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玩着我家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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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玩着我家祖宅

他把玩着我家祖宅

他把玩着我家祖宅

作者:野港浅巷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4 10:4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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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以穆青青周聿白冰冷为主角的,小说名字是《他把玩着我家祖宅》,该书作者是野港浅巷创作,书中主要讲述的内容有:……以精工苏式园林为主体……”她强迫自己逐字逐句地背诵着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介绍词。……

精彩节选

我在拍卖行做讲解员,卖的是我家祖宅。台下举牌的京圈太子爷,是十年前被我拒绝的男孩。

他带着新欢拍下祖宅,新欢故意摔碎我的工作牌:“穆青青?你这名字也配?”“是么?

”周聿白将新欢的定制手袋扔进壁炉,眼底寒霜密布。“那你又算什么东西?

”后来他为我一掷亿金,我却在移交仪式上归还祖宅钥匙:“周少,

我早就不做这亏本买卖了。”转身时却被他扣住手腕——“可我周聿白,只做你的买卖。

”______拍卖厅的冷气像是凝固的冰水,无声地流淌在琥珀色的水晶吊灯下,

一丝不苟地勾勒出每一张或矜持或贪婪的面孔。拍卖锤敲下去的声音,沉重又尖利,

像是直接砸在穆青青空荡荡的胸腔里。

上一件拍品——一幅估价过千万、清代佚名宫廷画师的《荷塘清趣图》,

在她微微发颤却又职业性的专业解说中,落槌成交。她甚至没听清最后是谁拍下的,

成交价是多少。数字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串串无意义的、足以让她呼吸停滞片刻的枷锁。

她垂着眼,长长睫毛在眼下投出两小片脆弱的阴影,

等待着工作人员将盛放着房契和厚厚一叠测绘图纸的红木托盘端上来。那是她的祖宅。

“穆园”,那名字在印好的拍卖图册上,方方正正,精致得像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旧梦。

可她知道每一页图纸背后的故事。那些弯折的回廊,

曾经回荡着她和弟弟的嬉闹追逐声;那片精心打理过的竹林,是她母亲最眷恋的清幽角落,

竹影斑驳,拂过母亲总是沉静温柔的眉眼;后院假山上那块光润的太湖石,

是她父亲书房推开雕花木窗就能望见的景致……她闭了闭眼,

强迫自己压下喉咙口翻涌的酸涩腥甜。托盘被郑重地放在她身侧的展台之上。她伸出手,

指尖冰凉,几乎感觉不到木盘的触感,

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抚过那张印着“穆园”两字的深蓝色房契。

上面有她父亲亲自用蝇头小楷写下的详细地址。纸张硬挺,

边缘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陈旧墨香和檀木柜子的气息,熟悉得让她眼眶刺疼。

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穆青青的脸上已经罩上了一层近乎没有表情的面具。唇线抿得极紧,

像一把倔强的尺子。只是灯光扫过她的眼睛,那里面黑沉沉的,

像积着太深的、化不开的寒雾。“各位尊贵的来宾,

”她的声音透过头顶的微型麦克风传遍全场,清亮,平稳,不带一丝波澜,

“接下来进行拍卖的,

胡同甲28号的中国古典园林式私宅‘穆园’……”她的声音如同一捧寒玉落入平静的潭水,

清泠地散开。台下,某处角落里,坐在第一排最靠边的男人,

一直端着一只水晶香槟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周聿白。

十年时光足以消磨许多东西,少年时那点因为家境优渥而被保护得很好的傲慢无礼,

早已在商业厮杀和人心的淬炼中被彻底改造。眼前的男人身姿挺拔,

一身熨帖至极的深灰色定制西装将他衬得愈发矜贵而疏离。灯光打在他侧脸的轮廓上,

勾勒出清晰而冷硬的线条。他没有看她,

目光似乎专注地落在自己杯中不断上升、破裂的金色香槟气泡上,但那冷峻的眉宇间,

似乎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纹路,快得仿佛幻觉。穆青青的心脏猛地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指间的翻页激光笔不受控地滑了一下,

