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十足的言情小说《八零重生:白衬衫先生的掌心娇 》,讲述主角林晚星顾沉渊陈建军的爱恨纠葛,作者“新手书虫9527”倾力创作而成,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女人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连个缝纫机都踩不利索,以后怎么嫁人?”这话像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林晚星前世的痛处。前世陈建军就是……
01.林晚星死在四十岁生日那天。煤炉上的铝锅咕嘟咕嘟冒着泡,
酸梅汤的甜腻混着油烟味呛得她肺管子生疼。她扶着灶台咳了两声,
手心里咳出的红印子吓了她一跳——跟围裙上沾的番茄汁一个颜色,都是给陈建军准备的。
他今晚说有应酬,要喝醒酒汤,还要吃她做的糖醋排骨。可她等不到他了。意识模糊前,
她好像看见陈建军搂着那个年轻秘书进门,女孩身上的香水味盖过了满屋子的油烟。
他皱着眉踢开她脚边的痰盂:“林晚星,让你熬个汤都磨磨蹭蹭,真跟这破厨房一个德性。
”秘书娇笑着挽住他胳膊:“建军哥,难怪你总说家里这位上不了台面,
连杯像样的咖啡都煮不来。”“咖啡?”林晚星想笑,却咳出更多血。
她当年也是名牌大学的苗子,为了他一句“女人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辍学生娃,
在这方寸灶台前耗成了黄脸婆。最后换来的,是他搂着新人嫌她“连咖啡都煮不来”。
真可笑啊。“叮铃铃——!!”铁皮闹钟尖锐的响声炸得林晚星太阳穴突突跳。她猛地睁眼,
额头上全是冷汗,视线撞上土黄色的墙皮——那墙皮掉了几块,露出底下发白的石灰,
跟她记忆里某个被遗忘的角落重叠。“咋回事啊这是!”隔壁王大妈的大嗓门隔着墙传过来,
“大清早的闹魂呢!”林晚星没理她,僵硬地转头。
掉漆的木箱柜上放着个印着红双喜的暖水瓶,
旁边摊开的一张纸让她瞳孔骤缩——复旦大学中文系录取通知书,
右上角的日期清晰地印着:1983年9月1日。1983年?!她不是死了吗?
死在四十岁那个油烟弥漫的傍晚,死在陈建军带着新人回家的时刻。她颤抖着伸出手,
触到通知书上烫金的校名,那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麻。镜子里映出张年轻的脸,眼角没有皱纹,
皮肤透着健康的粉润,扎着两条油光水滑的麻花辫。“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伴随着男人粗哑的嗓音:“晚星,开门,是我,建军。”林晚星浑身一僵。这个声音,
她就算死了也忘不了!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恨意,慢慢走到门边。透过门缝,
她看见陈建军穿着崭新的的确良衬衫,手里提着二斤用报纸包着的水果,
脸上堆着她前世看了二十年的、自以为是的讨好笑容。“晚星,”他搓了搓手,
眼神扫过她手里的录取通知书,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耐,“我跟你说个事。
我妈托人在供销社给你找了个差事,铁饭碗,比你上大学强多了。你看,
咱是不是把婚事定下来?”跟前世一模一样的话。前世她就是听了这番话,
傻乎乎地把通知书塞进箱底,跟着他进了婚姻的坟墓。林晚星看着他油光发亮的额头,
看着他眼里那毫不掩饰的算计,突然觉得无比恶心。她想起临死前那口血,
想起他搂着秘书说的话,想起自己被荒废的一生——“滚。”她听见自己说。
陈建军愣住了:“你说啥?”林晚星没再看他,转身拿起桌上晾着的搪瓷杯,
里面是早上烧好的凉白开。她猛地拉开门,在陈建军错愕的目光中,将整杯水兜头泼了过去!
“我让你滚!”冰凉的水顺着陈建军的脸颊往下淌,湿透的的确良衬衫贴在身上,狼狈不堪。
他惊呆了,半晌才吼出来:“林晚星你疯了?!”林晚星砰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心脏狂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复仇的快意。1983年,
她回来了。这一次,她绝不重蹈覆辙!她的大学,她的人生,谁也别想再夺走!
02.搪瓷杯砸在门板上的声响还没散尽,门外就炸开了陈建军的怒骂:“林晚星!
