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向暖遇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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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向暖遇良人

兰心向暖遇良人

兰心向暖遇良人

作者:潇风不二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1 11: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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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李伟晓云陈峰是《兰心向暖遇良人》中的主人公,这部短篇言情文是由知名作家“潇风不二”创作的,详情介绍:那个铁盒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晓云被吓得脸色惨白,……

精彩节选

结婚登记处,李伟第九次失约,又是因为他的女徒弟。

昨天分开前,他和我保证,这次一定会来登记,我反复叮嘱他,务必把母亲给我的传家玉佩带来。

结果李伟没到,却先接到了晓云的电话。

“兰姐,真对不住,我的小猫把你那玉佩当玩具,不小心弄出裂痕了,你看要多少钱,我回头给你送去。”

我脑中一片空白,李伟的电话紧跟着打了进来。

“晓云的猫病了,我和她先带猫去趟兽医站,登记的事,改天再说。”

我声音发颤地问:“李伟,我妈留给我的玉佩呢?”

李伟口气里满是焦躁。

“你这人怎么回事!一块破玉佩也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

电话随即被他掐断。

我眼圈一下就红了,办事处的工作人员面露几分同情。

“同志,这证明您还办吗?”

我深深吸进一口气,点了头。

“办。”

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你现在能过来办个结婚登记吗?”

1

“祝贺两位同志,新婚快乐。”办事员同志将两本红色封皮的结婚证分别放在我和陈峰手边,语气里没什么波澜。”

一种说不出的酸涩感堵住了我的喉咙。

一个月前,母亲多年的心脏病突然恶化,医生说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她唯一的念想,就是能亲眼看到我把婚事定下来,了却她最后的心愿。

而在这领证的前一个月里,李伟已经用各种借口推脱了8次我们的婚期。

第一次,厂里进口机器坏了,他的徒弟晓云急得团团转,他必须去指导。

第二次,晓云要评先进,报表出了错,他得连夜帮忙修改。

第三次,晓云的亲戚从乡下来,人生地不熟,他要帮忙安顿。

接连8次落空后,我终于和李伟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他却一改平日的敷衍,搂着我又是赌咒又是发誓。

“兰欣,我错了,这次你一定信我,如果我再耽误,就罚我这辈子打光棍,再也娶不上媳妇。”

他抓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往他自己胸口捶,我竟然又一次选择了相信他那张嘴。

这是他第9次失约。

他不仅再次食言,甚至连母亲留给我作念想的玉佩,也被他满不在乎地弄坏了。

医生先前交代,母亲的身体状况,恐怕熬不过这个月了。

我脑海里闪过陈峰的脸,那个不久前才从省城回来的邻家大哥。

与其说是邻家大哥,不如说是母亲老工友的儿子,我们年少时还通过几封信。

只是后来我跟李伟在厂里处对象后,他父亲工作调动去了省城,我们之间的音讯才渐渐稀疏。

直到半年前他父亲病重,他回来接手家里的五金小厂,住回了街对面的老房子,我们才重新熟络起来。

我把电话打过去时,陈峰答应得十分爽快,作为交换,他希望我能以未婚妻身份陪他出席一个招商洽谈会,应付一位看重家庭的老干部。

“我后天要去地区开个供销会,大概一周才回,这是老房子的钥匙,你随时可以先把东西搬过去。”

陈峰的声音把我从纷乱的思绪中唤醒。

我点点头,将那本结婚证仔细收进了帆布挎包里。

原来,领证从来没有多难。

我先回了趟家,准备收拾我的那点行李。

毕竟已经和陈峰登记结婚,再和李伟住在一个屋檐下,名不正言不顺。

说起来也真是可笑,当初一头热,把外婆留下的小院子用尽积蓄翻新了一遍,就想着离李伟的工厂近一些。

2

李伟对此没有丝毫感动,反而抱怨我瞎折腾,不会过日子。

现在回想,那些话语真是充满了嘲弄。

走出巷口,在院门外就看见李伟正和晓云站在一处,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网兜,里面是几条鱼。

瞧见我,李伟才略显局促地松开了原本搭在晓云肩上的手,眼神飘忽了一下,开口解释起来。

“晓云新调了车间,离这边远了些,每天上下班要多走半个钟头,一个小姑娘家太不容易了,我就让她先在这边挤一挤。”

不容易?

