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强吻了死对头》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江晚舟沈确的故事,看点十足,《重生后我强吻了死对头》故事梗概:他脸上没有丝毫被传唤的紧张,反而带着一种刚进行完某种剧烈运动的红晕和……意犹未尽?他甚至……
江晚舟重生回解雇沈确的当天。前世她亲手逼走这位金融鬼才,导致公司破产自己惨死。
这次她当众强吻他:“这是我未婚夫,谁有意见?”沈确擦着口红印嘀咕:“得加钱。
”她把他调去当保安,他翘着二郎腿气哭主管。她扔他进保洁部,
他开着扫地机器人跳科目三。“这么想引起我注意?”她把他拽回总裁办。
喂他冰淇淋时故意手滑:“听话就给你奖励。”游轮拍卖会上对手持刀刺来,
沈确徒手夺刃眼神阴鸷。她撕开他衬衫,狰狞伤疤与前世为她挡刀的位置重合。“沈确,
你也是重生的?”他反手锁门压她在落地窗上:“夫人,追妻火葬场体验券作废了。
”冰冷的空气裹挟着消毒水的气味,钻进江晚舟的鼻腔,像无数细小的冰针,
扎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会议室的顶灯白得刺眼,惨白的光线泼洒在长长的红木桌面上,
映得底下每一张面孔都透着一种被抽干了生气的灰败。
财务总监正用他那毫无起伏、仿佛丧钟敲击的语调,宣读着那份死亡名单——裁员名单。
“……市场部,赵明、孙悦;技术部,李工、王工……”每一个名字落下,
都像一颗沉重的石子投入死水,在死寂的会议室里漾开一圈压抑的涟漪。被点到名字的人,
脸上瞬间褪尽血色,肩膀垮塌下去;暂时安全的人,则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缩进椅子里,
只留下一个紧绷而惶恐的轮廓。江晚舟端坐在首席,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雕。
只有她自己知道,宽大桌布掩盖下的双腿,正无法控制地细微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钝痛感勉强维系着她摇摇欲坠的神智。这不是梦。身下昂贵红木椅的坚硬触感,
空气里弥漫的廉价咖啡与高级香水混合的浑浊气息,
总监那平淡无波、令人昏昏欲睡的嗓音……所有感官传递来的信息都在疯狂叫嚣:她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噩梦开始的原点——**面临巨大资金链危机的风暴眼,
回到了她亲手签署那份致命的裁员名单,并在这份名单上,重重圈掉了那个名字的时刻。
沈确。这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抽搐。前世,就是在这个会议后,
她以最冷酷的姿态,将那个才华横溢却桀骜不驯的年轻程序员沈确扫地出门。
他离开时那带着讥诮和彻底失望的眼神,成了她后来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梦魇。
她亲手推开了唯一能挽救江氏于倾覆的金融鬼才。再后来,
江氏这艘巨轮在汹涌的资本暗流中触礁沉没,她被昔日的盟友推入深渊,
冰冷的刀刃刺入身体的感觉……临死前,视野里最后定格的,
是沈确那张模糊却写满痛楚的脸……悔恨如同最毒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勒得她几乎窒息。“……技术部,沈确。”财务总监的声音,毫无预兆地,
准确地敲击在那个禁忌的名字上。“唰!”所有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骤然聚焦到会议桌末端那个角落。沈确。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浅灰色连帽卫衣,
在一众西装革履、如临大敌的员工中显得格格不入。他正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一条腿甚至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脚尖还极其轻微地晃动着。
他手里捏着一支廉价的塑料圆珠笔,漫不经心地在指尖转着圈,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那张过分年轻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即将被裁员的恐慌或愤怒,
只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带着点玩味的旁观者姿态。他甚至掀起眼皮,
迎上江晚舟锐利审视的目光,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那弧度转瞬即逝,快得像错觉,
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极度不舒服的挑衅。就是他!这个前世被她亲手推开,
最终却在她濒死时流露出刻骨痛悔的男人!一股混杂着狂喜、恐惧和破釜沉舟的冲动,
如同滚烫的岩浆,猛地冲垮了江晚舟所有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等等!”清冽的女声,
如同淬了冰的刀锋,骤然劈开了会议室令人窒息的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厉喝惊得浑身一颤。江晚舟猛地站起身。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哒哒”声,
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气势,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
径直朝着会议桌最末端的那个角落走去。空气凝固了。财务总监张着嘴,
后半截名单卡在喉咙里。所有员工都僵在原地,目光追随着那个高挑冷冽的身影,
不明白这位以铁腕著称、向来一丝不苟的女总裁,此刻为何如此失态。沈确似乎也愣了一下,
指尖转动的圆珠笔顿住了。他微微歪着头,
看着江晚舟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意和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决绝,快步走到自己面前。下一刻,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江晚舟没有一丝犹豫。她俯下身,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
在沈确惊愕放大的瞳孔注视下,准确无误地吻上了他的唇!“唔!
