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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重生:渭水血盟惊变》精选章节

我攥着带血的玉佩重生在玄武门之变前夜。上一世,我亲眼看着父亲被诬谋反,

爱人死于箭下,长安在北狄铁蹄下沦为炼狱。这一世,

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闺阁弱女——假虎符、火药库、天象谣言,

我步步拆解阴谋;渭水河畔与北狄王博弈,朝堂之上与权臣周旋。

当并蒂莲玉佩再次与萧承瑾的半块相合,我终于明白,复仇不是终点,

守护苍生才是真正的天道。这一局生死棋,我要亲手改写命运。

第一章血溅金銮殿苏挽月跪在太极殿冰凉的金砖上,指尖掐进掌心。

龙椅上的皇帝面如寒霜,身后屏风上的鎏金飞龙在烛火下张牙舞爪。"**!你竟敢弑君!

"三皇子萧承煜拔剑出鞘,剑尖直指她咽喉。苏挽月垂眸望着自己绣着并蒂莲的袖口,

那是三个月前皇帝亲自赏赐的蜀锦。此刻却被血浸透,

刺目的红像极了前世父亲被腰斩时的刑场。"皇上,臣妾冤枉。

"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余光瞥见御案旁的药碗——那是太医院新配的安胎药,

此刻正翻倒在地,暗褐色药汁蜿蜒成诡异的纹路。"冤枉?"皇帝猛地拍案而起,

龙袍翻卷间露出腰间明黄玉佩,"你谋害皇嗣,证据确凿!"苏挽月抬头,

对上皇帝眼中森冷杀意。她知道,今日必死无疑。可这一世,

她早已不是前世那个任人宰割的皇后。"皇上可还记得,三年前臣妾为您挡下刺客的那一箭?

"她缓缓起身,发间金步摇轻晃,"臣妾若真想害您,又何必等到今日?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当值太监踉跄着冲进来:"皇上!

皇后娘娘的兄长...镇北将军求见!"萧承煜的剑尖微微一颤。苏挽月勾起唇角,

她赌的就是这个时机。前世她被陷害至死,才发现兄长的十万铁骑早已被调往边关。

而这一世,她提前三日飞鸽传书,此刻镇北军的马蹄声,正踏碎所有阴谋。

第二章重生归来剧烈的头痛中,苏挽月猛然睁开眼。雕花床帐低垂,熟悉的檀香扑面而来。

她颤抖着摸向枕边,摸到那枚温润的羊脂玉佩——是前世皇帝临终前塞给她的遗物。

"**醒了!"丫鬟绿萝惊喜的声音传来。苏挽月抬头,看见铜镜里映出十五岁的自己,

眉梢眼角还带着未褪的青涩。"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抓住绿萝的手腕,声音发颤。

"回**,今日是您和三皇子的定亲宴。"绿萝被她抓得生疼,"老爷夫人都在前厅等着呢。

"苏挽月猛地起身,锦被滑落。她低头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腹部,

前世三个月大的胎儿正是在这场定亲宴后流产。而这一世,一切都来得及改变。"备笔墨。

"她快步走到书桌前,狼毫在宣纸上落下凌厉字迹,"立刻派人将这封信送往镇北军,

务必交到兄长手中。"绿萝捧着密信退下,苏挽月望着窗外飘落的桃花,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上一世,她听信三皇子甜言蜜语,执意退了与太子的婚约。

却不知这正是萧承煜与贵妃联手设下的局,为的是除掉太子一脉,扶持萧承煜登基。

"这一世,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她喃喃自语,指尖抚过案头那本《贞观政要》,

"萧承煜,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只知绣花的闺阁女子么?