当初我为了翻新这个院子,白天上班,晚上自己和泥砌墙,为了省下那几毛钱的公交车票,天黑了也摸黑走路回家,那时候他连一句不容易也没说过。

想到这个院子很快就要托人卖掉,我停住脚步:“这院子她住不了几天了。”

晓云立刻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轻轻扯着李伟的工装袖子。

“伟哥,兰姐她是不是不高兴了,我还是走吧,别因为我,让你们俩闹意见。”

李伟安抚般拍了拍晓云的手背。

“兰欣,你别耍小孩子脾气,晓云一个外地来的姑娘,举目无亲的,能去哪里?”

“还在为早上没登成记生气呢?今天是厂里临时有急事,明天,明天一早咱就去,别在这儿让晓云看咱们的笑话。”

我却没有如同往常一般,顺着他的台阶下来,平静地看着他,“不用了,我已经登记过了。”

李伟愣了一下,然后嗤笑了一声。

“少说那些气话,大伙儿都知道咱俩快结婚了,这节骨眼上,除了我,哪个男人还会要你。”

李伟讲完,转身进了厨房,他总爱说,男人肯为女人洗手作羹汤,就是把她放在心尖上了。

所以每次他想哄我的时候,就会出现我最爱吃的西红柿炒鸡蛋,然后絮絮叨叨地说他心里多在乎我。

让我再也硬不起心肠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而这次,我是真的是疲惫不堪,不想再和他有牵连。

眼下我只想快点把自己的东西归拢好,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刚走到自己那间小屋门口,推开房门,一只花狸猫“嗖”地一下蹿了出来。

我惊了一下,脚步下意识地向后挪。

“**,回来!”

晓云娇声唤了一句,那只猫儿便乖顺地停在她脚边,用头蹭她的裤管。

我对猫毛有些犯呛,此刻已经忍不住开始咳嗽。

我掩住口鼻,扬声喊了李伟:“你怎么把猫弄到屋里来了!难道忘了我闻不了猫毛吗?”

李伟却不以为意。

“你呀,从前就是太娇气了才容易犯毛病,以后多接触接触,习惯了就好了。”

我感觉自己的气管一阵阵发紧,我推开挡在前面的李伟,冲进小屋,想找之前备下的甘草片。

然而,屋内的景象让我更加错愕。

原本还算齐整的小屋,此刻乱七八糟。

我的几件的确良衬衫被扔在地上,雪花膏的瓶子倒在一边,床上甚至还有几个清晰的猫爪印。

空气里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

“咳咳咳……”

我咳得停不下来,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我想起好几年前,李伟因为在同事家抱了会儿小猫,回来后就让我咳了半宿,嗓子都哑了。

那次,他急得团团转,还写了保证书以后绝不再招惹任何带毛的活物。

可现在,他为了晓云,竟然把猫都带回了家,完全不顾我的身体。

李伟和晓云听到咳嗽声,也跟着走了进来。

看到屋里这副样子,两人都有些发怔。

“兰姐,真是不好意思,把你屋子弄成这样,都怪我没看好**。”

3

晓云还在那里低声细气地解释,我拨开晓云,脚步不稳地走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翻出那盒甘草片。

我手指有些抖,费力地倒出几片吞下,然后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觉得胸口舒缓了一些。

我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让人心寒的男人,终于克制不住地开口:“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们都给我从这个院子出去!”

“兰欣!你闹脾气也要有个分寸,有必要拿分手来吓唬人吗?”

晓云怯生生地挪到门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兰姐,对不起。”

“没料到**会这么淘气,我代它向你赔不是。屋里弄乱的东西,我会按原样给你收拾好的。”

她说着往前凑了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清的音量补充:“不过,该滚的是你才对。”

我正愣住,琢磨自己是不是听岔了,忽然,晓云“哎呀”一声,身子一歪就朝后面倒去。

“啊!”

李伟见状,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了晓云。

那只原本安静待着的狸花猫也弓起背,朝着我的小腿扑过来,尖利的爪子划破了我的裤腿和皮肉。

一阵**辣的痛楚袭来,我眼前有些发黑,险些站不稳。

“你发什么神经,有火冲我来,朝晓云撒什么!”

李伟对着我吼,根本没留意到我小腿上的抓痕。

“我没有。”

“伟哥,没事的,如果这样能让兰姐心里舒坦些,不跟你提分手,我受点委屈不要紧的。”

我无法相信地看着晓云,没想到她能这样凭空捏造。

“不就是屋里乱了点吗?有点猫毛味儿吗?它是小畜生,它能懂什么?晓云都忍着委屈给你赔不是了。”

“你还想怎么样?你对她动手,是想让她把命抵给你吗?”

