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忘也要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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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忘也要忘

旧情难忘也要忘

旧情难忘也要忘

作者:右眼看不清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1 11:2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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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右眼看不清”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旧情难忘也要忘》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乔郎渺渺乔亚斌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不知那乔公子是否也懂得。搬家的那日,天色阴沉,细雨绵绵,我本无意请人帮忙,家当寥寥,不及一车。那位富家公子忽然传来消息,……

精彩节选

时隔多年,我又见到了乔郎。心伤之后早无往日纯良,使出了诱蛇入笼之计,

不过是为了报当年情仇。1时隔多年,我又见到了乔郎。那日在郡守府设宴,

旧时学馆诸人皆受邀而来,他立于堂中,气度不凡,依旧是众人之中最惹眼的那一个。

隔着几位故人,我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目光掠过我身,却旋即转头,

与当年同窗亲近的几人寒暄。

一旁的女眷掩唇低语:「你可知乔子斌如今在江南织造局执掌商务,生意做得极大,

已是当朝闻名的巨贾。唉,可惜这般人杰,已有正妻了。」我含笑未语,抬首之际,

假作不经意地与那目光交汇。四目相对,他亦有些微怔,仿佛未曾料到,我竟会直视他。

我本该移开眼神,低头避让,以示风轻云淡、不曾挂怀。可我并不打算那般做。我垂下眼睫,

轻轻挑眸望他,唇边带出一丝温婉却带三分媚意的笑。此时的我,知自己之姿容与气度,

并非当年可比。为赴此宴,我特意梳了飞云髻,垂落的发缕绕过鬓角。罗衣绣花,妆容雅致,

是近来京中最时兴的画法,几分神似旧时宫中戏文里的名伶。乔子斌的眼神微变,

似有几分震动,眼角微眯,仿佛不敢信眼前之人,竟是当年的孙渺渺。他唇角扬起,

笑意若有若无,初时尚带试探之意,片刻后,已然露出明显的兴致。我却不欲与他久作对视。

席间众人起身举盏,纷纷劝酒。我亦浅酌两杯。

忽有人高声笑道:「咱们渺渺太不给乔都头面子了,这大老远来,竟无人敬他一杯?」

我抬眸望去,乔子斌正望着我,笑意晦涩不明。席中诸人也起了哄,「渺渺姑娘,饮他一盏!

」我抬起头来,乔子斌亦望向我,眼中含笑,不语却意蕴无穷。席间众人哄笑不断,

齐声催我与他共饮一盏。我故意摇手推辞,一副酒力微薄的模样,眸光微醺,

却在灯影下更添三分妩媚。此刻的我,定是艳色动人。他忽地轻笑开口,语气漫不经心,

却偏偏唤得人心尖微颤:「渺渺,也要随了他们的愿?」这一声“渺渺”唤得极是轻巧,

却叫我心头一震,仿若许多旧事一时涌上心头。我意识到自己恐怕真有几分醉意,

眼神竟未能藏好情绪,幽幽望了他一眼,随即起身,掩袖退了出去。避开喧嚣,我行至偏厅,

借铜镜整饰妆容。红唇微点,鬓发如云,镜中人一如旧梦,又似从未真正出现过。

忽听门扉轻响,我从镜中瞥见那人缓步而入。乔郎未语,眉轻挑,仍是那副不紧不慢的神情。

我收起唇脂,转身欲走,心下仍存几分气恼。谁料脚下微滑,身形不稳。他眼疾手快,

伸手稳稳扣住我腕子。我心下冷笑,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我抬眼望他,欲抽手避开,