"第三章定亲宴风云丞相府的花厅里,丝竹声悠扬。苏挽月身着月白绣裙,

头戴八宝攒珠髻,在丫鬟簇拥下缓缓步入。"苏**真是愈发标致了。

"三皇子萧承煜迎上来,眼中闪过惊艳。他今日身着孔雀蓝锦袍,

腰间玉佩正是苏挽月前世送他的定情信物。"殿下谬赞。"苏挽月福身行礼,

指尖在袖中悄然收紧。她看见贵妃娘娘坐在主位,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听说苏**琴技一绝,今日不妨露一手?"贵妃开口,语气亲昵却暗藏锋芒。

苏挽月垂眸一笑:"娘娘吩咐,臣妾自当遵命。"她坐在古琴前,指尖轻拨琴弦。

《凤求凰》的旋律流淌而出,却在**处陡然变调,化作金戈铁马之声。满座皆惊,

萧承煜的脸色渐渐阴沉。"苏**这是何意?"他拍案而起,"本皇子诚心求娶,

你却用此等杀伐之音羞辱于我?"苏挽月站起身,袖中暗藏的银针寒光一闪:"殿下误会了。

此曲名为《破阵乐》,正适合今日定亲之喜。"话音未落,前厅突然传来喧哗。

镇北将军苏明远身着戎装,带着一队铁骑闯入花厅:"皇上有旨,宣三皇子即刻入宫!

"萧承煜脸色大变。苏挽月望着他慌乱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冷笑。她知道,

兄长此刻送去的密报,足以让皇帝怀疑萧承煜私通敌国。"妹妹这步棋,下得妙啊。

"苏明远走到她身边,声音低沉,"只是你可知,这一闹,你与三皇子的婚约怕是要黄了。

"苏挽月抬头,眼中闪过坚定:"兄长,我要退婚。"苏明远怔住。

他看着妹妹眼中从未有过的锋芒,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阿月若能活下去,必成大器。

""好。"他重重拍了拍苏挽月的肩膀,"为兄定当全力支持你。"花厅外,桃花纷纷扬扬。

苏挽月望着萧承煜离去的方向,指尖抚过腰间玉佩。这一世,她要做的,

远不止退婚这么简单。第四章金殿退婚太极殿内,檀香缭绕。苏挽月跪在丹陛之下,

身前放着那封兄长快马加鞭送来的密信。信中夹着三皇子萧承煜与北狄使者的密会手札,

墨迹在明黄信笺上洇出阴鸷的纹路。"苏爱卿,你女儿当廷毁约,成何体统?

"皇帝将奏疏摔在地上,玉扳指在龙案上磕出清脆声响。苏挽月叩首,

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陛下,非是臣女无状,实乃三皇子私通敌国,罪证确凿。"她抬手,

绿萝捧着紫檀木匣上前。匣中露出半幅狼毫字画,画中塞北风光里,

萧承煜正与戴毡帽的男子碰杯,袖口那枚羊脂玉坠赫然入目——那是去年冬日,

她亲手为他系上的。"放肆!"萧承煜猛地出列,腰间佩剑铿锵作响,"苏挽月,

你竟敢伪造证据!"苏挽月抬眸,目光如刀:"三皇子可还记得,上月十五你称病未朝?

那日戌时,北狄使者恰在城西悦来客栈二楼雅间。"殿内哗然。掌印太监猛地翻开起居注,

手指在纸页上颤抖:"三皇子...那日确有告假记录。"皇帝的脸色由青转白,

又从白泛紫。他盯着萧承煜腰间的玉佩,

突然想起昨日收到的密报——镇北军在边境截获的密信里,同样提到了"玉坠为信"。

"拿下!"皇帝猛地拍案,龙涎香熏球从案头滚落,"将三皇子押入宗人府,严加审问!

"侍卫上前时,萧承煜突然转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苏挽月:"你...你早就知道了!

