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萤火虫在星星上编写的热门小说穿越成九千岁孙女后,我杀疯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小说精彩节选老县令终于冷静了下来,大致明白发生了些什么,他擦了把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的走了下来。……
最后县太爷丘青田哆哆嗦嗦抬头,“大**,这案子当年就扑朔迷离,如今时过境迁,恐怕更难寻证据...”
宁言昭一拍桌子,“他妈的,证据不会自己捏造啊?废物!难怪你当了一辈子的官还是个七品县令。”
老头儿吓得乌纱帽差点落地,“那...下官试试。”
“混账,什么叫试试?”宁言昭一拍桌子,一副的刁蛮不讲理,“本姑娘丑话说在前头,你家和周家只能活一家,你自己选!”
老头儿差点吓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旁边的公子哥慌忙叩拜:
“大**,给我们三天时间,我有办法让周家满门抄斩!”
宁言昭点点头,“老头儿,跟着你儿子学着点!”
...
三天后周庄出了件大案——周家和山匪勾结意图谋反!
县太爷得到举报,太爷的儿子从他家院子里挖出了一箱山贼的不义之财,里面居然还有一封要推翻朝廷的起义密信,全家人都在上面签了名!
一顿严刑拷打后,周家人全招了。
很快,满门抄斩的批文就落实了下来,周家的恶仆全家被砍头那天,那老头儿远远的看见一个尼姑站在围观人群后流泪...
...
县衙后厅,父子俩毕恭毕敬的给宁言昭汇报着周家情况。
“县主,昨日周家二十八口已经全部斩首,家产待下官清点清楚后悉数充公!”老县令回应。
底下跪着的公子哥急忙扯了扯老爹的衣角,“家产?那周家哪有家产?早就被挥霍光了,东西都是县主从京城带过来的。”
他抬起一张写满了谄媚的脸,“回头我们让人都给县主送到千岁府去。”
宁言昭摇摇头,“别,全部捐给京郊明月庵吧,对了,记在一个叫慧觉师太的名下。”
“县主您真是大善人,小的甚是钦佩!”公子哥急忙叩首。
宁言昭看了看欲言又止的老县令,“县令大人,您有点迂腐啊,难怪这案子拖了二十年!”
老头儿扶了扶头上乌纱,“下官是个读书人,凡事都要讲个有理有据...”
“住口!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自诩清高的读书人!”宁言昭一拍桌子,吓得爷俩头皮发麻。
公子哥急忙转移话题,“对了县主,我们在查抄周家时发现了个黑色的令牌。”
“黑色的令牌?呈上来本**看看。”
...
手拿着一枚二指宽的令牌看了又看,宁言昭忽然瞪大了眼睛。
上面暗鸦二字格外醒目!
“暗鸦令!”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难道是暗鸦阁的联络信物?怪不得周家那管家能逍遥法外二十年,原来背后有这层关系!”
“能详细说说当年那案子吗?”宁言昭问着县太爷。
老头儿缓了缓,“下官也是听说,当时有个自称是周家**的人报案,可这案子却一点证据都找不到,后来说书人们到处传,说周家**勾搭野男人要害忠仆,还编成话本子——《**谋害义仆记》,于是老百姓都骂她是**,一时间民怨沸腾,县太爷明知这案子颇多疑点,也不得不顺了民意,把周家家产都判给了周管家。”
“原来如此!”宁言昭皱起了眉头。
...
明月庵禅房。
老尼姑敲着木鱼,声音却一下比一下重。
“宁施主,不知老尼能帮你什么忙?”
宁言昭指尖绕着发梢打转,“师太,大约半年后你会常驻丞相府,我要你留心丞相两口子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关于千岁府的事,必须都告诉我。”
佛珠突然绷断,噼里啪啦滚了满地,“施主想要老尼当暗桩?”
“对呀,没让师太为难吧?”宁言昭眨巴着眼睛看她。
慧觉师太盯着满地檀木珠子,神色黯然:
“好,我答应你。”
“嘿嘿,我就知道师太是个爽快人。”
宁言昭笑着走出了禅房,忽听身后传来极轻的哽咽,暮色透过窗棂泼在老尼姑佝偻的脊背上,她正用额头抵着菩萨莲座:
“佛祖!贫尼求了您二十年的事,那小姑娘三天就做到了,您可别怪贫尼助纣为虐...”
...
几天后,小桃带来个消息——林婉废了!
“快说,是怎么回事?”宁言昭拉着小桃问。
小桃憋着笑小声说,“姑爷火大,实在忍不了了,青楼又不接客,他只好去求林婉帮忙,然后当天晚上就出了大事。”
小桃缓了缓,“林婉被抬出来时大血崩,大夫说她以后不仅圆不了房,还会落下病根儿,身上长满青斑。”
“这不就是毁容吗?好歹毒的药啊!”宁言昭咂舌。
“嗯,那绝户散婢子查了,是苗疆蛊毒,厉害非常!”小桃勾唇,“他们编了借口,说林婉是得了家族遗传的病,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听到这里,宁言昭心头总算好受了些。
原主上一世就被这个善于下毒的女人弄得一身病,这回总算出了口恶气。
“**您说,姑爷对着个不能睡还满脸青斑的丑八怪,还能喜欢她多久?”小桃阴恻恻笑。
“嘿嘿,这俩不是青梅竹马,情比金坚吗?咱拭目以待就好...”
...
事情既然已经成了,宁言昭就赶忙回了千岁府。
这里的斋饭清汤寡水,吃得人都瘦了一圈,原本有点小赘肉的她,这下彻底成了小腰精了。
刚进门,就看到已经双眼红肿的秦川。
“相公啊,这才多久不见,你就想我想成这样了吗?”宁言昭故作惊讶。
男人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嗯,我真的好想你。”
他上前一把搂住宁言昭,在她耳边低语,“不过还有件事,表妹她家族病发,出了好多血。”
宁言昭惊呼,“哎哟,怎么会这样啊?叫人大夫瞧病了吗?”
秦川强忍眼泪,“瞧了,治不好...”
“不行,得多瞧几家,”她一扭脸,“小桃,去给表**再找几个大夫。”
“是。”
亲眼看到林婉时,宁言昭还是吓了一跳。
只是两个月不到,这女人就已经脱了相了。
不仅脸色惨白瘦骨嶙峋,而且额头上隐隐看出一块青虚虚的斑在生长。
此刻,宁言昭心头只有两个字——活该!
...
夜晚,闺房。
秦川早早就洗干净躺在了榻上等宁言昭。
宁言昭扒着门缝问小桃:“药停了没?”
“已经停了好几天了。”
“那就怪了,咋就还跟个饿狼似的?青梅竹马被他霍霍成那样了,现在还有这雅兴?”宁言昭皱了皱。
“**,要不就玩玩儿咯?姑爷好歹算是京中少见的美男子。”小桃挑挑眉。
宁言昭摆摆手,“别介,恶心!”
“可是,待会您该怎么应付呢?”
“呵呵,我有办法,就是要辛苦一下秋月。”
她勾起唇角看向壮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