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神经病迫害的倒霉女主阿鸢萧禹裴献之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只是给贵人扮狗而已,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阿鸢一路跟着裴献之回到了京都,裴献之出身京都世家大族,他是嫡系子孙,位高权重……
阿鸢为了活命,做了贵公子的狗。幸运的是,她遇到一个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爱人。
不幸的是,正当他们打算和和美美过日子的时候,那个贵公子发病了。他不止横刀夺爱,
还要主动快乐三人行。狗血虐恋,男二神经病,男三狗玩意,男四是脑残。
男主女主是受迫害的小可怜。一阿鸢见到一队马车的时候,拼命追赶了上去。“救命!
救命啊!”她的背后是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民,他们眼冒绿光,张牙舞爪。她已经体力不支,
如果面前的人不肯救她,背后的野兽下一刻就会将她撕碎吞吃,是物理意义的吞吃入腹。
幸好,那车队缓慢停了下来,她一瞬间迸发出强大的求生欲,连滚带爬地冲进车队里,
重重地跌到马车下吃了一嘴泥土,勉力抬头,黑衣护卫的剑刃离她脖子的距离只有毫微。
阿鸢涌出一行眼泪,在脏兮兮的脸上划出水痕:“大人,那些人要吃了我!他们要吃人!
”后面的流民冲撞上来,车队护卫毫不留情地收割了几人的生命,
暗红血液渗入干枯的土地里,流民们被震慑住了,纷纷找回些微理智,四处散逃。
阿鸢战战兢兢地趴在黑衣护卫脚下,闭眼等待死神降临,过了好一会,人还好好喘着气,
她睁眼打量,车队正在原地整修,有人已经准备架锅做饭。真是走狗屎运了,
要不是贵人正好停步休憩,现在流民锅里煮的就是她。护卫们铺设桌椅支起帘帐,
摆盘精致的饭菜端上桌等待主人临幸,讲究得和周围格格不入,
诱人的饭菜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勾得阿鸢空虚的肠胃发痛。护卫恭敬地拉开马车门:“少主,
饭菜备好了,请用膳。”身着貂皮大氅的华贵青年走出来,他肤色白皙容颜绮丽,
远远看上去仿佛一尊玉人。裴献之落座,食之无味地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路上饮食单调,
沿途的风景早就看腻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到繁华京都。
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引起了裴献之的注意,不远处蹲着一个脏兮兮的小东西,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饭桌,活像条流浪狗。“这是什么?”身旁的护卫解释了前因后果,
裴献之挑眉,他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丢过去,那小东西瑟缩了一下,
然后鬼鬼祟祟地捡起来塞进嘴里。裴献之难得来了点兴致,他唤狗一样对着阿鸢招招手,
阿鸢不太敢靠近。裴献之见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流露出胆怯的警惕,
不像普通贱民那般麻木愚钝,显现出几分灵性,他露出一丝笑容:“过来,我给你吃的。
”阿鸢踌躇不定,最终还是抵抗不住饥饿,小心翼翼地凑近,她毫无威胁,
这些贵人应该也不屑于吃她。裴献之夹起一块肉脯,懒洋洋地说:“跪下,趴着,用嘴接着。
”阿鸢一一照做,终于把香喷喷的肉脯咬到了嘴里,她感激涕零地嚼食从未接触过的美味。
裴献之吩咐护卫带她去洗漱干净,才发现她是个姑娘。到底还是没把人扔了等死,路途枯燥,
裴献之带上阿鸢当个小玩意儿逗趣,有时让她四肢着地爬着走,有时让她去叼树枝,
还让她学狗叫,阿鸢“汪汪汪”叫得十分响亮。这世道,能吃上饭就不错了,
只是给贵人扮狗而已,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阿鸢一路跟着裴献之回到了京都,
裴献之出身京都世家大族,他是嫡系子孙,位高权重。她运气好,讨了裴献之的欢心,
府里嬷嬷亲自教导她,阿鸢终于有了几分人样,学成之后便到裴献身边当丫鬟。
阿鸢不止一次庆幸自己撞了大运,大荒灾年,战祸连绵,路边的枯骨被野狗分食,
邻家孩童倒挂在肉铺,唯有她逃出生天,跟着贵人住进了金碧辉煌的宅邸。
阿鸢负责裴献之的衣物,缝制、浣洗、晾晒、折叠、熏香,
在裴府反倒没多少机会见到裴献之,阿鸢也乐得清闲。裴献之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子,