"苏挽月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她当然知道。前世她被打入冷宫时,

曾在萧承煜的旧物箱里见过这半幅画,只是那时以为是寻常应酬,如今想来,

竟是送命的铁证。"陛下,"她再次叩首,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臣女恳请陛下,

恩准臣女与三皇子解除婚约。"皇帝看着丹陛下那个纤弱却挺直的身影,突然想起十年前,

她父亲苏丞相也是这样跪在殿前,力谏废黜苛政。如今苏家有女,竟比男儿更有胆识。

"准了。"他疲惫地挥挥手,"苏挽月,你且退下吧。"走出宫门时,暮色四合。

苏挽月扶着马车帷幔,看着天边火烧云,指尖冰凉。她知道,退婚只是开始。

萧承煜背后的贵妃势力,绝不会就此罢休。第五章太子邀约三日后,

苏挽月接到太子府的帖子。烫金请柬上的字迹温润秀雅,正是当朝太子萧承瑾的亲笔。

"**,太子殿下降尊纡贵,这怕是..."绿萝捧着请柬,语气犹豫。

京中皆知太子与三皇子素来不睦,如今三皇子失势,太子此时邀约,不知是何用意。

苏挽月将请柬放在烛火上,看着火焰将"萧承瑾"三个字烧成灰烬:"备车,去太子府。

"太子府的听雨轩种满了芭蕉。萧承瑾身着月白常服,正临窗抚琴。见她进来,

指尖在琴弦上一顿,《流水》的余韵散在湿润的空气里。"苏**,请坐。

"他指着对面的梨花木椅,目光温和,"孤听闻三皇子之事,特备了些安神茶。

"苏挽月坐下,看着青瓷杯里浮沉的胎菊。前世她与太子交集不多,只知他体弱多病,

常年深居简出。却不知他竟有如此雅致的居所。"太子殿下召见,恐怕不止是为了喝茶吧。

"她开门见山,指尖摩挲着杯沿。萧承瑾笑了,眼角泛起细纹:"苏**果然爽快。

孤想与你做个交易。"他从案头拿起一卷书,推到她面前。

封皮上"屯田策"三个字苍劲有力,正是她兄长苏明远的笔迹。"镇北军缺粮,

朝野上下只有苏将军能解此困。"萧承瑾的声音低沉,"而孤需要苏家的支持。

"苏挽月抬眸,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三皇子的虚伪,只有坦诚的欲望。她知道,

太子看似温和,实则城府极深。前世若不是她执意嫁给三皇子,苏家或许早已是**羽。

"太子想让我做什么?""很简单,"萧承瑾为她续上热茶,"帮孤查清,贵妃娘娘的母家,

是如何将赈灾款挪作私用的。"窗外突然落下细雨,打在芭蕉叶上沙沙作响。

苏挽月望着杯中荡漾的茶汤,想起前世父亲被抄家时,搜出的账册里,正有贵妃兄长的签字。

"好。"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但我有个条件。""苏**请讲。""若太子登基,

需赦免所有因'通敌案'受牵连的官员。"苏挽月的声音清晰,"包括...我的父亲。

"萧承瑾微微一怔,随即颔首:"一言为定。"雨声渐密,苏挽月起身告辞。走到月洞门时,

她回头望去,只见萧承瑾仍坐在窗前,身影被烛火拉得很长。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她已正式踏入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争。第六章毒计暗生端午宫宴,百花争艳。

苏挽月身着杏黄宫装,站在嫔妃之间,格外醒目。自退婚后,她成了京中热议的话题,

有人赞她果敢,有人骂她攀附太子。"苏**真是好手段,这么快就搭上了太子殿下。

"柔妃端着酒杯走来,语气尖酸。她是贵妃的侄女,一向与三皇子交好。

苏挽月淡淡一笑:"柔妃娘娘说笑了,臣女只是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正说着,

宫女端着托盘走来,上面放着两只玛瑙杯,里面盛着琥珀色的甜浆。柔妃拿起一杯,

递到苏挽月面前:"这是南方进贡的荔枝膏,苏**尝尝?"苏挽月看着杯中摇曳的甜浆,

眸光微冷。她记得前世的宫宴上,也有这样一杯荔枝膏,喝下去的人当晚就上吐下泻,

险些丧命。而那人,正是与她争宠的淑妃。"多谢娘娘美意,只是臣女近日肠胃不适。

"她婉拒道,指尖悄然扣住袖中藏着的银簪。柔妃脸色一沉,正要再说什么,

突然"哎呀"一声,手一松,玛瑙杯摔在地上,甜浆溅了苏挽月一裙。"你怎么回事!