他却未强留,只微微一笑,道:「你认得回去的路么?」我冷哼一声,

语气凌厉:「你管得着么?」不知这句话触了他何处,他眼中忽地浮起异样神色,

手上猛地一收,我已被他拉近,猝不及防撞入他怀。他臂力极大,牢牢扣住我的腰,

指尖透过薄绸拢住我细软的腰肢,温热而有力。我微微惊慌,他却低低笑着,

唇畔微弯:「你今日这般妆扮,不就是为了我?」我蹙眉,本想冷声斥他一句“自作多情”,

却在话出口前,已被他掌心扣住后脑,唇随即覆上,气息温热,叫我话语尽失。我本未挣扎,

反而很快从被动化作主动,唇齿相缠,情意如火。待推门而出时,二人早已忘形,

携手穿过回廊,步至一间僻静的内室。他伸手欲点烛,我却轻声阻止。他心领神会,

收回手去,喘息间问道:「为何不愿点烛?」我伏在他耳畔,声音柔媚如丝:「烛一亮,

我怕你不是你。」此言似钩,钩得他眼中骤燃热意,二话不说,将我抱起——在黑暗之中,

我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数年的错过一口气拥入怀中。这一番折腾,待净身更衣时,

已是三更天。乔子斌早已歇下,呼吸绵长,而我却丝毫无倦意。我披了件薄纱外衣,

轻步走至窗边,将窗扇推开,夜风带着几分湿意拂面而来。我倚窗而立,

望着庭院中那株槐树出神,思绪万千。约莫一炷香后,我起身,取了几锭碎银压在案上,

未留一言,悄然离了这座宅邸。2当然,诱蛇入笼之计,岂会如此草草收场?约莫半月后,

我特意携了那位近来频频献殷勤的富家公子,前往乔郎常出入的“醉芳楼”用膳。

堂中人声鼎沸,香烟缭绕,他与那位正室对坐,低声说着话,模样倒颇为和顺。

乔郎一眼便看见了我,眼神立时浮起波澜,眼梢时不时挑来望我,已无需我刻意挑逗,

他心神早乱,已是囊中之物。不料他那正室似也察觉了丈夫眼神不定,忽而回眸,

却并未对我起怒容,反而对我盈盈一笑。那笑容温婉和善,令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对面那位富公子察觉我走神,皱眉问道:「姑娘心思飞哪去了?」他伸手越过香案,

扣住我手背,我垂目望他那只大胆的手,轻轻一笑,道:「自然是在想你呀。」

富公子闻言眉开眼笑,我却趁机将手抽回,

在他掌心轻轻一捏——这一举动在他看来无疑是情意暗生,他看我的眼神越发暧昧。

我并不在意这些浮华虚饰,我只关注那不远处,乔子斌正以似笑非笑的神情凝望于我。

他一只手搭在榻边,指尖慢慢摩挲着软垫,我知他已然恼意初起——可那又何妨?

不是越动情,才越好玩么?我嫣然一笑,对那富公子笑得愈发甜蜜。待饭罢出楼,

他牵我之手上马车,我并未拒绝。因为我知道,醉芳楼的花窗之后,乔郎正望着我。

然我未料到的是,正当我提裙欲登车时,身后一只手忽地将我拽住。我心下一惊,未及回头,

便知是他。此地人来人往,他竟毫无顾忌,连他那正室仍在不远处也置若罔闻。

那富公子登时变了脸色,厉声问道:「你是何人,竟这般无礼?」

他的手搭在乔子斌的胳膊上,两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僵持一会儿,乔公子终于开口,

声音冷冷地对我说:“你告诉他,我是谁。”这话一下踢到我这里,

富家公子的目光也转向我。我耸了耸肩,坦然道:“乔公子,是我府学故交。

”他听了不太高兴,嘴角带着笑,带着点挑衅说:“不过是府学故交?”我不喜欢他那口气,

假装生气,一甩手臂就往前走。我走得快,可腿不如他长,不多时他就追上来了。

他一把拉我入怀,胸膛贴着我的,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了上来。我没想配合,

他却越发强势,很快我便被他攻陷,手推着他的胸膛,却没了力气。他终于放开我,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脸上肯定红了。他搂着我的腰,轻轻在我耳边呼气,

用低沉的声音问:“还生气吗?”我当然生气!我抬头,摆出凶巴巴的样子问他:“你这样,

不怕被你夫人看见吗?”我知道这样会惹他生气,他脸色沉下来。我还不罢休,

说:“乔公子,你刚才怎么跟你夫人说我?可曾告诉她我是谁?”他看出我在逗他,

脸色软了下来,笑着说:“我说你只是府学故交。”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用我自己的话堵了我。我想挣脱,他却不放手,搂着我的腰,

笑着说:“难道你要我告诉她,那妖媚女子是我昔日的旧爱?

”“旧爱”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抬头看他,眼里已经湿润了。

我与乔子斌曾是情深意笃的恋人。那时我们同窗于府学,共度三载光阴,情意绵绵,

彼此相依。我爱他胜过性命,可到了提亲之日,他却自行离去。当时我曾恨他入骨,

恨得无法释怀。可在那次同窗聚会之时,他竟轻易被我所惑。与他同床共枕的瞬间,

我便对他失去了兴趣。或许他仍自以为风采依旧,令我难以忘怀吧。昏暗的烛光中,

乔郎的眼神满是深情。我却故意转开脸庞,不愿与他相视,只觉得这情景颇为可笑。

3乔子斌送我回府,我沉默不语,转脸望向车窗外。他握住我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指间。

