这本小说爱意寸寸凌迟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裴砚邓璃陆慎,内容丰富,故事简介: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定了定神,垂首道:“陆大人,民女腹中之子……”“与我无关。”他接得极……
「我将他好一顿说教,又言明了你身怀有孕之事,他愣了许久,终是点了头,说会对你负责。」
我彻底僵住,瞠目结舌:「您是说……他要娶我?」
「是啊!」老夫人理所当然地点头,「你腹中孩儿眼看就要足月,他岂能不认?他已应承,会尽快择吉日,以正妻之礼,迎你过门。」
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脸色想必已是青白一片。指尖死死绞着帕子,几乎要将那上好的苏绣扯烂。
「不行的。」我脱口而出。
老夫人面露不赞同之色:「陆家门第不低,他肯以正妻之位迎你,已是给了你天大的体面。婉丫头,莫要使小性子,误了终身大事。」
我张了张口,却发现喉咙干涩,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无论陆慎是何缘由应下此事,这桩凭空而降的婚事,于我,于他,于所有人,都是一场荒唐的闹剧。
老夫人还在温言相劝。
我沉默良久,终是无力地垂下眼,轻轻点了点头。
也罢,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总要寻个机会,与这位陆大人当面分说清楚。
裴砚的婚期将至,侯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气。
我趁着人多事杂,戴上帷帽,悄悄去了镇北司。
衙门口的石狮威严,进出之人皆神色冷峻,步履生风。
等了近一个时辰,才见一队人簇拥着一个身影出来。
为首的男人着一身靛青官袍,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一股疏狂不羁的锋利,与我记忆里那个浑身泥泞的伤患判若两人。
我上前,将他拦下。
他并未动怒,只一双桃花眼饶有兴致地落在我身上,目光似能穿透帷帽的纱帘。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定了定神,垂首道:“陆大人,民女腹中之子……”
“与我无关。”
他接得极快,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闲事。
我愕然抬头,正对上他含笑的眼:“你既知晓,为何……”
他轻哂一声,眼底笑意更深:“本官还不至于糊涂到,连自己碰过哪个女人都不清楚。”
“那您为何要应下婚事?”
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目光在我隆起的小腹上转了一圈,才懒洋洋地开口:
“裴老夫人亲自登门,说我毁了她故人孙女的清白,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非要我给个交代。”
“我左思右想,能对上号的,似乎也只有江州那位救我一命的宁婉姑娘了。”
他朝我走近一步,语调微扬,带着几分戏谑:“宁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区区以身相许,陆某岂有不应之理?”
我听出他话中的调侃,脸上微微发烫,连忙摆手:“我并非此意……”
敛去玩笑之色,我望着他,神情郑重起来:“大人的恩情我心领了。只是这桩婚事,于您,于我腹中之子的生父,皆是不公。”
“此事是我欠缺思量,给大人平添了麻烦。您若心中有气,尽可冲我发作,只求您收回成命,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周遭的空气霎时凝滞。
陆慎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沉下来,幽深似潭,不见底。
就在我被他看得脊背发凉时,他忽而轻叹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莫名的寥落。
“你不愿嫁,也罢,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