"绿萝惊呼,连忙上前擦拭。苏挽月却按住她的手,目光锐利地看向柔妃身后的小太监。

那太监眼神闪烁,袖口还沾着些许褐色粉末——正是能让人腹泻的巴豆霜。"柔妃娘娘,

"苏挽月的声音陡然转冷,"这荔枝膏里,怕是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吧?

"柔妃脸色煞白:"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胡说,验一验便知。"苏挽月捡起地上的碎片,

递给闻讯赶来的内侍省太监,"劳烦公公,用银簪试试。"银簪插入残余的甜浆中,

瞬间变得乌黑。满座皆惊,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柔妃,你可知罪?"柔妃"噗通"跪倒,

浑身发抖:"皇上饶命!是...是贵妃娘娘让臣妾做的..."话未说完,

就被贵妃身边的嬷嬷猛地捂住了嘴。苏挽月看着贵妃骤然铁青的脸,心中冷笑。

她早就料到贵妃会报复,特意让兄长安排了人手,在御膳房附近盯着。"拖下去,杖责三十。

"皇帝怒喝,"贵妃教子无方,禁足长乐宫,抄没贵妃母家所有产业!"旨意一下,

满殿寂静。苏挽月望着阶下瑟瑟发抖的柔妃,想起前世自己被灌下毒酒的夜晚。那时的她,

也是这样无助地跪在地上,看着曾经许诺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冷眼旁观她的死亡。"苏**,

"太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没事吧?"苏挽月转身,对上萧承瑾关切的目光。她摇摇头,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臣女没事。"宫宴散去时,月色如水。

苏挽月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掠过的宫墙,指尖轻轻敲击着车窗。贵妃失势,三皇子被囚,

这盘棋,她已经赢了第一步。但她知道,真正的对手,从来不是这些跳梁小丑。

她摸向怀中那枚羊脂玉佩,玉佩上刻着的"瑾"字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萧承瑾,

你我之间的交易,才刚刚开始。第七章账册迷局苏挽月踏入贵妃兄长柳相的旧宅时,

腐木与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前厅的鎏金香炉倒在地上,

香灰里还嵌着半片碎裂的羊脂玉——那是柳相贪墨赈灾款后,用来讨好宠妾的玩意儿。

"**,账房先生昨夜里突然暴毙了。"绿萝捧着染血的账本,指尖发颤,

"仵作说...是服了鹤顶红。"苏挽月接过账本,泛黄的纸页上,

赈灾款的数目被涂改成天文数字。她指尖划过"柳"字落款,突然在账册夹层里摸到硬物。

抽出一看,竟是半枚刻着"北狄王庭"的铜印。"果然有问题。"她将铜印收进袖中,

目光扫过狼藉的书房,"柳相贪墨的钱,恐怕不止流入私囊。"正说着,

房梁上突然掠下一道黑影。苏挽月侧身避开,袖中银针飞射而出,正中刺客手腕。

那人闷哼一声,落地时怀中掉出半卷图纸——竟是镇北军的布防图!"柳相余党?

"苏挽月踏住刺客手腕,声音冷冽,"说,布防图从何而来?"刺客咬碎毒牙,

血沫从嘴角溢出。绿萝吓得后退半步,却见苏挽月蹲下身,

从刺客靴底摸出一枚刻着"瑾"字的玉牌。"太子?"绿萝失声惊呼。苏挽月捏碎玉牌,

碎屑扎进掌心:"假的。有人想借太子之名,掩盖通敌的罪证。

"她想起昨日太子送来的密信,信中提及北狄近期异动,恐怕这布防图,

正是柳相与北狄勾结的铁证。离开柳府时,暮色已沉。苏挽月掀开马车窗帘,

看见街角阴影里闪过一抹熟悉的月白色衣角。她心头一动,吩咐车夫绕路,却在转过街角时,

看见太子萧承瑾正站在枯槐树下,手中捏着半封烧焦的信笺。"苏**,"他转身时,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查到什么了?"苏挽月将铜印递过去,