你个不识好歹的**!”林晚星充耳不闻,蹲在木箱柜前翻找起来。
前世她把录取通知书藏在箱底最深处,用旧被单裹了三层,直到发霉都没敢拿出来。
此刻它就大大方方摊在柜面上,烫金的“复旦大学”四个字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光,
像一团火,烧得她心口发烫。“作孽哟!”王大妈的声音贴着门缝钻进来,
“林家丫头是不是中邪了?建军多好的小伙,供销社铁饭碗,多少姑娘排着队等呢!
”“谁知道呢,读了几天书脑子读坏了吧?”另一个尖细的声音接话,
“听说她还要去上海上大学,一个女娃家家的,跑那么远做啥?”林晚星冷笑一声。
这些声音,前世她听了二十年,从最初的委屈到后来的麻木。可现在听来,只觉得可笑。
她把通知书小心翼翼叠好,塞进帆布书包最里层,
又翻出几件打补丁的旧衣服——这是她前世全部的家当。“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来,
这次轻了些,带着点犹豫。林晚星皱着眉开门,只见隔壁巷的顾沉渊站在门口。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清瘦的手腕。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
镜片后那双眼睛总是怯生生的,见她看过来,慌忙低下头,耳根却悄悄红了。
“你……”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把手里拎着的一个蓝布包递过来,
“听说你……要去上海了?”林晚星接过布包,触手温热。打开一看,
里面是本厚厚的《现代汉语词典》,封面边角磨得发毛,显然被翻看过无数次。
扉页上用钢笔写着几行清秀的小字,是密密麻麻的笔记,从易混淆的字词到成语典故,
记得比课本还详细。“这个……”顾沉渊挠了挠头,眼神飘向别处,
“我看你通知书上是中文系,这个或许能用得上。笔记是我……随便记的,
你要是嫌脏……”“不脏!”林晚星急忙打断他,指尖抚过那些工整的字迹,
心里某个角落突然软得一塌糊涂。前世她被陈建军锁在家里带孩子,偶尔想翻书,
陈建军总会骂她“装文化人”。而这个沉默寡言的邻居,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默默记下了这些。她想起前世有次被陈建军打得胳膊淤青,躲在巷口哭,
是顾沉渊偷偷递过来一包创可贴,什么也没说就跑开了。还有一次她发高烧,
陈建军在外面喝酒,是顾沉渊半夜敲开她窗户,塞进来一碗热粥。
这些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碎片,此刻突然清晰起来。“谢谢你,顾沉渊。”林晚星抬起头,
第一次认真地看着他,“真的很感谢。”顾沉渊猛地抬起头,眼镜差点从鼻梁上滑下来。
他大概从没听过她用这种语气说话,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呐呐地说:“不、不客气。
”阳光从巷口斜射进来,照在他清瘦的侧脸上,绒毛般的碎发镀上了一层金边。
林晚星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突然想起临死前在医院走廊,好像看到过一个鬓角斑白的身影,
隔着玻璃痴痴地望着她的病房。当时她以为是幻觉,现在想来……“你快收拾吧,
我、我先走了。”顾沉渊像是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匆匆说了句,转身就走。“顾沉渊!
”林晚星突然叫住他。他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只是微微侧过脸,等着她说话。
林晚星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轻声道:“路上小心。
”顾沉渊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然后快步消失在巷口。林晚星关上门,
手里还紧握着那本《现代汉语词典》。扉页的笔记上,有一行字被水洇过的痕迹,
隐隐约约能看出是“林晚星”三个字。她吸了吸鼻子,把词典小心翼翼放进书包,
和录取通知书放在一起。这一世,她不仅要活出自己的人生,
还要把这个默默守护了她一辈子的傻子,从孤单的角落里拉出来。陈建军,你等着吧。
顾沉渊,这一次,换我来找你。03.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地晃了三天两夜,
林晚星终于站在了复旦大学的校门口。红砖教学楼在阳光下巍峨矗立,梧桐树叶沙沙作响,
空气里飘着书本和墨水的味道——这是她前世只在梦里见过的场景。
中文系的第一堂课是现代文学,教授是位白发老先生,讲到朦胧诗时,
突然指着坐在窗边的林晚星:“那位同学,你来说说,北岛《回答》里‘冰川纪过去了,
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这句,意象有什么深意?”整个教室的目光唰地聚过来。
林晚星前世窝在厨房十年,那些本该烂熟于心的诗句早就模糊了,
但此刻重生带来的清晰记忆却无比鲜活。她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却异常坚定:“冰川纪象征着禁锢的时代,冰凌则是时代遗留的精神枷锁。
诗人在觉醒后发现,旧的桎梏虽已崩塌,新的思想却仍被冰封……”她侃侃而谈,
从诗歌意象延伸到时代背景,逻辑清晰,见解独到。老先生扶了扶眼镜,
眼里闪过一丝赞许:“很好,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林晚星。”坐下时,
她无意间瞥见教室角落,顾沉渊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笔尖顿了顿,
似乎在记录她的回答。他也考上了复旦,读的是物理系,没想到会选同一门选修课。
下课铃响,林晚星收拾书包,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书本散落一地。
一个烫着卷发的女生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走路不长眼睛啊?乡巴佬!