他心思难猜,有些喜怒无常。“阿鸢,萧禹找你。”清荷挂起帘子。
阿鸢闻言加快手脚:“我马上就收拾好了。”“你先去吧,剩下的我来弄,别让萧禹等急了。
”清荷调笑地对她眨眨眼。“谢谢你,清荷姐。”阿鸢红着小脸跑开。
远远看到萧禹修长挺拔的背影,阿鸢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
跳到青年身上捂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萧禹伸手托住挂在背后的人,
状似苦恼:“哎呀,好难猜啊。”下一刻阿鸢被抱到了身前,萧禹低头对着她笑,
阿鸢看到他的脸就心跳加速,他很好看,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心尖上,性格活泼体贴,
对她不能再好了。当初她狼狈不堪地逃到少主面前时,萧禹是第一个对她释放善意的人。
阿鸢挂在他脖子上:“你怎么有空过来找我呀?”萧禹是裴献之的近身护卫,说是护卫,
其实相当于裴家的私兵,京都最有权势的蒋、裴、谢三大世家都蓄养了私兵,
建制几乎等同于皇室羽林军。“少主吩咐我回来拿点东西,我马鞭都要抽断了,
就为了挤出时间来见你一面,怎么样,感不感动?”萧禹殷勤地邀功。
阿鸢毫不含糊地亲了他一口,萧禹嘴角都快要笑裂了,
从怀里掏出一只手镯:“你看喜不喜欢?”阿鸢欢欢喜喜地直接戴上:“喜欢!萧禹你真好。
”“萧禹,你在干什么,还不走?”冷峻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浓情蜜意。
阿鸢立刻从萧禹怀里退出来,萧禹回头道歉:“沐大哥,对不住,我再说几句话,马上就走。
”一身黑衣的沐剑城冷冷地看着他们,尤其是阿鸢:“不要因为儿女私情误了少主的大事。
”阿鸢有点怕沐剑城,他的剑曾经差点割断她的脖子,即使她被少主收留了,
沐剑城对她依旧不假辞色。萧禹挡住刺向阿鸢的视线:“都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
”他悄悄捏了捏阿鸢的手,“阿鸢,你先回去吧。”阿鸢如释重负,连忙低着头往回跑。
二暴雨将至。阿鸢忙里忙外收回晾在院子里的衣物被褥,一转身撞到一个人怀里,
就要往后倒,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沐剑城低头看着她,同样的动作,萧禹温情脉脉,
而沐剑城则冷冰冰的。“对不起,沐统领。”阿鸢不想见到他,
可怎么也挣脱不了沐剑城的怀抱,“请放开我好吗?”沐剑城抿唇:“阿鸢,
你什么时候和萧禹在一起的?为什么瞒着我?
”阿鸢顾左右而言他:“我要赶紧把东西收回去,不然就要淋湿了。”“回答我。
”“我和萧禹心意相通,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我也没有隐瞒任何人,这是我的私事,
没必要到处说。”“你竟然敢耍我?”沐剑城怒火中烧,他一直认为阿鸢早晚是他的人,
哪知道会被萧禹横刀夺爱。“沐统领,我一直都对你敬而远之,何来耍你的罪名。
我早就说过对你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你不要再纠缠我了。”阿鸢鼓起勇气直视他。
沐剑城的神情变得很恐怖,阿鸢胆战心惊,她不知道沐剑城怎么看上她的,
半年前他向她求亲时,阿鸢吓了一大跳,她一点也不喜欢他,甚至有点怕他。
她已经有萧禹了,根本不可能答应沐剑城。“我到底哪点比不上萧禹!他只是区区近卫长,
一个毫无背景的孤儿,被人呼来喝去,你为什么要选择他!”阿鸢的腰肢被箍得要断了,
她的眼泪涌出来,和沐剑城初见时一样:“沐统领你很好,我选择萧禹不是因为你比不上他,
而是我恰巧喜欢他。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姑娘。
”沐剑城不想再听她说些令人怒火中烧的话,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阿鸢呆愣了一会便挣扎起来,沐剑城越抱越紧,阿鸢实在无法狠狠咬了他一口,将他推开。
“轰隆——”酝酿已久的暴雨倾盆而下。沐剑城擦掉嘴角的血渍,雨水从他的眼角眉梢滑落,
隔着雨幕,阿鸢清晰地听到沐剑城说:“阿鸢,你不要后悔。”“我不会后悔的。”她答道。
——萧禹带着阿鸢上屋顶看星星,他拿出一包桂花糖,一人一颗含在嘴里,
连说话都带着桂花香气。阿鸢挨着他,漫天繁星汇成一道绚烂的银河,仿佛要倾泻到人间。
“我立了大功,少主问我要什么赏赐,我请求他给我们赐婚,少主点头了。
不过现在正值多事之秋,要等过段时间,挑个良辰吉日再给我们正式过明路。你完蛋啦,
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咯!”萧禹洋洋得意地炫耀。
阿鸢伸手拧住他耳朵:“你说谁逃不出谁的手掌心,嗯?”“哎哟!