看着他指尖在印文上摩挲:"柳相与北狄私通,布防图已落入刺客手中。殿下可知,

是谁在背后捣鬼?"萧承瑾沉默片刻,将信笺递给她。

残纸上只剩"五皇子...兵符..."几个字。苏挽月猛地抬头,

想起五皇子萧承烨近日频繁出入军营,难道赈灾款案,竟牵扯到兵权之争?"五弟野心不小。

"萧承瑾的声音带着寒意,"他若拿到兵符,再勾结北狄...""所以柳相的账册,

是他派人销毁的?"苏挽月捏紧铜印,突然想起刺客靴底的玉牌,"他想嫁祸给殿下,

再趁机夺取兵权。"夜风卷起落叶,萧承瑾的衣摆猎猎作响。他看着苏挽月眼中的火光,

突然笑道:"苏**果然敏锐。不过孤有个提议——明日早朝,你敢不敢,

带着这枚铜印面圣?"苏挽月迎上他的目光,看见深处翻涌的暗流。她知道,这一步踏出去,

便是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但想起前世父亲被诬陷通敌时,满朝文武无人敢言,

她便握紧了拳头。"有何不敢?"她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只是事成之后,

殿下别忘了答应我的事。"萧承瑾颔首,从袖中取出一枚暖玉塞进她掌心:"孤从不食言。

这枚玉,你且戴着。"玉料温润,上面竟刻着一朵并蒂莲。苏挽月指尖一颤,

想起前世皇帝赏赐的蜀锦,也是这个纹样。她抬眸望去,萧承瑾已转身离去,

月白色身影消失在巷口,仿佛从未出现过。第八章五皇子的反扑早朝的钟鼓声震彻宫阙时,

苏挽月跪在丹陛之下,手中铜印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陛下,

此乃从柳相余党身上搜出的北狄王庭印信。"她朗声道,"柳相贪墨赈灾款,

实为资助北狄购置兵器!"朝堂哗然。五皇子萧承烨猛地出列,

紫金冠上的红宝石在烛火下跳动:"苏挽月休要血口喷人!柳相乃国之栋梁,岂会通敌?

"苏挽月抬眸,直视他眼底的慌乱:"五皇子殿下可知,柳相书房的暗格里,

藏着镇北军的布防图?"萧承烨脸色骤变,下意识摸向袖中。苏挽月冷笑一声,

扬手道:"陛下,臣女请求搜查五皇子府邸!""放肆!"萧承烨拔剑出鞘,

剑尖直指苏挽月,"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竟敢干涉朝政!"就在此时,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镇北将军苏明远一身戎装闯入,身后跟着禁军统领:"陛下,

臣在五皇子府的地窖里,搜出了北狄的密信!"黄绸密信展开,

上面的狼毫字迹与柳相账册如出一辙。萧承烨踉跄后退,手中长剑"哐当"落地。

皇帝看着密信上"事成之后,割让燕云十六州"的字句,气得浑身发抖:"逆子!

你竟敢卖国求荣!"侍卫上前时,萧承烨突然狂笑起来:"父皇!您以为太子就干净吗?

他与苏挽月勾结,早就想夺我的兵权!"苏挽月心头一紧,却见萧承瑾缓步出列,

手中捧着一卷卷宗:"五弟此言差矣。这是臣弟近日查到的,柳相与北狄往来的全部证据,

包括...他如何将贪墨的银子,转交给五弟购置私兵。"卷宗摔在萧承烨面前,

上面盖着户部的朱红大印。苏挽月看着萧承烨惨白的脸,

突然明白萧承瑾昨晚为何要给她那枚并蒂莲暖玉——那是暗示,他早已布好了局。"拿下!

