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阁主别撩我》,类属于古代言情题材,主人公是刺客白雨潇,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霜叶草,故事内容梗概:”“刘夫人……似乎与内阁中某位刺客有旧交。至于那人是谁,属下尚未查明。”房内骤然沉寂。良久,阁主的声音裹着冷意响起:“不……
“说吧,加入芙蓉究竟是为了什么?”白雨潇斜倚在睡榻上,指尖毒针泛着幽蓝寒光。
我喉头发紧,不知也不敢回应。虽然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我早知她并非传闻中那般蛇蝎心肠,
可那柄总在指间游走的淬毒银针,分明提醒着这人绝非表面看来的温婉可亲。
“怎么成哑巴了?”她忽然轻笑,眼尾斜斜挑起,手中银针堪堪擦过我耳畔,“韩**?
”最后三个字如惊雷炸响。我浑身僵冷,素来引以为傲的镇定此刻碎得彻底。
原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原来早被这双含情目看透。这些时日她那些似嗔似笑的眼波,
那些欲言又止的试探,竟都是在与我做戏。01父亲原是皇帝最器重的大将军,
却因奸佞谗言被定下欺君之罪,惨遭诛连九族。阿哥拼死为我挣得一线生机,
待我逃出火海时,韩氏全族已只剩我这缕孤魂。流落荒野之际,幸得善心人家收为义女。
自此寒暑不辍,我苦练剑术武功,只为夺回父亲留在宫中的唯一遗物——铁云剑。
皇帝将韩府付之一炬,这世间再无可寄哀思的旧物,唯余那把被收归武库的玄铁重剑,
因着稀世锋芒得以幸存。阳京城东有座芙蓉阁,传闻阁主与北念公主乃总角之交,
门下刺客常出入宫闱。我以绸带束胸,戴半面玄铁,单骑直奔阳京。
既要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刺客楼,便得先把自己淬成最锋利的刃。待得混入禁宫那日,
定要一定要拿回父亲的剑。02“快走!快走!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当刺客?
”我刚走到芙蓉阁门口,就被个戴面具的男人拦住了。我忍着火气说:“这位大哥,
看人不能光看外表吧?”他抱着胳膊冷笑:“我可没胡说,你连我们阁主的身高都比不上!
”我心想女子本来就不如男子高,可他干嘛拿阁主和我比?正纳闷时,
突然传来个温柔的女声。“刺客七,怎么回事?”抬头看见个穿红纱裙的女人走下楼梯。
她衣服上绣着金线花纹,怀里抱着只白猫,耳环随着脚步轻轻摇晃。
走到离我五步远时突然停住,那眼神像刀子似的把我从头到脚刮了一遍。“**,
这小子说要入阁。”叫刺客七的面具人低头行礼。红衣女人摸着猫耳朵,
嘴角忽然勾起个古怪的笑:“行啊,照老规矩办。”刺客七转身上楼时,
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芙蓉阁主是个女的!阁主也不说话,拎着白猫和我对视。
猫眼睛在暗处发着绿光,照得我额头直冒冷汗。等刺客七带着另一个戴银面具的男人下楼时,
门缝里已经插上三根香。“想入阁不难。”阁主摸着猫尾巴说,“只要三炷香烧完前,
能让刺客一拔剑就行。”那个叫刺客一的男人袖子一甩,三根香就钉进了木头门槛。
香刚点着我就举剑冲过去,可他黑衣飘飘像阵风似的,我连他衣角都碰不到。
眼看着最后一截香灰掉下来,我累得跪在地上直喘气,喉咙里涌上一股血腥味。“结束了。
”刺客一冷冰冰地说。我虽不甘心,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我攥着剑柄正要走,
忽然听见阁主开口:“以后你负责教她练剑。”她把白猫扔给刺客七,
红指甲戳了戳我发抖的手腕,“从今天起,你就是芙蓉阁第十三个刺客。”说完转身要走,
