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清冷仙尊为我焚天灭国》很棒!七月玄澈是本书的主角,《清冷仙尊为我焚天灭国》简介:就用这把火,烧个干净吧……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刹那,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到极致的力道猛地攫住了她下坠的身体!没……
我是大衍王朝献祭给仙尊的药人,只为换取王朝十年风调雨顺。仙尊玄澈,
三界至寒之雪所化,无情无欲,视众生如尘埃。他端坐冰莲之上,
连眼睫都凝着霜华:“血脉驳杂,不堪大用。”我日日取血奉于案前,
他饮下时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直到敌国铁蹄踏破宫门,我以身为祭引爆血脉,
灼热业火焚遍三界。意识消散前,我落入一个颤抖的怀抱。玄澈的白衣被染得猩红,
他声音嘶哑:“谁准你死的?”他徒手撕裂天幕引来九幽寒泉浇灭业火,
三界最强仙尊跪在焦土上,徒劳地捂着我胸口的血洞。
“别烫了……”他第一次低头吻去我唇边的血,滚烫的泪融化了万年霜雪。“为师这就去,
灭了他的国。”---大衍王朝的贡品,抵达九天玄清宗时,像一粒尘埃落入了万载寒渊。
七月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踏上悬浮于云海之上的巨大冰台。寒气刺骨,
顺着单薄裙摆直往骨髓里钻,呼出的气瞬间凝成惨白的霜雾。冰台中央,巨大冰莲无声绽放,
莲心端坐着一个人影。玄澈仙尊。三界至寒之雪所化,九天玄清宗至高无上的掌教。
他一身纤尘不染的素白道袍,墨发仅用一根冰玉簪松松束着,几缕垂落颊边,
衬得那张脸愈发清绝得不似真人。他闭着眼,
周身萦绕着一层肉眼可见的、几乎将光线都冻结的淡薄寒气。连那长而密的眼睫上,
都凝着细碎的冰晶。七月的心跳在极致的寒冷中几乎停滞。她伏跪下去,
额头贴在冻得生疼的冰面上,声音因寒冷和恐惧而细若蚊蚋:“大衍王朝药人七月,
奉吾皇之命,献予仙尊,祈……祈十年风调雨顺。”她不敢抬头,
只觉一股无形的、冰冷到极致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背上,仿佛要将她的魂魄都冻结、洞穿。
许久,一个声音响起。那声音如同冰棱相击,清冽,却带着一种俯瞰众生的漠然,
没有丝毫属于人的温度。“抬头。”七月身体一颤,艰难地抬起头。
视线撞入一双寒潭般的眼眸。那瞳仁是极淡的琉璃色,剔透,冰冷,
清晰地映出她卑微渺小的身影,却激不起一丝波澜,如同看着一块顽石、一片枯叶。
玄澈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浪费。薄唇微启,
吐出的话语比这冰台的寒气更刺人骨髓:“血脉驳杂,不堪大用。”七个字,像七根冰锥,
狠狠扎进七月的心脏。她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晃了晃,几乎支撑不住。
不堪大用……这就是她存在的意义?用十年的风调雨顺,换她这“不堪大用”的命?“然,
”玄澈的声音毫无起伏,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既为供奉,便留下。每日辰时,
取血一盏,置于案前。”命令下达,不容置疑。他甚至不再看她,重新阖上双目,
整个人再次融入那片亘古不化的孤寒之中,仿佛刚才那句话,
只是冰渊里偶然荡开的一丝涟漪。
七月被安置在玄清宗最边缘、最靠近万丈寒渊的一座小小冰舍里。从此,
她的生命只剩下一种颜色:红。每日天光微熹,她便要用一柄特制的薄玉刀,
忍着刺骨的剧痛,在腕间划开一道口子。温热的血液流入冰冷的玉盏,在接触到盏壁的瞬间,
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滋啦”声,腾起一丝微不足道的白气。
她捧着这盏盛着自己生命温度的血,一步步走向冰台中央的莲座。玄澈依旧端坐冰莲,