"皇帝的声音带着泣血的痛,"将五皇子打入天牢,秋后问斩!"萧承烨被拖出大殿时,

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苏挽月:"苏挽月...你会后悔的!"朝会散去,苏挽月走出宫门时,

看见萧承瑾在御花园的长廊等她。晨光穿过雕花窗棂,在他衣摆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多谢殿下相助。"苏挽月福身行礼,掌心的暖玉传来温热。萧承瑾摇头,

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该谢的是你。这是为你父亲**的奏折,孤已在上面签了名。

"奏折上"苏丞相乃忠良之臣"几个字墨迹未干。苏挽月指尖颤抖,想起前世父亲被抄家时,

她跪在宫门外三天三夜,也没能换来一纸赦令。"殿下..."她抬头,眼中泛起泪光。

"先别急着谢。"萧承瑾的声音突然低沉,"孤有件事想问你——那枚并蒂莲暖玉,

你可知道何意?"苏挽月一怔,想起前世皇帝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上面也刻着并蒂莲。

难道..."二十年前,孤的母妃与你的母亲,曾是手帕交。

"萧承瑾的目光落在远方的宫墙上,"她们曾约定,若生下一儿一女,便结为亲家。

"苏挽月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原来那些似曾相识的默契,那些心照不宣的交易,

早在二十年前就埋下了伏笔。"所以...殿下接近我,并非全为交易?"她的声音微颤。

萧承瑾笑了,伸手替她拂去发间的落英:"起初是,现在...不全是了。"风过回廊,

檐角铜铃轻响。苏挽月望着他眼中的温柔,突然想起重生那日,她在镜中看见的自己。

那时的她,只想着复仇,却不知命运早已为她铺好了另一条路。

第九章旧案疑云父亲的**奏折递上去三日,皇帝却迟迟没有批复。

苏挽月站在苏府的杏树下,看着丫鬟们将"罪臣府"的匾额换下,心中却隐隐不安。"**,

宫里传来消息,"绿萝气喘吁吁地跑来,"皇上...皇上病倒了。"苏挽月心头一沉。

皇帝素日康健,怎会突然病倒?她想起三日前在御书房外,

曾看见太医令神色慌张地捧着药箱出来,

药箱缝隙里露出半截暗红的布条——那是西域奇毒"牵机引"的解药包装。"备车,

去太医院。"她当机立断,指尖捏碎了袖中的暖玉。太医院的偏房里,药香刺鼻。

苏挽月避开值守的太监,从后窗翻入,在太医令的书案上找到了皇帝的脉案。脉象浮虚,

舌底生疮,正是"牵机引"的症状。"谁在那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苏挽月连忙躲到药柜后,看见三皇子萧承煜的贴身太监鬼鬼祟祟地将一包药粉塞进药柜夹层。

"东西带来了?"太医令的声音压低,"三皇子说了,只要皇上驾崩,

你的家人就能从苦寒之地回来。"太监点头哈腰:"您放心,

这'续魂散'保准让皇上撑不过今晚。"苏挽月瞳孔骤缩。原来三皇子被囚宗人府,

竟还能勾结太医令!她悄悄记下药柜的位置,趁两人离开时,从夹层里摸出药粉包,

又取走了皇帝的脉案。回到苏府,她立刻让绿萝请来太子府的医官。老医官看着脉案和药粉,

脸色大变:"这是'牵机引'和'续魂散'!前者慢性毒杀,后者看似续命,实则加速毒发!