一道细小的红点落在了投影屏幕上穆园鸟瞰图的屋脊中央,像个扎眼的血点。

她立刻挪开激光笔,声线依旧平稳:“该宅始建于民国初年,

……以精工苏式园林为主体……”她强迫自己逐字逐句地背诵着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介绍词。

语速不疾不徐,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她不敢再去搜索那个身影。

整个大厅的目光都凝聚在她和她身后的那座正在被无情估价的祖宅上,

这些视线里夹杂着商人的精明算计和猎奇的探究,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穿着她仅剩的自尊。

“宅内主体建筑均为卯榫结构,用料考究……”她的声音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图稿细节时,

指尖无意识地在展台边缘蜷缩了一下。

那是父亲书房的图纸……书房外那丛茂密的芭蕉还在吗?

去年夏天……父亲被带走调查前的那晚,

书房的灯亮到很晚……一阵细微的酸意猛地冲上鼻腔,她猛地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

更用力些。尖锐的疼痛感瞬间压下那阵该死的脆弱。她不允许自己在这时候垮掉,

尤其在……那双可能存在的视线之下。她挺直了背脊,扬高了声音,

试图让那份表面的镇定更加无懈可击。“起拍价,人民币两千万元。

每口加价不少于一百万元。请有意的买家出价。

”大厅里一时只有低低的耳语和翻阅图册的窸窣声。几道试探性的牌举了起来。

“两千一百万!”“两千三百万!”价格如同枯水期的溪流,缓慢地上涨着。

在真正的巨鲸张口之前,这些试探显得小心翼翼,带着点投石问路的意味。

穆青青微微垂着视线,凝视着红木托盘里那张深蓝色的房契,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

“两千八百万一次。”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后排最靠近入口、光线略微偏暗的角落,

一只骨节分明、戴着昂贵腕表的手稳稳地举了起来。动作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

聚光灯和全场所有目光骤然转向那个角落。穆青青也看了过去。

心脏像是被冰锥狠狠凿击了一下。果然是角落里的周聿白。他姿态闲适地靠坐在单人沙发里,

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身边紧挨着一个极其亮眼的年轻女人,

妆容精致得如同最新橱窗里的人偶模特,穿着一身惹火的桃粉色低胸小礼裙,

正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看到众人的目光聚焦于此,女人愈发得意地将周聿白的手臂紧了紧,

扬起了妆容精致的下巴。穆青青的视线只在那女人脸上停留了不到半秒,便迅速挪开,

像被烫了一下。她能看清周聿白的神情。他举着号牌的手腕很稳,表情平静无波,

仿佛只是参与一件无关紧要的古董竞价。但他的眼神深处,在那片刻意营造的漠然之下,

似乎有什么极其冰冷的、属于十年前的旧事,无声地流淌出来,锁定了台上的她。“那边,

七号先生,出价五千万!”拍卖师洪亮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旋即恢复专业,高声确认,

“五千万!五千万一次!”这个翻了一倍还多的价格,如同一块巨石砸进静水,

整个拍卖厅“嗡”地一下炸开了锅。惊叹声、议论声、探究的目光交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

所有人的焦点都落在了周聿白身上。他身边的那个桃粉色身影更是得意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仿佛这份天价豪横是送给她的一束巨大玫瑰。她甚至侧过头,

猩红的嘴唇贴着周聿白的耳朵说了句什么,惹来男人唇角一丝极其淡薄、意义不明的勾起。

穆青青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似乎都退到了脚底,又在下一瞬猛烈地回冲上头,耳中轰鸣一片,

只剩下拍卖师“五千万两次!”的回音在大厅里不断放大、震荡。

她感觉脚下的大理石地面在微微晃动,眼前那张蓝色的房契颜色变得更加刺目,

几乎要晕染出蓝色的墨汁来,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几乎是凭借着一个讲解员的最后一点职业本能在支撑,才能让自己依旧僵硬地站在那里,

而不是立刻瘫软下去。“五千万三次!”拍卖师声音陡然拔高,“成交!恭喜七号!