是我、是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是法力无边的如来佛祖,我就是那只傻乎乎的小猴子,
不用你抓,自个儿往你手心里跳。”“哼!”阿鸢昂着尖俏的下巴,一副傲娇的小表情。
萧禹越看越爱,阿鸢在别人面前胆小怯懦,只有对他才流露真性情,
他们是乱世中的两片浮萍,风雨飘摇中碰到了彼此,从此之后相偎相依。“阿鸢,
我马上就能存够钱,可以在内城买一个院子。我已经物色了好几个地方,明天就带你去看,
你挑一个最喜欢的,等我们成亲就搬去那里住。”“我这几年也存了一点钱,你拿去用吧。
”京都的内城寸金寸土,萧禹的压力可想而知。“哪里用得到你的钱,你自己留着傍身吧。
”萧禹嬉皮笑脸,“等买完院子,我就是个穷光蛋了,你可得多存点钱让我吃软饭啊。
”阿鸢忍不住笑了:“讨厌!”“哎,你说,以后我们要不要在院子里种点什么?
”“西瓜吧,我们在院子里打口井,天热的时候把西瓜浸在里面吃起来凉丝丝的。”“好呀!
还可以种点葡萄,又能吃又能遮阴乘凉……”萧禹被外派办事,这次要离开京都一段时间,
阿鸢忧心忡忡地送别他。“别担心,我走南闯北都习惯了,你在府里吃好喝好,
等我回来就和你去买你喜欢的那间院子。”萧禹一如既往的阳光爽朗。
阿鸢不是第一次送别他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特别舍不得:“你要快点回来啊,
房牙说那间院子可抢手了,等再久就卖给别人了。”“房牙都这样说,就为了催你快点交钱,
我们都已经下定了,院子不会给别人的。”“好吧。不过你也要快点回来。
”“放心吧小粘人精,等办完事我立马回来。你快回去吧,现在风大,小心吹头疼了。
”萧禹翻身上马,笑着朝阿鸢摆摆手:“回去吧!”然后渐渐没入晚霞夕照中。
阿鸢在原地站了很久,落寞地回到府中。三裴献之吩咐阿鸢到书房中伺候笔墨,她有些奇怪,
以往都是清荷或墨屏才有资格,她进府才学会认字,和从小接受教育的家生子相差甚远,
裴献之嫌弃她不够高雅,只配做洗衣晾晒的活计。“少主。”阿鸢站在书房外。
裴献之对她招招手:“进来。”他从一开始就养成了习惯,招呼她永远跟唤宠物似的。
阿鸢习以为常,不敢挑剔,恭恭敬敬地进门,满室书香气息。她拘谨地站到裴献之身旁,
按照清荷的教导去研磨。“力度和方式不对。”裴献之抓着阿鸢的手教她怎么研磨,
她涨红了脸,却不敢轻易甩开手。裴献之提笔写了几个字,铁画银钩,龙飞凤舞。
“萧禹请求我给你们赐婚,这事你知道吧?”“奴婢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在他之前,
沐剑城也向我请求了将你赐给他。”阿鸢连忙撇清关系:“奴婢对沐统领只有敬仰,
绝无男女之情,奴婢不知道沐统领为什么要这么做!奴婢心里只有萧禹,请少主明察。
”裴献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阿鸢,看不出来你本事不小啊,
竟然同时引诱了我的两位得力干将。”阿鸢连忙跪下:“少主,
奴婢没有、没有引诱……”萧禹是个忠心能干的下属,将婢女赏赐给他也不是不行,
问题就在于沐剑城也想要人,真是有意思。裴献之好整以暇地端详她,
他当初捡回的阿鸢瘦小破烂,没想到在裴府好吃好喝养成了个美人胚子,稍不注意,
胆子都大到跟男人私相授受了。裴献之柔声安抚:“不要怕,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都是人之常情。”阿鸢不敢抬头:“奴婢嘴笨,不知道怎么解释,
谢少主体谅。”“最近,你就跟在我身边吧。”裴献之漫不经心的眼神滑过阿鸢的脸庞,
“萧禹孤儿出身,家里没长辈帮衬,你多出去见见世面,学学待人接物,
以后才能当好贤内助。”“是,奴婢遵命。”阿鸢感激涕零。——阿鸢从未贴身跟随裴献之,
生怕在外给少主丢脸,便去找平日颇为照顾她的清荷请教。不知为何,听了她的话,
清荷的眼神变得难以言喻。“清荷姐姐,怎么了吗?”清荷如梦初醒:“噢,没事,
我只是想到马上要下雨了,那盆绿牡丹还没搬到屋檐下。”“我现在去搬进来。
”阿鸢殷勤地跑去搬花。清荷笑容很淡:“你这么听话,很好。你记住,跟少主出去,
最重要的就是听话。”阿鸢不明所以,对着清荷用力点头:“好,我一定记着!”雨季初歇,
裴献之开始频繁参加贵族间的聚会,每一次,他都带上阿鸢。不多时,
那些贵公子注意到了裴献之身边新面孔的婢女。“献之,你这新婢女真是可怜可爱,
哪里找来的?”出身名门蒋家的蒋敛行率先问道。“路上捡来的。
”蒋敛行打趣:“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大家插科打诨,气氛热烈。
只是蒋敛行偶尔扫来的眼神让阿鸢不太舒服。有一天,宴饮正酣,
醉醺醺的蒋敛行突然指着阿鸢,让她为他斟酒。席间的贵公子互相交递暧昧的眼神,
裴献之抬抬下巴,示意阿鸢去伺候蒋敛行。阿鸢低头倒酒,蒋敛行喝了几杯,
突然伸手将阿鸢拉进怀里,阿鸢挣扎大叫起来:“蒋公子,请不要这样——放开我!