”周围响起低低的哄笑声。林晚星认得她,叫张岚,班里的文艺委员,家境优渥,
最看不起穿打补丁衣服的同学。前世她没少被这样的人欺负,只能忍气吞声。
可现在——林晚星蹲下身捡书,头也不抬地说:“同学,插队的时候没教过你道歉吗?
”张岚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说谁插队?我看你是穷疯了吧!”眼看就要吵起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过来,帮林晚星捡起了最后一本书。顾沉渊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边,
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却莫名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他没看张岚,
只是把书递给林晚星,然后从自己的搪瓷饭盒里夹出两个油汪汪的荷包蛋,
轻轻放在她的碗里。金黄的蛋心还在微微颤动,一看就是刚出锅的。“给。”他低声说,
声音带着点腼腆。林晚星愣住了:“你哪来的蛋?现在鸡蛋多金贵……”80年代,
鸡蛋可是稀罕物,得凭票供应。“省的。”顾沉渊含糊地说,耳朵又开始泛红。他顿了顿,
才抬起头,目光淡淡扫过张岚:“她是我老乡,有事冲我来。”张岚被他看得一窒。
顾沉渊在物理系是出了名的学霸,平时沉默寡言,没想到生起气来眼神这么冷。她哼了一声,
悻悻地走了。食堂里渐渐安静下来。林晚星看着碗里的荷包蛋,
又看看顾沉渊面前那碗只有白米饭和咸菜,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酸酸涩涩的。
“你怎么不吃?”她把碗往他那边推了推。顾沉渊慌忙摆手:“我不爱吃鸡蛋,腥。
”可林晚星分明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她心里清楚,他不是不爱吃,
是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了她。前世她怎么就那么傻,放着眼前这么好的人不要,
偏偏去迷恋陈建军那种渣滓?“顾沉渊,”林晚星拿起筷子,把一个荷包蛋夹到他碗里,
“一起吃。”顾沉渊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眼睛里映出她的影子,愣愣地看着她,
半天没说出话来。阳光透过食堂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的搪瓷碗上。
林晚星咬了一口荷包蛋,蛋白酥脆,蛋黄流心,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香的味道。她偷偷抬眼,
看见顾沉渊也小口吃着鸡蛋,嘴角似乎微微上扬。这一刻,她突然觉得,重生真好。
不仅能追逐梦想,还能把这个一直默默对她好的傻子,牢牢抓在手里。04.国庆放假,
林晚星揣着刚拿到的稿费单,去供销社买些日用品。八十年代的供销社挤满了人,
柜台后售货员眼皮都懒得抬,糖块、布匹、煤油都得凭票供应。她刚挤到百货柜台前,
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不是大学生吗?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林晚星回头,
只见陈建军搂着个烫卷发的姑娘站在身后。姑娘穿着的确良衬衫,别着亮闪闪的发卡,
正是供销社新来的售货员周珊。陈建军如今已是副科长,油头梳得锃亮,
看向林晚星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陈科长真是日理万机,”林晚星淡淡瞥了他一眼,
转向售货员,“同志,我买三尺蓝布。”周珊却抢先一步趴在柜台上,
娇滴滴地对陈建军说:“建军哥,你看她穿的这补丁衣服,
还真以为读了大学就能飞黄腾达了?我听人说,大学生毕业也就分去当老师,
跟咱们供销社没法比呢。”陈建军得意地挺了挺胸:“就是。晚星啊,不是我说你,
女人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连个缝纫机都踩不利索,以后怎么嫁人?”这话像根针,
精准地刺中了林晚星前世的痛处。前世陈建军就是这样PUA她,
让她觉得女人必须围着家庭转。可现在,她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扬了扬:“哦?是吗?