""三皇子想让皇上死在太子手里。"苏挽月捏紧药粉包,

"他知道太子每日都会去给皇上请安,只要皇上驾崩时太子在侧,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说着,太子府的侍卫敲门而入,带来萧承瑾的口信:"殿下让您立刻去东宫,

皇上...快不行了。"苏挽月赶到东宫时,萧承瑾正站在窗前,手中捏着一封**。

见她进来,他将**递给她,

下的字迹:"柳相案...另有隐情...苏丞相...冤枉...""父皇昨晚突然吐血,

写下这封**就昏迷了。"萧承瑾的声音沙哑,"太医院说,

只有西域的'冰蚕蛊'能解'牵机引',但...蛊虫在三皇子手里。

"苏挽月猛地抬头:"三皇子?他怎么会有冰蚕蛊?""当年母妃病逝,

太医院曾说需要冰蚕蛊做药引,"萧承瑾的眼中闪过痛楚,

"可三皇子却说...蛊虫被他不小心弄死了。现在想来,他是故意藏起来的。

"窗外突然响起惊雷,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棂上。苏挽月看着**上的"冤枉"二字,

突然想起父亲被抄家时,曾拼死藏起一个紫檀木匣,说里面有能证明清白的证据。"殿下,

"她握紧**,眼中燃起决绝的光,"我知道冰蚕蛊在哪里。但要拿到它,

必须先查清二十年前的旧案。"萧承瑾怔住:"二十年前?""对。

"苏挽月的声音穿透雨声,"我父亲的冤案,你母妃的病逝,柳相的通敌...这一切,

恐怕都与当年那只冰蚕蛊有关。"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呓语,

说看见贵妃娘娘的宫女偷偷换了母妃的药。那时的她不懂,如今想来,

恐怕贵妃早就与三皇子勾结,为了夺权,不惜害死太子母妃,再嫁祸给苏丞相。

"我去宗人府。"萧承瑾突然拔剑,"就算是劫狱,我也要拿到冰蚕蛊!""不可!

"苏挽月按住他的手,"三皇子巴不得你去送死。你忘了**上的话?柳相案另有隐情,

我们必须找到证据,才能彻底扳倒他们。"她看着萧承瑾眼中的挣扎,

从怀中取出半枚玉佩——那是她重生时握在手里的羊脂玉,背面刻着一个模糊的"瑾"字。

"相信我。"她的声音坚定,"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能拿到冰蚕蛊,

还你母妃和我父亲一个清白。"萧承瑾望着她手中的玉佩,又看看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光芒,

最终缓缓颔首。窗外的雨渐渐小了,一道微光穿透云层,照亮了两人交握的手。苏挽月知道,

这场与时间的赛跑,才刚刚开始。第十章宗人府夜盗三更的梆子声敲过,

宗人府的青瓦上落满月光。苏挽月贴着冰冷的宫墙移动,夜行衣上的暗纹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她记得前世三皇子被囚时,曾向她炫耀过宗人府的密道——就在第三间牢房的地砖下。

"吱呀"一声,牢房铁门被撬开。腐臭的稻草中,三皇子萧承煜正盘膝而坐,

镣铐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他抬眸看见苏挽月,嘴角勾起诡异的笑:"你果然来了。

"苏挽月握紧袖中的匕首,目光扫过墙角的石盆——里面养着的正是冰蚕蛊,通体雪白,

在蛊盆里蠕动时泛着幽光。"把蛊虫给我。"她压低声音,脚尖悄悄勾住地砖缝隙。

萧承煜大笑起来,震得铁窗哐当作响:"苏挽月,你以为我会蠢到把真蛊放在这里?

"他猛地挥手,屋顶突然落下数十枚毒针,针尖泛着碧绿的光。苏挽月就地一滚,

匕首划破空气挡开毒针。却听"咔嚓"一声,脚下的地砖突然塌陷,她坠入漆黑的地道。

落地时撞上硬物,手中匕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呵,早就知道你会来偷蛊。

"萧承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得意的狞笑,"这地道里全是'牵机引'的毒气,

你就陪父皇一起上路吧!"毒气顺着地道弥漫开来,苏挽月捂住口鼻,指尖在黑暗中摸索。

突然触到一个冰凉的铁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半卷烧焦的绸缎,

上面用金线绣着残破的并蒂莲——那是她母亲当年的嫁妆!"母亲?"她心头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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