”冰凉、柔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香,瞬间席卷了沈确所有的感官。
那不是一个温情的吻,更像是一个宣告所有权的烙印,
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
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足以炸裂他们三观的画面——他们那位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女总裁,
竟然在裁员会议上,当众强吻了即将被开除的底层程序员沈确?!
江晚舟的唇只停留了短暂的两秒。她直起身,胸口微微起伏,
脸颊因为激动和方才的举动染上了一层薄红,但她的眼神却锐利如鹰隼,
冰冷地扫过全场每一张震惊到扭曲的脸。
她抬手指着还僵在椅子上、唇上印着一抹清晰红痕的沈确,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砸在每个人耳膜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个人,沈确,是我的未婚夫。
谁有意见?”死寂。绝对的死寂。空气像是被彻底抽干了,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所有人的大脑都陷入了宕机状态。未婚夫?江晚舟的未婚夫?
是这个穿着卫衣、坐没坐相、即将被裁掉的沈确?沈确终于从石化状态中解冻了一点点。
他抬手,用大拇指的指腹,有些茫然地蹭过自己的嘴唇,指尖染上了一抹鲜艳的口红印。
他低头看了看那抹红,又抬头看看江晚舟那张写满了“敢反驳就死定了”的冷脸,
嘴角极其古怪地抽搐了一下。在一片足以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他带着点刚睡醒似的沙哑,
用不大不小、刚好让全场人都能听清的音量,慢悠悠地嘀咕了一句:“啧……这活儿,
得加钱。”江晚舟眼角几不可察地一跳。总裁办公室厚重的橡木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
隔绝了外面世界那些惊疑不定、探究不休的目光。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松香薰清冷干燥的气息,却丝毫压不住江晚舟心头翻腾的惊涛骇浪。
她背对着门口,没有立刻转身,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指尖那细微的颤抖压下去。
刚才会议室的惊世之举,耗尽了她的勇气,也彻底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现在,
只剩下她和这个……谜一样的男人。“未婚夫?
”沈确那带着点戏谑和慵懒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打破了室内的沉寂。江晚舟猛地转过身。
他不知何时已经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那张昂贵的手工定制沙发上,
姿态放松得仿佛在自己家客厅。那条长腿依旧不羁地跷着二郎腿,脚尖还在悠闲地晃。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从她办公桌上顺来的水晶镇纸,对着光,
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里面折射出的细小光斑。唇上那抹属于她的口红印,已经被他擦掉大半,
只留下一点暧昧的淡红痕迹。他掀起眼皮,看向她,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里面没有预想中的狂喜、感激或者愤怒,
只有一种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探究和玩味。“江总这剧本,是不是有点太**了?
”他挑了挑眉,嘴角噙着那抹惯常的、气死人不偿命的痞笑,“强买强卖啊?
连个商量都没有?”江晚舟的心脏在胸腔里狠狠一撞。强买强卖?她强买强卖?
前世是谁……她猛地掐断思绪,强迫自己冷静。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锐利如刀,试图从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里,
挖出关于“重生”的蛛丝马迹。“沈确,”她的声音刻意压得低沉平稳,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收起你那套吊儿郎当的把戏。从今天起,你归我管。
”沈确似乎觉得她这副虚张声势的样子很有趣。他放下水晶镇纸,身体微微前倾,
手肘撑在膝盖上,仰头看着她,拉近了距离。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爽的皂角混合着阳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奇异的侵略性。
“归你管?”他拖长了调子,眼神故意在她脸上暧昧地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怎么个管法?像刚才那样?”他舔了舔自己还残留着一点红色的唇角,
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那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得加钱。”又是“加钱”!
江晚舟感觉额角的青筋在突突直跳。这**!前世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欠揍!
