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头清醒上位,世子爷沉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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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头清醒上位,世子爷沉沦了

通房丫头清醒上位,世子爷沉沦了

通房丫头清醒上位,世子爷沉沦了

作者:爱吃藤藤菜的蜗牛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0 15:5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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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通房丫头清醒上位,世子爷沉沦了》由爱吃藤藤菜的蜗牛完成创作,这也是很有代表性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该文给人很强的画面冲击感,读后脑海中会不自觉的出现画面,主角是江涟野青霖,小说讲的是:说不定能从这吃人的深宅里,咬出一条血路来。3.前世子爷已下葬,我如愿没有陪葬。我在众人的白眼中,被调去了二少爷的房间。哦……

精彩节选

我因体软声娇,丰腴貌美,因此被卖给世子爷做通房。谁知那世子爷身体不好,

还没折腾就死床上了。我知道国公爷要将我陪葬,可我不想死。伺候谁不是伺候?

大少爷死了,二少爷就是世子,我还是伺候世子爷的对吧?没上钩前:“就会这招?

当我是大哥?”上钩后:“就这招,我吃得惯,能吃一辈子。”1.洞房花烛夜,红烛摇曳。

嬷嬷的教导言犹在耳,我知晓今夜意味着什么。我答答地躺被褥上,俏脸通红,衣裳尽褪。

春宵一刻,世子爷利刃出鞘,哪里还记得什么斯文,扑到我身上一阵乱来。我呢,

经过嬷嬷教导,懂得如何取悦,于是并不似旁的姑娘那般娇羞,而是大胆讨他欢心。

可世子爷体虚,还没折腾就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可这是他的第一夜,还没唤水就完事了,

多丢人。因此他强撑着继续搂抱亲热,可我拿出我绝活时,他便交待了,身上大汗淋漓,

白眼一翻,找阎王去了。世子爷死在床上,我被罚跪世子爷灵堂上,不召唤不可起。

“青霖这丫头,肯定得死。”“可惜了,这丫头貌美得很,声音也娇滴滴的。

”“谁叫她那么倒霉,世子爷死床上,是个妖精。”“倒霉?她可不倒霉,她随世子爷去,

陪葬按照妾室的标准,天大的福气。”“这福气给你要不要?”“不要,嘿嘿,

听说还要灌水银,活埋呢……”……天已黑。不远处传来三两声下人的讨论。

我知晓下人命贱,可我真不想死。这是罚跪的第二天了,这两天来,我滴水未进。一身孝,

跪在灵堂前。已后半夜,灵堂前的下人打盹的打盹,睡觉的睡觉。

只有我沉浸在陪葬的惊恐中,无法入睡。灌水银,按妾室位殉葬,听起来多体面。

实则是把人捆成粽子,撬开牙关往喉咙里灌剧毒。三天前。

我还是个被卖进国公府开脸的黄花闺女,如今却成了克死主子的不祥人。“大哥,

你想不到我一个小妾之子还能继承国公府吧?你要是知道爹把世子位传给我,

定当掀开棺材板。”正当我睡眼朦胧时,灵堂正前方传来声响。我抬头一看,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二少爷?这位二少爷名,江涟野,妾室所生。因此不得国公爷所喜爱,

听说他娘也早早死去。因此无人管教,整日花天酒地。可……若他是贪财好色之辈,

这不就是我的机会……若我勾引他一番,或许可改变我陪葬的命运。想到便做。

看到他正上香之际,我缓缓起身:“二少爷……我来吧。”“哟,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嫂嫂啊。”他晃了晃手中香,“我那死鬼大哥倒是好福气,临死前还能搂着个美人儿。

”“二少爷说笑了,我哪有福气做您嫂嫂。”我捏紧帕子,声音发颤,“奴婢,

心知……”“福气?”他打断我的话,忽然逼近,“确实你欠缺点,听说他死你身上?

我看你是个貌美的,大哥经不住你折腾也正常。”这话粗鄙得刺耳,我却猛地抬头,

任由他看见我眼底的水光:“世子爷体虚,是奴婢……”话音未落,

已被他捏住下巴狠狠抬起。“这样一看想要俏一身孝,带着泪,更惹人心疼了。”他挑眉,

拇指蹭过我唇角,“夫人对他大哥真好,通房都找这么顺眼的,不像我二十了,

全靠自己知晓人事。”我浑身发抖,这二公子不像个好哄之人,可下人那句句水银陪葬,

由不得我退缩。2.我假意后退,实则惊呼后往前扑。朝着二少爷身子扑了过去。

江涟野猝不及防,后腰撞在香案上,手中香灰撒了我俩满身。我闷哼一声跌进他怀里,

鼻尖正抵着他锁骨,闻到混着酒气的香里,竟还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墨香——这纨绔子弟,

身上怎会有书香气?“找死!”他抬手要推我,却在触到我后腰时骤然顿住。

我穿的孝衣本就轻薄,方才挣扎间已歪了半边,露出腰侧巴掌大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光。

他指尖烫得惊人,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我假意挣扎,却不离他身。“故意的?