金耳环擦过我脖子,凉飕飕的。我赶紧磕头:“多谢阁主!”她靠在红柱子上打了个哈欠,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看着像把带血的刀。“规矩让刺客一教你。
”她懒洋洋地摆了摆手。03虽然很想劝自己不去多想,
但刺客一执拗的态度让我不得不反复思量缘由。刺客一带我来到新寝舍,
粗鲁地一脚踹开房门。“芙蓉阁只有两条规则——不可抗命,不可背叛。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做不到,就滚出内阁。”我被他的吼声震得后退半步。
我实在不明白,这人为何对我这般...充满敌意。“十三知道......”话音未落,
不知何时出现的面具男已斜倚在刺客一身上,笑眯眯地接话:“还有要唤阁主为**,
不是少主。”见刺客一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他又自顾自开口:“我是刺客三,
你可以叫我三哥。”我点了点头。自从来到阳京,刺客三算是我见过最正常的人了。
内阁的刺客我已见遍,除了他,竟再找不出第二个稍显开朗的。从那日后,
我没有再见过阁主。天一亮就得去后院跟着刺客一练剑,练到天黑才能歇息。
有时刺客一要出阁接任务,刺客三便会替他教我剑术。他还会讲许多八卦给我听。听他说,
阁主本是御医之女,随父学医术,如今她医术已精湛。有次家里逼婚,
阁主便与家中断绝关系,凭借一身本领研制出一种毒药。她将银针浸在此毒液中,
这才有了赫赫有名的暗器——毒针。一旦被此针扎中,便会瞬间丧命。
“你可别小看**的毒针,虽说死得快,但死前仍要受尽折磨。”刺客三放下剑,
倚在大青石上。“三哥,此毒可有解?”我疑惑道。“我听大哥说,
**制此毒本就是用来杀人的。起初她没想过制解药,后来想研究时,
发现自己早忘了用了哪些材料。”他斜睨着我,微笑道,“所以,没有解药,
就算有也来不及提前服用。”我重重叹了一口气。若是以后不小心惹到她了。“怎么?
刺客三,你想尝尝?”阁主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指尖夹着两根银针,惊得我踉跄后退。
“小...**!我突然想起还有任务没完成,先走一步!”刺客三支支吾吾抛下几句,
转身便溜。“十三,这是几日不见,想我想得紧,才四处打听我?”她眼尾轻挑,
将银针收回袖中,“有何问题,不如直接问我。”我喉头一哽。不知是否错觉,
我总觉得她在刻意戏弄我。“属下并无此意,只是觉得**……非同寻常。”“哦?
哪里非同寻常?”她歪头逼近半步,发梢几乎扫过我的鼻尖。“**虽为女子,
却与寻常女子不同。”我硬着头皮胡诌。“是吗?”她忽然低笑,指尖抚上我绷紧的脖颈,
“我养在眼皮底下的这个,倒也算不得寻常。”“**……”我急退数步避开那冰凉指尖。
“躲什么?”她欺身逼近,忽又敛了神色,“罢了,回去给我做些吃食,我饿了。
”我暗松一口气:“属下遵命。”“你会做饭?”她抱臂打量我。“会一点。
”我垂首避开她的目光。“一点?”她嗤笑出声,“一点也够,总比毒不死人的强。
”我发誓从未看透过她的笑意。她总在笑,可那笑里淬着冰,像淬了毒的银针。
5我端着做好的饭菜来到阁主寝舍门前。门内传来阁主与刺客三的对话,
我不由得在门前停下脚步。“刘夫人不肯交代碧玉下落。”“无妨,人既已擒住,
自有法子让她开口。”“属下明白,不过……”“有话直说。
”“刘夫人……似乎与内阁中某位刺客有旧交。至于那人是谁,属下尚未查明。
”房内骤然沉寂。良久,阁主的声音裹着冷意响起:“不必查了,
你想查的便是我——她是我乳娘。”“这……”刺客三一时语塞。“其余之事不必多问,
照我吩咐行事。”阁主声线恢复淡漠,“若三日内她仍不吐露碧玉藏处,我亲自取她狗命。
”“是。”我听得入神,连刺客三推门而出都未察觉。“十三?