周身寒气氤氲。他从不睁眼看她,只在七月将玉盏恭敬地放在冰案上的瞬间,
那玉盏会自行飞起,稳稳悬停在他唇边。他微微启唇,那殷红的血液便化作一道细流,
无声无息地没入他口中。整个过程,快得如同呼吸般自然。他饮下时,
那双琉璃色的眼眸平静无波,眉头更是从未皱过一下,仿佛饮下的不是凡人的心头热血,
而是一盏寡淡的清水。冰舍冷得像坟墓。七月蜷缩在角落里唯一一块稍显温热的兽皮上,
身体因失血和寒气而控制不住地颤抖。窗外是万年不变的寒渊罡风呼啸,刮过冰棱,
发出凄厉如鬼哭的声响。她抱紧自己,牙齿咯咯作响。日复一日的取血,身体像被掏空,
生命的热度一点点流逝。玄澈那冰雕般的身影,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眸,
日复一日地刻进她的骨髓,成了比这玄清宗的酷寒更令人绝望的存在。
她曾是大衍王朝一个卑微的孤女,因身负一丝稀薄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远古火凤血脉,
被选为“药人”。这是她的命,用血换王朝十年安稳。她认了。可“不堪大用”四个字,
像毒蛇,日夜啃噬着她仅存的自尊。她的存在,她的痛苦,她的血,在那位仙尊眼中,
原来连“有用”都算不上,只是勉强收下的、聊胜于无的垃圾。
时间在无边的寒冷与重复的失血中麻木流淌。直到那一天。冰舍的门被一股巨力粗暴地撞开,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浓重的血腥气猛灌进来。七月惊得从兽皮上弹起,
撞进来的是她在大衍王宫唯一有过一丝善意的老宫人。他浑身浴血,半边身子几乎被劈开,
用尽最后力气嘶喊:“七月姑娘!快……快跑!北狄……北狄铁骑破了王城!
陛下……陛下被枭首……他们……他们在找你!说……说要用你的血……祭旗!
”老宫人话未说完,身体便软软倒了下去,瞳孔迅速涣散,
只留下满地的刺目猩红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北狄……破城……陛下枭首……祭旗……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七月早已麻木的心上。
王朝没了。那个用她十年血换来的“风调雨顺”,终究成了泡影。那个将她献祭出来的地方,
那个她曾以为是“家”的地方,顷刻间化作炼狱。而她自己,这个“不堪大用”的药人,
成了敌人志在必得的“祭品”。一股无法言喻的悲怆和冰冷的愤怒,
瞬间冲垮了七月所有的理智和恐惧。像沉寂万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层层叠叠、新旧交错的刀痕,
看着那些曾经温热的、被视作“不堪”的血液,
一股毁灭性的力量在四肢百骸疯狂奔涌、咆哮!凭什么?凭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
凭什么她的血只能换来轻蔑与毁灭?“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啸从七月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猛地站起身,
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气势。不再压抑,不再隐忍,
体内那丝被玄澈判定为“驳杂不堪”的火凤血脉,
在这一刻被极致的绝望和愤怒彻底点燃、引爆!轰——!以七月为中心,
刺目的、狂暴的赤金色火焰轰然炸开!那不是凡火,是焚烧罪业、燃尽神魂的涅槃业火!
火舌狂舞,瞬间吞噬了小小的冰舍,所过之处,万载玄冰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哀鸣,
竟如沸汤泼雪般急速消融、气化!整个九天玄清宗所在的极寒云海,温度陡然飙升!
天空被映照成一片末日般的赤红!恐怖的业火风暴咆哮着,如同挣脱枷锁的远古凶兽,
带着焚尽三界万物的毁灭意志,疯狂地向外席卷蔓延!“孽障!住手!