她强忍着把他那张欠扁的笑脸按进沙发里的冲动,冷冷地勾起唇角。“好。”她转身,
走回巨大的办公桌后,按下内线电话,“刘秘书,通知安保部主管,立刻到我办公室。
”沈确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跷着的二郎腿也放了下来,坐直了些,
眼神里带上了一丝警惕:“安保部?江总,您这是……?”江晚舟没理他。很快,
一个穿着笔挺保安制服、身材魁梧、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敲门进来,正是安保部的张主管。
“张主管,”江晚舟下巴微抬,点了点沙发上的沈确,
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位是沈确。从今天起,
他就是你们安保部的一员了。具体岗位,你看着安排。”“什……什么?!
”张主管怀疑自己听错了,眼睛瞪得像铜铃,看看江晚舟,
又看看沙发上那个穿着卫衣、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年轻男人,“江总,这……安保部?
他?”这细皮嫩肉、看着风一吹就倒的小白脸,能当保安?守大门?还是去抓贼?
沈确也彻底懵了,刚才那点玩世不恭彻底消失,他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不是……江晚舟!
你玩我啊?把我丢去当保安?”他指着自己,又指指张主管那身制服,一脸的荒谬绝伦,
“我?保安?!”“对,就是你。”江晚舟双手环胸,
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脸上难得一见的错愕表情,心底涌起一丝隐秘的快意。
驯服野马的第一步,就是打掉他的傲气。“怎么?刚才不是还嚷嚷着要加钱?保安的工资,
够不够你加的?”她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他瞬间涨红的脸,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补充道:“试用期三个月,表现不好,立刻滚蛋。记住,你现在归安保部管,
也归我管。张主管,”她转向一脸苦瓜相的安保主管,“沈确就交给你了。好好‘关照’。
”“是……是,江总!”张主管一个激灵,连忙挺直腰板应下,心里却叫苦不迭。
这烫手山芋,怎么看都是个**烦!沈确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桃花眼里燃起了被戏耍的怒火,死死盯着江晚舟。江晚舟毫不示弱地回视着他,
眼神冰冷而坚定。办公室里,无形的火花噼啪作响。最终,沈确像是认命般,
极其夸张地重重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拖长了调子:“行……保安就保安呗。
江总您开心就好。”他甚至还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张主管?
以后请多关照?”他朝着张主管伸出手,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张主管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硬着头皮伸出手,还没握上,
就听沈确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对了,张主管,咱们安保部……管饭吗?盒饭标准多少?
有鸡腿没?”张主管:“……”江晚舟嘴角抽搐了一下,强忍着没笑出来。**!
果然还是那个没皮没脸、气死人不偿命的德行!江晚舟站在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
手里端着一杯早已冷掉的咖啡,目光却没有焦点地落在楼下蚂蚁般的人流车流上。
距离她把沈确塞进安保部已经过去一周。这一周,风平浪静。至少表面上如此。“江总,
”刘秘书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平板,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无奈和匪夷所思的表情,
“这是安保部张主管刚发来的……呃,‘工作汇报’。
”她特意在“工作汇报”四个字上加了重音。江晚舟转过身,眉梢微挑:“念。”“是。
”刘秘书清了清嗓子,看着平板上的内容,表情更加古怪,“沈确……沈先生,
本周主要工作内容如下:周一,负责巡视地下车库A区,
期间……坐在消防栓上晒太阳两小时,被监控拍到,并在张主管询问时声称‘进行光合作用,
增强夜间巡逻体能’。”江晚舟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弯了一下,随即又被她强行压平。
“周二,午休期间,使用门卫室的广播喇叭,公放……广场舞神曲《最炫民族风》,
音量过大,引起对面写字楼投诉。张主管前去制止,他表示是在‘测试广播系统抗干扰能力,
顺便进行员工才艺展示摸底’。”刘秘书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周三……在监控室值班期间,
微笑……并发内部邮件给全体安保部同事‘鉴赏艺术’……”“噗……”江晚舟终于没忍住,
一声极轻的笑从唇边溢出,随即立刻化为一声冰冷的轻哼。“周四,
”刘秘书的声音已经近乎麻木,“也就是今天上午,沈先生被安排在大堂东侧翼门轮岗。
根据张主管的汇报和……监控录像显示,沈先生他……他坐在岗亭里,
把保安大檐帽歪戴在头上,二郎腿跷在岗亭的窗台上,
手里还拿着一本……呃……《母猪的产后护理》,看得津津有味。
张主管前去提醒他注意形象,他……他……”“他怎么了?”江晚舟饶有兴致地问,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咖啡杯壁。刘秘书深吸一口气,
用一种英勇就义般的语气念道:“沈先生对张主管说:‘领导,我这叫沉浸式体验基层岗位,
顺便研究一下跨界知识,万一哪天集团拓展畜牧业呢?未雨绸缪懂不懂?