李伟心疼地护着晓云,话语里全是对我的不满和指责。

“你要是这么容不下晓云,那这个婚,我看也不用结了!”

他说完,便打横抱起晓云,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院子。

望着他们消失在巷口的背影,我突然低低地笑出了声音,这就是我掏心掏肺处了三年的对象啊。

这一刻,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泪水止不住地淌下来。

勉强稳住情绪后,我独自去了街道卫生所。

消毒药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我疲惫地靠在长条木凳上。

迷迷糊糊间,听到一阵耳熟的说话声。

睁开眼,竟然看到李伟和晓云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李伟正小心翼翼地搀着晓云的胳膊,两人挨得很近。

李伟看到我,快步走了过来。

“兰欣,你怎么在这儿?”

见我脸色发白没有作声,他语气放缓了一些。

“行了,我不会真跟你计较,婚还是会结的,等会儿你跟晓云认个错,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凝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好奇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明明晓云没出现之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会在我生病发烧时,守在床边喂我喝红糖姜水,会记得我每个月不舒服的那几天,提前把热水袋灌好。

他会兴致勃勃地规划我们将来有了孩子的生活,而这些,在晓云出现之后,怎么就一点点都变了味呢。

我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容,语气却冷淡。

“我为什么要跟她认错?”

李伟宛若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兰欣,我亲眼看见你伸手推了晓云,你说你为什么要认错?”

“我本来还想着,你都主动跟到卫生所来了,低个头这事就算了,既然你这么不晓得好歹,那我看我们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冷静冷静。”

4

看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和他们不知何时握在一起的手,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究竟是多迟钝,现在才察觉他们之间早就不清不楚。

半年前,晓云刚通过招工进厂,分到李伟手下当学徒时,他只是一味地告诉我,晓云是他新带的小徒弟,虽然总在一处,但是关系很单纯,让我别多心。

可每次在我跟晓云之间需要他做选择时,他总是毫不迟疑地偏向晓云。

事后却又说我无理取闹,说什么如果他们真有点什么,哪里还会等到现在之类的话。

堵得我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如今想来,他们不过是借着师徒的名义,做着那些不清不白的事情罢了,而我却傻乎乎地最后一个才知道。

这个男人,真是差劲透顶。

打完破伤风针,我就近找了个招待所胡乱住了一晚。

之后我联系了街道的房管所,把外婆留下的那个小院子挂了出去准备出售,百无聊赖地在街上逛着,却看到晓云穿着最新款的确良连衣裙从百货大楼出来,她身后跟着的是李伟。

原来把人放在心上,不是只会做一碗西红柿炒蛋啊。

我才发觉当初那些自以为是的感动,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我转身离开回到招待所,不想再看到这两个人浓情的模样。

结果李伟的电话打到了招待所的值班室,服务员过来喊我。

“兰欣,晓云已经不跟你计较了,你既然放不下那个面子道歉,等过两天我们考完职称,你亲自下厨做顿饭,这事就算过去了,不过兰欣,作为补偿,你得把你的那间小屋让出来,给晓云住。”

李伟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施舍的意味,“晓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我被气的笑出声,

“李伟,我不会跟她道歉,更不会下厨。”

“兰欣,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别过两天又哭着来求我!”

也不怪他这么有把握我会回头求和,以前每次我们闹别扭,先低头服软的总是我,从来没有例外,他会装作看不见我的难过,一直等到我自己跟自己和解,乖乖去找他认错。

李伟在电话那头吼了一声,用力地挂断了电话。

这时,陈峰托人带了口信过来,告诉我他过两天职称考完就回来,还说回来后想去医院看看我母亲。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我问清楚了他考试结束回来的大概时间,准备到时候去车站接他一下,也算谢谢他帮忙。

很快就到了陈峰考完职称回来的那天,我还在汽车站出站口伸长脖子张望着等陈峰出来。

李伟和晓云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前两天不还犟嘴说不道歉,不下厨的吗?”

“现在知道错了?行了,看在你来接我们的份上,等会儿好好跟晓云赔个不是,并保证晓云住进院子后,你不再寻她的麻烦,这事就翻篇了。”

我皱了皱眉头刚想说话,就在这个时候,陈峰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走了出来。

他看到李伟,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就走了过来,站到我身旁,十分自然地牵过我的手。

“你怎么突然跑车站来了?”

“想着给你个小小的欢迎,就过来了。”

一瞬间李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注意到了我和陈峰手腕上戴着款式相仿的电子表。

“兰欣,他是谁?”

我看着他,勾了勾唇,举起我俩紧握的手,“陈峰,我的法定结婚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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