Lot17,‘穆园’,属于这位先生了!”沉重的拍卖锤猛地落下。

“哐——”这一声闷响,像一枚无形的钉,瞬间刺穿穆青青一直紧绷的神经铠甲。

她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的某根弦,“嘣”地一下,彻底断了。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烈却无声的炸痛。那尖锐的痛楚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指尖都麻了一下。眼前那张印着“穆园”的深蓝色房契,在聚光灯下白得晃眼,

像一块冰冷的墓碑。周聿白那十年未变的、带着刻骨凉意的眼神,

还有他身边女子花蝴蝶般的张扬,混合成一种残忍的背景音。

十年了……当初那个在学校里张扬跋扈、用满不在乎包裹着受伤眼神的少年,

此刻正用碾压性的力量和财富,将她的整个世界,当作一件拍品,轻飘飘地踩在了脚下。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微不可察的小半步,鞋跟在地面上摩擦出极其细微的声响。

她需要一个支撑点,否则真的会跪倒在这个展示她全部耻辱的舞台上。

脸上职业化的镇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尽失,透出一种纸张般的惨白。

嘴唇抿得太紧,留下清晰的齿印。她低下头,目光垂落在冰冷的托盘边缘,

像是在研究上面木头古老的纹理,只想把自己缩小,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外。

交接流程在拍卖师公式化的主持下快速推进。

一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工作人员端着一个精致的黑丝绒托盘走了过来,

托盘上铺着金丝绒衬布,郑重其事地摆放着那把象征着“穆园”最终归属的黄铜大门钥匙。

灯光下,黄铜钥匙闪着沉重的光。“七号贵宾,请。”拍卖师礼貌地朝周聿白的方向示意。

穆青青看着那工作人员端着托盘,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那片属于周聿白的VIP区域。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她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久居上位的从容,

随意地捻起托盘中的钥匙。冰冷的金属触感似乎并未在他心中引起任何波澜。

他的动作闲适得像在把玩一件新买的小玩意儿,目光甚至没有在那钥匙上停留太久。

周聿白捻着那把黄铜钥匙,冰冷的金属触感在指尖漫开。他身边的女伴,Lisa王,

立刻凑了上来,桃粉色的亮片在灯光下闪出廉价的光泽,她伸出手,想去抚摸那把钥匙,

语气带着夸张的甜腻:“哇,聿白,这就是传说中老派人家的传家之宅?

看着挺有……味道的哦?”Lisa的话语在安静的VIP区域显得有些刺耳,

引得附近几位衣着同样不凡的客人投来略带异样的目光。周聿白没有搭话,只是微微侧头,

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Lisa伸过来的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那眼神淡漠得几乎没有温度,

Lisa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聿白……”她脸上甜腻的笑容有些僵住,带着点委屈,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新宅子嘛?”她企图打破这份突如其来的冷场。

周聿白这才将目光从钥匙上短暂移开,随意地落在手中的房契副本上。纸张洁白挺括,

上面的墨字清晰。“穆园。产权人:穆……”那个名字只印了一半,他的视线却停顿在上面,

拇指无意识地在那块白**域边缘摩擦了一下,指腹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力道,

似乎在感受那廉价纸张的质感。“穆……”他薄唇微动,只念出一个音节,

那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气流摩擦,含混不清,尾音在舌尖转瞬即逝。更像是一个无意义的哼音。

Lisa没听清,刚想追问,却敏锐地察觉到身旁男人周身散发的气场骤然转冷了半分。

她熟悉他这种细微的变化,心知肚明这绝不是愉悦的信号。她有些不安地收住了话头,

转回身子,端起桌上的香槟,刻意扬起声音试图重新成为焦点:“哎呀,不管怎么说,

聿白出手就是大方!这以后呀,就是我……”她后面的话还没出口,

眼角余光却扫见了一个身影。穆青青在两位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正穿过人群,

低着头快步往后台通道走去,似乎想尽快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场所。

Lisa眼中闪过一丝刻毒的精光。就是这个女人!