’张主管……张主管他……当场气得脸色发青,据说……血压都上来了,刚刚去了医务室。
”办公室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江晚舟沉默了几秒,
然后缓缓地、极其优雅地将手中的冷咖啡放在了桌上。她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打开了电脑上一个特定的监控画面。那是大唐东翼门的实时监控。画面里,
那个穿着崭新但明显被他穿得松松垮垮保安制服的身影,果然歪戴着帽子,
大咧咧地靠在岗亭椅子上。一条长腿嚣张地架在窗台上,另一条腿有节奏地晃悠着。
他手里捧着一本花花绿绿封面的书,看得聚精会神,时不时还点点头,
仿佛在研究什么高深学问。偶尔有员工经过,投去诧异的目光,他也浑然不觉,
或者根本不在意。阳光透过岗亭的玻璃,落在他年轻俊朗的侧脸上,
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懒洋洋的金边。那副怡然自得、甚至有点享受其中的模样,
与周围肃穆的办公环境、与他身上那套代表秩序的制服,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
他哪里是来工作的?分明是来度假的!是来给她添堵的!江晚舟看着屏幕上那张欠揍的笑脸,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了上来,烧得她心头发堵。
前世那个在金融风暴中翻云覆雨、手段狠戾的沈确,
和眼前这个惫懒无赖、能把主管气进医务室的保安沈确,两张脸在她脑海中疯狂重叠、撕裂。
她“啪”地一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屏幕,发出不小的声响。“通知张主管,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渣,“既然他这么喜欢‘沉浸式体验’基层,这么有‘研究精神’,
保安这个舞台太小,容不下他了。让他收拾东西,立刻去保洁部报到!告诉保洁部的李经理,
给他安排最‘有挑战性’的工作!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未雨绸缪’!
”刘秘书看着江晚舟眼中跳跃的怒火,默默地为那位沈先生点了一根蜡,低声应道:“是,
江总。”顶楼总裁办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阳光灿烂,却丝毫透不进这间被低气压笼罩的办公室。江晚舟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指尖烦躁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发出单调的“哒、哒”声。
面前摊开的文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海里反复回放的,
是保洁部那位向来以泼辣干练著称的李经理,刚才在电话里那副快要哭出来的崩溃腔调。
“江总!求求您了!把那位祖宗调走吧!再待下去,我们保洁部要集体辞职了!
”李经理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背景音里似乎还夹杂着某种节奏感极强的电子音乐,
“他……他开着我们最新采购的那台智能扫地机器人,
在33层VIP会客室……跳、跳科目三啊!那机器人被他改装得跟个迪厅球灯似的,
一边扫灰一边放《野狼Disco》,满屋子转圈!客户刚被吓跑一个!
清洁剂……清洁剂被他兑上色素,调成鸡尾酒摆盘了!还说什么……研究‘清洁美学’?!
江总!真的不行了!这活儿没法干了!”江晚舟闭上眼睛,太阳穴突突直跳。跳科目三?
研究清洁美学?沈确!你个**!她猛地睁开眼,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戳进按键里:“让沈确!立刻!马上!滚到我办公室来!现在!
”不到五分钟,办公室的门被象征性地敲了两下,然后被大大咧咧地推开。沈确走了进来。
他身上那套廉价的蓝色保洁工装被他穿得松松垮垮,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
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了几缕,随意地贴在光洁的额角。
他脸上没有丝毫被传唤的紧张,反而带着一种刚进行完某种剧烈运动的红晕和……意犹未尽?
他甚至一边走,一边还用手指在裤缝上轻轻打着刚才那首《野狼Disco》的节拍,
嘴角还噙着那抹欠揍的、玩世不恭的笑意。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清洁剂混合着……廉价香槟的诡异味道。“江总,您找我?
”他在办公桌前站定,姿态放松,仿佛只是来串个门。
江晚舟的怒火在看到他那副“玩得很开心”的样子时,瞬间冲到了顶点。她猛地站起身,
绕过宽大的办公桌,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几步就逼到沈确面前。
一股清冽的冷香混合着上位者的威压扑面而来。沈确似乎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
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办公室门上。江晚舟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欺身上前,
一只手“啪”地一声撑在他耳侧的门板上,将他整个人困在了自己和门板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另一只手则精准地揪住了他蓝色工装的衣领,用力往下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