”他声音发哑,喉结抵着我额头滚动,“有什么歪心思?又想找我了?”我仰头看他,

却在对上他眼神时险些愣住——那双桃花眼依旧眯着,却带了丝慌乱,耳尖红得要滴血,

连脖颈都泛起薄红。全身怕只有那两张嘴最硬了。这哪是传闻中逛遍红袖坊的浪荡子?

分明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二少爷误会奴婢了……”我软下身子,

故意将重量全压在他身上。“奴婢只是怕冲撞了世子爷灵位,

因此不得不往二少爷您……”“少废话。”他别过脸去,下巴蹭过我发顶,“起身。

”“二少爷,奴婢跪两天了,身子实在软的很。”我咬住下唇,“劳烦您出点力?

让奴婢好搭把手起身……”香案上烛台晃了晃,险些翻倒。他脸越来越红,我却挨着他越近。

脑海里突然想起,他刚才在灵堂上说的那话。或许我作为曾经世子爷的通房,能够救我一命。

“二少爷,你现在拥有大少爷的身份了,想不想拥有他唯一的女人?”我大胆亲了他一口,

指尖划过他后背,“奴婢是大少爷的……”“你怕死?”他忽然低头,鼻尖几乎碰到我唇瓣,

“所以想要我会救你?”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与慌乱,知道时机已到。

指尖悄悄勾住他腰带,我仰起脸,让唇瓣擦过他唇角:“奴婢是怕死,

可二少爷不想恶心夫人吗?儿子死了,世子爷身份丢了,连他儿子唯一的女人,

都被……”话未说完,已被他猛地按住后颈,唇齿相碰间尝到铁锈味——他竟咬出血来。

“闭嘴。”他声音闷得像塞了团棉絮,却在我舌尖舔过他下唇时,忽然发出低哑的声音。

我趁机挤进他怀里,却又在我要更进一步时,猛地将我推开。香案的烛台摇晃得更加厉害了。

“你赢了,你的提议,我采纳了。”他声音沙哑,“确实这是恶心他们的办法。

”我望着他眼中跳动的火光,觉得这交易无比划算。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不如赌把大的,

说不定能从这吃人的深宅里,咬出一条血路来。3.前世子爷已下葬,我如愿没有陪葬。

我在众人的白眼中,被调去了二少爷的房间。哦,不,现在应该叫新的世子爷了。

二少爷的院里,除了我没有其他女子。丫鬟都无。院里的下人对我防备甚重,来了几日,

我连二少爷面都没见过。更别说他的行踪了。说起打听行踪之事,这也是国公夫人的交代。

她要求我勾着二少爷,不让他成才,需要让他整日沉浸于闺房之乐。

不然我后面就会被拿去配阴婚。我当然答应,只要能活命。只是现在才入世子院,

还是以这种方式入的,肯定不能贸然行动,只能蛰伏。又过几天,终于在我发呆之际,

听见了外院的见礼声:“见过世子爷——”我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蹲身行礼,

看到在自己身前大步走过一双黑色靴子。我正在发愣,江涟野已经大步走进卧室去了。

在内院门外侍候的亲随斥了一声:“还不跟进去侍候!”我一激灵,赶紧跟了进去。

江涟野已经立在室内,正在自己解披风。我小碎步跑上前:“奴婢伺候爷,给爷更衣吧?

”他动作停了下来,站着。可是他的个子太高,我只好踮起脚跟。一紧张,有些手忙脚乱,

没抓着衣带却抓住了一双冰冷的手。我抬起头,首先看到的是他讥笑的脸。“又使这手段呢?

安分点,我可不吃这招。”我正在想着如何说时,“啪”的一声脆响唤回了我的神智。

我手被他打了一巴掌,瞬间红了。我心头一跳,慌忙松开,眼圈瞬间就红了,

马上演了起来:“爷恕罪!奴婢笨手笨脚,只想快些伺候爷宽衣……绝无他意……”说着,

晶莹的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更显得楚楚可怜。谁知江涟野,理都不理我,

转身坐在榻上拿着一本书就看了起来。我跪在那里,头埋得更低,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偶尔压抑的、细微的抽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对方不接招,

我也只能继续扮演这朵风吹即折的小白花。罚跪而已,从小跪到大,全身我最软的就是膝盖。

只要能活命,跪算什么?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膝盖从刺痛到麻木,

再到钻心的疼,冷汗浸湿了内衫。江涟野看了书累了,自己洗漱了,随后便倒头而睡。

我不敢起身,只得用带着浓重鼻音、虚弱又怯生生的声音小声问道:“爷?睡了吗?

需要熄灯吗?”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江涟野转了个身,背对我,也不说话。他不吭声,

我也不敢起身。意识开始模糊,身体晃了晃,最终支撑不住,软软地歪倒在地上,

彻底失去了知觉。4.第二天醒来时,我已躺在旁边的榻上,身上盖着薄被。

昨夜如何从地上挪到榻上的,脑海里竟一片空白。是有人将我抱上来的?会是他吗?