刚才站在台上那副故作坚强的穷酸样子就让人莫名不爽!

聿白刚才盯着那份房契出神的样子……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名字!“站住!

”尖利的女声划破了拍卖会后酒会的背景杂音。穆青青的脚步猛地顿住。她微微侧头,

对上Lisa那张写满挑衅的、妆容精致的脸。周围几位端着酒杯闲聊的宾客都看了过来,

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紧窒。“这位……穆讲解员?

”Lisa踩着那双十几厘米高的红底CL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到穆青青面前,

带着明显的压迫感,“名字挺好听嘛——穆、青、青?”她特意拖长了语调,

带着浓重的嘲讽,每个音节都像沾了毒液的刺,“啧啧,真是好名字呢!可惜了,

一听就是个破落户儿**的命,压不住福气的。

也就剩下这么点儿……给别人打工、卖祖宗的……本事了?”她的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附近一圈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刻毒的话语如冰冷的刀片,

精准地剜进穆青青心上还未结痂的伤口。穆青青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指节在身侧用力攥紧,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嫩肉里,带来细微的刺痛,

勉强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Lisa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侮辱,

像X光一样扫描着她身上廉价的工作制服套装。那套墨蓝色制服裙此刻沉重得如同囚服。

她能感觉到四周那些或同情、或看戏的目光黏在自己背上,灼烧着她的皮肤。

十年前拒绝周聿白时,她站在高处,即使带着少年人固有的傲气,

也未曾想过要如何羞辱对方。而如今……她清晰地感觉到一种灭顶的难堪,

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她只是想离开,为什么连这点最后的安静都不被允许?

她低垂着眼睫,灯光下微微颤抖,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屈辱和冰冷的愤怒。

那愤怒不只是对Lisa的,更是对这不公的际遇,

对那个明明在场、却隔岸观火的男人的恨意。“王**,”穆青青终于开口,

声音带着一种过度压抑后的轻微沙哑,甚至努力挤出一丝职业化的平静,“我是穆青青。

名字如何,是我的事。至于工作职责范围内的事情,我已经完成。失陪。”她说完,

微微颔首,试图绕过面前这座刻毒的障碍物。“哟?还敢顶嘴?

”Lisa见穆青青竟然还维持着这份清高,更加怒火中烧。

她就是要把这女人踩进泥里才甘心!就在穆青青从她身边走过的刹那,

Lisa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极其夸张地向前猛地一伸,

伴随着她一声做作的惊呼:“哎呀——”手,没有碰到穆青青分毫,

却精准地撞向了穆青青挂在胸前的塑料工作牌。“啪嗒!

”一声脆响在骤然安静下来的区域里异常清晰。塑料工作牌连同固定它的别针,

被这股力道猛地扯断,甩飞出去,不偏不倚地砸在铺着厚重地毯的地面上。

白色的硬质塑料名牌上,“讲解员:穆青青”几个黑色宋体字清晰可见,

此刻却像个屈辱的标记,狼狈地躺在那儿。“啧,真是不结实。”Lisa拍了拍手,

仿佛拂去什么脏东西,脸上露出胜利者恶意的微笑,“就跟某些人一样嘛。

”屈辱感瞬间达到了顶峰。穆青青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情绪冲击而微微晃了一下,

脸色白得像鬼。她看着地上那个写着自己名字的、被摔裂的牌子,

那廉价的塑料裂痕像丑陋的伤口,嘲笑着她此刻的不堪。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窒息感攫取了她的呼吸。VIP休息区的角落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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