”数道惊怒交加的厉喝从玄清宗各处响起,数道强大的流光冲天而起,试图阻止这焚天之火。
然而,他们的仙光刚一接触那赤金色的火焰边缘,便如同泥牛入海,瞬间被烧融、吞噬!
修为稍低的弟子,隔着老远便被那恐怖的热浪灼伤,惨叫着跌落。业火焚身,痛入骨髓灵魂。
七月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飞速燃烧、消散。视野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跳跃的金红色。
身体在瓦解,灵魂在尖啸。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她这“不堪大用”的一生,
就用这把火,烧个干净吧……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刹那,
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到极致的力道猛地攫住了她下坠的身体!没有预想中砸落地面的剧痛,
反而落入了一个……怀抱?一个带着剧烈颤抖的怀抱。那怀抱冷得像万载玄冰,
却又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的颤抖。七月模糊的视线艰难地聚焦。
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猩红——不是她的血,而是染红了原本纤尘不染的素白道袍。
视线艰难上移,她看到了那张熟悉到刻骨、也冰冷到刻骨的脸。玄澈!
那张永远平静无波、如同最完美冰雕的脸上,
此刻竟清晰地烙印着一种名为“恐惧”和“震怒”的情绪!他琉璃色的眼瞳深处,
冰封万年的寒潭像是被投入了熔岩,剧烈地翻腾、碎裂!一丝猩红爬上他素来清明的眼底,
如同冰原上蔓延开绝望的血痕。他死死地抱着她滚烫的、正在燃烧的身体,
仿佛感受不到那足以焚仙灭神的业火灼烧。他的嘴唇在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撕裂出来,
带着前所未有的嘶哑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戾气:“谁准你死的?!”声音不大,
却蕴含着滔天的怒意,如同九天雷霆在云层深处炸响,瞬间盖过了业火焚天的恐怖轰鸣!
整个燃烧的天地似乎都为之一震!话音未落,玄澈猛地抬头望向赤红的天穹!
那双染血的琉璃眸中,再无半分清冷,只剩下毁天灭地的疯狂!他空着的左手并指如剑,
毫无花哨地向着头顶那片被业火映红的苍穹狠狠一划!“嗤啦——!
”一声令人灵魂颤栗的裂帛之音,响彻寰宇!九天之上,坚固无比的空间壁垒,
竟被他徒手硬生生撕开了一道横贯天际的巨大裂口!裂口之后,并非璀璨星空,
而是无边无际、散发着绝对死寂与极寒气息的——九幽寒泉!“落!”玄澈一声低吼,
如同敕令!轰隆隆——!滔天的、仿佛能冻结时空的九幽寒泉,如同天河倒灌,
带着湮灭万物的极寒伟力,从那巨大的空间裂口中疯狂倾泻而下!
恐怖的寒流瞬间与焚天的赤金业火撞在一起!“滋啦——!!!”冰与火,极寒与极热,
两种极致的力量在九天之上展开了最惨烈、最原始的碰撞!
白茫茫的、足以冻裂神魂的寒气与狂暴的赤金火焰相互吞噬、湮灭!
整个天空如同被打翻的熔炉与冰窖,空间在两种力量的绞杀下寸寸扭曲、崩裂!
恐怖的冲击波横扫四极八荒!无数玄清宗长老弟子被这末日般的景象骇得魂飞魄散,
纷纷祭出最强的护身法宝,仓皇后退。他们眼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惊骇——掌教仙尊!
他竟为了一个凡间药人,徒手撕裂天幕,强引九幽寒泉!
这……这是撼动天地本源根基的禁术啊!他疯了吗?!狂暴的碰撞并未持续太久。
那焚天的业火终究是无根之源,在源源不绝、至阴至寒的九幽寒泉冲击下,
可见的速度被浇灭、压缩、吞噬……当最后一丝跳跃的赤金火焰不甘地熄灭在刺骨寒流之中,
那倾泻而下的九幽寒泉也像是耗尽了力量,缓缓退回裂口。
被撕裂的天空缓慢地、艰难地开始弥合。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