”刺客三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猛然回神,慌忙跪下。“**、三哥,
我并非有意偷听……”阁主轻笑一声:“说什么胡话?芙蓉阁的刺客本就如手足,
何来偷听之说。”刺客三也打圆场:“你若好奇这任务,回头问我便是。”待刺客三离去,
我才踏入阁主房中。饭菜早已凉透,幸而她并未怪罪。即便用膳时,
她也时不时托腮盯着我笑。“十三,
你腰间那块玉——”我下意识摸了摸腰侧:“是位故人相赠。”“哦,这玉是假的。
”她搁下筷子,神色平淡如常。我当然知道这是假的,只不过物虽假情却真。
这玉是儿时一位玩伴所赠,彼时年幼,许多事已记不清了。不记得她姓名,
也不记得出身哪户人家,只知她也是宫中之人。有次她失手摔坏父亲新赠我的玉簪,
便拿这玉来抵,还说比我的簪子贵重百倍。结果那晚父亲便认出这是块假玉。
我抚过玉上裂纹,轻笑道,“可人情冷暖,本就不在真假。”阁主闻言一愣,却未再追问,
摆手示意我退下。回到寝舍,我取下那块假玉,枯坐至烛火将熄。此后数月,
我几乎成了内阁杂役,终日埋首庖厨与苦练。终于有一天我也接到了任务。却未料此次任务,
险些让我再也回不了芙蓉阁。6阁主带着我和刺客三来到刘府时,
刺客一已经在刑房门口等着了。“**,即便打得只剩半口气,她也不吐半个字。
”刺客一抱拳回禀,铁面具边缘还凝着血珠。牢房里飘着血腥味,刘夫人蜷在墙角直抽气。
她手指头都断了三根,身上没一块好肉,可那双眼睛还死死瞪着我们。“无妨,
不说便让死好了。”阁主提着裙子跨过血水,花纹红衣裙摆拖在地上。
她蹲下来用染红的指甲戳刘夫人的脸:“乳娘,何苦为块玉赔上阖族性命?您知道的,
我只是想要那块玉,并非是你的命。”“呸!当年就该把你扔井里!”刘夫人突然扑过来,
铁链子哗啦啦响,“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意!”阁主笑眯眯地站起来,
发髻上的金步摇直晃:“十三,杀了她!”我杵在那儿像根木头,
直到阁主又咳了一声才蹭到刘夫人跟前。剑鞘跟焊死了似的,手心全是汗也拔不出来。
“白眼狼!当初就该让你冻成冰棍!”刘夫人突然朝阁主吐口水,血点子溅到我鞋面上。
阁主揪着自己头发梢笑:“可不是,多亏您老发善心呐。”她突然戳我后脖子:“磨蹭啥呢?
”剑哐啷一声抽出来,我手抖得差点削着自己手指头。凉飕飕的剑刃刚挨上刘夫人脖子,
就听见她扯着破锣嗓子笑:“哈哈哈,瞧你养的小崽子,拿剑跟握烧火棍似的!
”“反了你了!”阁主突然抢过剑,冰凉的剑风擦着我耳朵飞过去。我咕咚跪地上,
膝盖泡在血水里:“**,为块破玉真要杀人?她好歹是你...”“放肆!
”阁主厉声打断,“还记得内阁规矩吗?”我支支吾吾道:“记得,不可抗命。
”阁主声音浸着寒意:“还不动手?”我仍跪在地上纹丝不动。
“哈哈哈...你也不过如此!”刘夫人狂笑道。阁主的耐心终于耗尽。
她忽然从袖中抖出三枚银针,指尖一弹,寒光直扎进刘夫人喉咙。刘夫人脸色瞬间发青,
喉咙里咕噜两声就断了气。阁主转身盯着我,眼里烧着的怒火几乎要把牢房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