昔日府学时光,他亦常如此,喜爱把玩我的手指,称赞我手指纤细,肌肤细腻。

“那夜为何离去?”他低声问。我转首挑眉,娇媚地望着他,知晓这模样令他难舍。

“若不离开,怕被人撞见捉奸在床。”他轻笑,调皮地将我的手放于唇边,道:“我都不怕,

你何必惧?”我笑了笑,未答他话。车驾停于我府邸门前,我欲下车,

乔子斌却紧拉我的手不放。我勾唇轻问:“怎的?是要上楼小坐?”他倚靠椅背,神色复杂,

似未因我邀请而喜悦。“曾邀多少男子上门?”他忽然问。我知男子多有占有之心,

虽莫名其妙,仍顺着他玩笑。这些年,我善于应对男子,我勾住他的颈项,仰头看他,

笑道:“做甚?想独占我?”他垂下眼睑,深深凝视我的双眸。“渺渺,我不喜你这般模样。

”可不喜又如何?我又非他的物。笑意盈盈,我指尖轻点他的面颊,他却蹙眉,

忽然伸手紧握我的腕子。我们相依甚近,呼吸相闻。他低声道:“渺渺,留在我身边。

”我明白他的心思,男人果真贪心。家中已有门当户对之人,外头却还想留个自己钟意的。

我莞尔一笑,语气戏谑:“你想将我纳入府中?我这身价可不低。”他细细斟酌我言中意,

沉吟后反问:“如何算?”我望着他,知他真心欲留我,不知为何心头微苦,不欲再多言。

“好生思量。”下车前,他如此叮嘱。4我确实细细思量过,曾对他说,我已不复往日纯良,

做他的妾室倒也无妨,然妾室之位终非长久之计,我终究还是要觅得良缘成亲。可乔郎,

岂肯娶我?即便他肯,我又怎会甘心嫁他?当年他弃我而去,连一句缘由都未曾交代。

不久后,我从坊间传闻中得知,他已与门当户对的魏静书成亲。至今仍记得我们最后一面,

是我托同窗带话,言不再纠缠,但欲一见他本人,他也应允了。约定在府学附近的一处茶馆。

那日午后,斜阳透过窗棂,洒落于身上。我执茶盏,手微颤,难以接受他即将成婚的事实。

我问道:“当初你我盟誓的诺言呢?”他凝望我手指,神色平静,我知他已绝情,

分手不过数月,便将我遗忘。我不敢直视,垂目盯着杯中清茶。我苦笑道:“那便恭喜你。

”他默然无语,我们沉默相对,周遭环境仿佛皆成故事的背景,模糊不清,光影摇曳。

我望着那些模糊光影,喉中欲言却难吐。忽闻门外急促脚步声,随后一使者进来,

在他耳旁传信。只见他轻声回应:“我即刻回府。”他目光转回,望着我问:“你说吧。

”他确实有急事,我觉得多说一句便会耽搁他,况且我已无心再开口,只是淡淡一笑,

说道:“无妨,若有要事便去吧。”他真的匆忙起身欲行,忽又止步,

转头说道:“待我稍后再与你通音信。”我未作声,只从窗前望他匆匆上了马车离去。

但我并未给他再续之机,自此之后,我搬离了宅邸,换了身份,

断绝了与旧日同窗的一切往来。我知他曾遍寻我的踪迹,却又如何?又有何意义?自那时起,

我便立誓改变自己,不再做那个被弃之人,而要由被动转为主动。5我从轿子里走出来,

侍女笑问道:“此公子可称心如意?”我淡然一笑,进了房门前答道:“我打算离开这府第,

另寻住处。”“莫非是欲与那公子共处一处?”我摇头道:“不,乃是要避他远远的。

”“这叫‘欲擒故纵’,**心机不浅。”我也笑了,心想她是识得这几分计谋,

不知那乔公子是否也懂得。搬家的那日,天色阴沉,细雨绵绵,我本无意请人帮忙,

家当寥寥,不及一车。那位富家公子忽然传来消息,问我所为,我照实相告。

立于窗前凝望雨丝,提笔写下几行愁绪。未及半刻,那公子便带着搬运人来至。

我心中感激,知他无所求,故见他时多施笑颜。那日,我着一袭素衣,衣衫合体,

显得身形曼妙,发高束成团髻,未施粉黛。双手插于袖中,目送那公子自车辇走出。

“多谢公子相助。”我含笑言道。他似未曾见我这般清淡模样,眼神凝视,

仔细端详道:“可真是孙姑娘?”我大笑答道,恰在此时,乔公子的车辇缓缓驶入视线,

我故作不见,笑颜如花:“自然是小女无疑。”我这笑容使那公子目不转睛。奇哉怪哉,

为何昔日学堂里未觉自有此般风韵?大概是我太过自卑,未曾照镜,以为自己不堪入目,

怎料自带光彩,令那京城翩翩公子也为之倾心。乔亚斌匆匆下了马,任凭细雨洒落满身。

他穿过雨丝,快步走到我身侧,忽然一把将正欲乘坐旁边富家公子轿子的我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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