少主救我!”她朝裴献之求救。裴献之为难地摇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阿鸢,
蒋公子身份贵重,能伺候他是你的福气,不要扫了大家的兴。”阿鸢不可置信,
她惶恐之下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伸手抓破了蒋敛行的肌肤,蒋敛行喝醉了,
一时失手让她挣脱出去。裴献之立时冷下脸,从没有婢女敢忤逆主人:“成何体统,
竟然敢伤了蒋公子。”他示意随行的沐剑城上前帮忙。沐剑城霎时握紧了剑柄,随后放开手,
大步朝阿鸢走去,不由分说地禁锢了她的双手将人抓回来。
阿鸢哭喊着求饶:“放过我吧少主!求求你了沐统领!”她语无伦次,
“我、我马上要成亲了,少主,您不是同意了吗?”沐剑城顿住了,他情绪纷乱,
下意识抬头看向少主,裴献之对阿鸢的吵闹充耳不闻,让沐剑城速速解决,
不要将场面闹得难看。沐剑城闭上眼,这个女人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他又何必怜惜。
他反绑阿鸢的双手,将她推进蒋敛行怀中时,心底竟生出一丝扭曲的快意。自此之后,
裴献之经常与蒋敛行分享自己的新婢女,他也会加入其中。阿鸢问清荷,
她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吗?清荷早已司空见惯,婢女是主家的所有物,
为主人分忧是分内之事,同僚友人之间分享再常见不过了。她劝阿鸢要安分守己,
万事遵从主人的心意,至于萧禹,不便再想。蒋敛行食髓知味,
向裴献之赠送了不少金银珠宝和名贵字画,以此讨要阿鸢。
裴献之婉言回绝:“她伺候我尽心尽力,实在难以割舍,还请敛行见谅。”蒋敛行十分遗憾,
这个婢女很对他胃口,但裴献之不愿割爱他也不好强求,只好厚着脸皮找裴献之一起厮混。
四庭院里,裴献之放浪形骸地搂着阿鸢哺喂美酒。沐剑城视而不见,
站在前方汇报任务:“桐城的内乱已经平复,新上任的刺史出自蒋家,
已将铁矿的开采权交给我们。”“干得不错。”裴献之吻着阿鸢绯红的脖颈,
“让萧禹他们回来吧。”唇间的脖颈明显吞咽了几下,裴献之失笑,
安抚似的地揉捏僵硬的身体:“故人归来,喜不自胜?”阿鸢眼眸泛红,怔怔出神,
随后她哀婉地向裴献之祈求:“少主,请您看在我尽心伺候的份上,放我回去吧,
我不过一个乡野村姑,配不上您。”“傻姑娘,你既委身于我们,萧禹不可能再要你,
他也没这个胆子。”裴献之温言软语,“跟着我不好吗?
我可以给你用不尽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萧禹他什么也没有,只会让你吃苦头。
”阿鸢低着头:“我已经有萧禹了,只要有饭吃、有衣穿就好,我用不到太多东西。
我相信萧禹,他不会不要我的。”裴献之的拥抱是冰冷的,他可以将她随意地赠送,
等到她失去价值的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只有萧禹不会抛弃她。“傻姑娘,你太天真了。
”裴献之眼底像一汪深邃的湖水,“对男人而言,建功立业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