这个念头刚起就被我压下,不能多想。也不敢奢求,灵堂之人已经是孟浪招数,进院这么久,

他晾着我,显然是不吃这招。看来只能将小白花人设贯彻到底。白日里仍是清闲得很,

院里大小事务管事都不让我沾手,除了捧着碗吃东西,便是歪在榻上打盹,

连廊下的日影如何爬过青砖缝我都看得腻了。今日,直到亥时三刻,江涟野才踩着月色回来。

我忙掀开棉帘迎上去,看他往浴房走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爷,可吃宵夜了?

今儿我给您做点小菜?"他回头看我,冷声着:"没吃。

"那声"没吃"像颗小石子投进古井,我攥着帕子的手指忽然发紧。转身往小厨房走,

表现的机会来了——庆幸着今早藏在橱柜里的那把野山菌还没坏。

等我端着虾仁菌菇粥踅回东厢,正撞见他披着湿发从浴房出来。墨玉似的长发垂到腰间,

发梢还滴着水,在月白中衣上洇开星点水痕。计上心来。我慌忙放下碗,

抓过墙上的干毛巾就迎上去。“爷……我给您擦擦头发吧?夜深露重,湿发入睡,寒气入体,

最是伤身了,明早起来该头疼了。”他站住了。先擦发梢,再慢慢往上。他生得太高了,

我踮着脚仍差寸许,只能微微倾着身子,膝盖渐渐弯得发酸。发间有皂角的清苦香气,

混着他身上的冷香,直往鼻尖钻。擦到发顶时,我几乎整个人都仰了起来,后脚跟悬得发麻。

下一刻,他竟猛地转身要走。我攥着他头发的手没松开,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栽,

额头结结实实撞在他后背上。前胸贴到他的脊背猛地绷紧。我僵在那里,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贴得有近,却听见他的声响,

混着极轻的、几乎听不清的一句:"......真是没规矩,还故技重施?

嬷嬷怎么**的?"。“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拔腿就要进卧室,

我追了上去:“爷……宵夜……还吃吗?”他脚步一顿,我立马端了上去。伺候完吃食,

更衣睡觉。正当我给他盖被时,误碰他后背,只见他猛地一缩。

我想起来刚才擦头发的时候碰到他的背部也是这反应,有点奇怪:“爷,

让奴婢看看你的背吧!您受伤了?”江涟野一听,马上拢紧了被子,

脸上一脸戒备:“你又在想什么招儿?别花心思了,我只想把你收入房中气他们,

可没想收你。”看他这严守贞操如临大敌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好笑:“爷误会奴婢了,

我真的只是看看你的背!”见他不信,我继续补充道:“真不干别的,我真的只是看看。

”他斜了我一眼,倒是乖乖地坐了起来。我解开了他的中衣,掀起衣领往里面一看,

一眼就看到一条自肩胛到腰部的伤痕,虽然已经结痂没有血了,可是就那样看着也很可怕。

我大惊,轻手轻脚脱去他的衣裳。这次看清楚了,他背后大大小小有着数十道疤痕。

突然我的鼻子有点酸。这……他一个文弱男子,又是世子爷,怎会有人打他?如果有,

那就是国公爷。谈犯事,多半是为了求我入他院。这样一想来,院里的人对我白眼相待,

也能想通了。“这么多伤口还要洗澡,你不怕感染啊!”我的声音有点低哑,

“你怎么不知道照顾自己?也不跟我说,这么多天,我好给你上药啊!”江涟野双肩挺直,

端坐在那里,没有说话。看着这一条条疤痕我忍不住嘀咕着:“爷,你这几天不要喝酒了,

刚才你回来,我就闻着酒味了,你照顾好自己可好?”许是擦药重了些,江涟野深吸一口气。

我连忙轻轻吹了一口气:“不疼,不疼。”江涟野被我气笑了:“你只会这招?

把我当小孩哄?”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也知自己识不清地位了,

立马收拾东西退下:“奴婢不敢,是奴婢越界了。”5.第二日清晨。

我看他盯着碟子里的花生米皱眉。他筷子戳了戳花生,抬眼看我:"为何不让吃?""发物,

对伤口不好。"我把酱菜往他跟前推,"暂时先吃这个。"他挑眉:"你倒管得宽。

"伺候完江涟野吃食后,本已跨过内院的大门了,又回头看着我,皱着眉头,

脸上满是不满意。我脸上笑**,心里MMP——肯定是刚才他要吃花生米,我不准他吃,

他记恨我了。他瞪了我一眼,大步向前而去,候在门外的亲随忙跟了上去。

我屈膝行礼送别他而去。还没坐下喝口茶,国公夫人的嬷嬷来了。“这些日,他招你同房没?

”我低着头,摇了摇。嬷嬷一脸不悦:“没用的东西,拿去多学学!狐媚子的功夫拿出来!

”说着递给我一本书。看着上面半解罗衫的男女画,我脸秒红。等嬷嬷走远,

我把那书已经塞床底下去了。可想到嬷嬷走时给我说:“这个月必须让他跟你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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