这是我给《上海文学》写稿的稿费单,够买十台蝴蝶牌缝纫机了。
不知道陈科长一个月工资多少,够买几台?”周围的顾客闻言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起来。
陈建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少吹牛!”“是不是吹牛,
问问供销社主任就知道了。”林晚星收起稿费单,“倒是陈科长,
我听说最近有人举报你把紧俏的红糖卖给关系户,不知道这事查得怎么样了?”这话一出,
陈建军脸色煞白,眼神惊恐地扫了扫四周。周珊也不敢再作声,
拉了拉陈建军的袖子:“建军哥,我们走吧……”林晚星懒得再看他们,付了钱拿了布,
挤出人群。刚走到供销社门口,天色就暗了下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
转眼就是倾盆大雨。她没带伞,只能躲在屋檐下发愁。突然,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冲进雨幕,
停在她面前。顾沉渊穿着那件熟悉的蓝布衬衫,已经被雨水淋透,头发贴在额头上,
却把怀里的一个油纸包护得严严实实。“晚星,”他喘着气,把油纸包递给她,
“给你买的桂花糖糕,你上次说想吃。”林晚星接过糖糕,触手温热,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
她看着他浑身湿透的样子,眼眶一热:“你怎么来了?
下这么大雨……”“看天气预报说有雨,猜你没带伞。
”顾沉渊从车后座摸出一件洗得发白的雨衣,不由分说披在她身上,“上车,我送你回宿舍。
”林晚星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上了后座。顾沉渊用力蹬起自行车,雨水砸在雨衣上沙沙作响。
她趴在他背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混着雨水的清新气息。路过一条小巷时,
林晚星突然想起前世。她产后抑郁那阵,也是一个雨夜,陈建军在外面打牌,
她抱着孩子坐在冰冷的床上哭。半夜时,窗户被轻轻敲响,她打开窗,看到顾沉渊站在雨里,
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低声说:“我妈熬了鸡汤,你……喝点吧。”当时她怕陈建军知道,
匆匆接过就关上了窗,连句谢谢都没说。现在想来,心里满是愧疚和感动。“顾沉渊,
”她轻声说,“谢谢你。”顾沉渊蹬车的动作顿了一下,声音透过雨声传来,
有些模糊却很坚定:“跟我客气什么。”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打湿了林晚星的手背,
却让她觉得无比温暖。她靠在他宽阔的背上,看着前方被雨水冲刷的街道,第一次觉得,
这一世的风雨,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有他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05.复旦大学的礼堂里坐满了人,林晚星站在台上,指尖微微发颤。
毕业论文答辩的题目是《女性文学中的觉醒意识》,这是她熬了无数个通宵写成的,
字里行间都浸着前世的血泪。“所以我认为,丁玲笔下的莎菲女士,
其叛逆并非单纯的情爱纠葛,而是封建桎梏下女性自我意识的第一次觉醒……”她抬起头,
目光扫过台下,正好撞上顾沉渊的视线。他坐在第一排,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
手里握着钢笔,正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见她看过来,他顿了顿,抬起头,
镜片后的眼睛里映着灯光,盛满了毫不掩饰的赞许。林晚星深吸一口气,
声音陡然清亮:“女性的价值从不由婚姻定义,正如舒婷在《致橡树》里写的,
我们要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这才是真正的觉醒!”掌声雷动。
答辩委员会的老先生们交头接耳,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林晚星走下台时,腿都有些发软,
顾沉渊立刻递过来一杯温水:“讲得很好。”他的指尖触到她的手背,带着一丝微凉。
林晚星接过水杯,无意间瞥见他书包的侧兜开了道缝,里面似乎掉出个白色的小药瓶。
“那是什么?”她下意识地问。顾沉渊脸色微变,慌忙把药瓶塞回书包:“没、没什么,
维生素而已。”他眼神闪烁,不敢看她,匆匆转移话题,“收拾一下,我送你去车站吧,
你爸妈该等急了。”林晚星心里疑窦丛生。顾沉渊向来诚实,很少说谎。
她不动声色地跟着他走出礼堂,趁他去推自行车时,悄悄打开了他的书包。
书包里除了几本专业书,就是厚厚的笔记,还有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两个煮鸡蛋。
在书包的夹层里,她找到了那个白色的小药瓶,标签上用钢笔写着三个字——胃舒平。胃药?
林晚星猛地想起,最近几次熬夜改论文,顾沉渊总是陪着她,有时会悄悄捂住肚子,
额头上渗出细汗,却总说“没事”。她以为他只是累了,没想到……“晚星,走了。
”顾沉渊推着自行车过来,看到她手里的药瓶,脸色瞬间煞白。“你的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