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淳崔婉陆铎作为主角的言情小说《余生风景再无你》,目前正在抖音火热推广中,知名作者“微雨林风”的最新原创作品,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内容梗概:抬头望着高高的天空,我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我的母亲是苗族圣女,被父亲欺骗带回京城做了姨娘,生下我之后郁郁寡欢,没几天就离世……
谢家唯一的嫡子谢淳从小体弱多病,玄真观道士说找八字全阳的女子冲喜,可保性命无忧。
我和双胞胎妹妹崔婉一起成为谢家童养媳。十岁那年,谢淳送我一只玉笛,许我一生一世。
从此我没日没夜学习琴棋书画规矩礼仪,力求配得起谢家嫡妻身份。可及笄那天,
他把翡翠玲珑簪别在崔婉的发髻上。“母亲,我心悦婉婉,请允我娶她为妻。
”“我知母亲更看重崔颖,可她心狠手辣,不堪为妇。您若不同意我和婉婉的婚事,
我定会出家为僧终生不娶。”“至于崔颖,最多允她卖身为奴给婉婉当个粗使丫环。
”满堂宾客哗然,看向我的眼神有讥笑、厌恶,唯独没有同情。
曾雀跃期待的心瞬间冷了下去,只剩下酸涩和屈辱。你若无情我便休。谢淳,那就让我看看,
离了我,你能否一世性命无忧。1第二日早上,去明月堂请安。王夫人脸色铁青坐在主位上,
对谢淳是三分不喜,七分恼怒。我站定,奉上昨日已经收拾好的账册,俯身深揖,
声音是我自己都感觉陌生的平静,“感谢夫人照拂,奴家对世子爷只有敬仰之心,
断不敢有肖想之意。今日之后定当离去,还请夫人勿忧。”十岁那年谢淳表明心意后,
我用心揣摩夫人喜好,严苛要求自己,只为得到她的认可。小心翼翼赢得她赞许,
换来她亲自指点一二。可许我一生一世的人,变卦了,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笑话。
夫人眼里拂过不忍。“淳儿,你若非崔婉不可,那就纳了为妾,娶颖儿为正妻,
正好她们俩八字皆与你相合。”“我答应了婉婉许她正妻之位。”“那让颖儿为贵妾,如何?
”谢淳有少许动摇,很快恢复冷静,“不行,我答应了婉婉绝不纳妾。”他的心里只有婉婉,
没有分我丝毫。父亲的七品小官在谢家面前不值一提。从被送来当冲喜的童养媳,
到如今被他们安排去留,没有人在意我的意见。拽紧衣袖,心里一片凄凉。王夫人再强悍,
在掌心宠的孩子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她软了态度。“颖儿打小在谢家长大,
虽明面上是表**身份,但外面都知道是为你冲喜。”“她以后怕是婚事艰难,
我认她为义女如何?以后就是**妹,等我寻到合适人家,从崔家出嫁,
也算是全了这十年情分。”“嫁什么人?”谢淳声音陡然尖利,“我不同意!
”“崔颖一直心狠手辣,之前没少欺负婉婉,她不能再留在谢府。
”我摩挲着手心的旧伤疤一声苦笑,和崔婉虽是亲姐妹,但从小性格不合,
何曾有机会去欺负她。不过是他愿意信崔婉的一面之词。王夫人未置可否,
只挑眉怒目看着谢淳。他悻悻低咳一声,弱了几分气势,“除非她愿意卖身为奴,
收了卖身契,我允她在屋里当个婢女。”王夫人抬手把茶盏摔在地上,“孽障!
你怎敢这么想。”一阵寒意从头到脚,浑身不自主地颤抖。父亲官职再小,
我也是官家**身份,罪臣之后才会落得削籍为奴。他把我的尊严踩在地里摩擦还不够。
压下心底绵绵凉意,我红着眼眶乞求,“夫人,我知您心善怜惜我,
但世子爷想必很快就要大婚,皇亲贵戚宾客满堂,我留在府上,只会让人看了笑话去。
”她从几案上拿起一个荷包递给我,长叹一口气,“罢了,你去吧。我猜你不想回崔家,
帮你办了单独文书。城东的那个铺子也给你,里面是契书。先过了这阵,
婚事以后我再帮你筹划。”2“等一下。”谢淳喊住我,“以后就是婉婉贴身照顾我,
需要注意的地方你告诉她。”原来他有看到是我在照顾他,只是未入心而已。“是。
”我碎步来到他们跟前,屏一口气,让声音不至于破碎,“世子爷最需要注意的是不能受寒,
尤其是换季的时候。四季药丸要提前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奴家有整理详细手札,
之后送到您房间。”说完我垂手站立在旁,余光里睨到崔婉得意的目光。
我的低声下气取悦了她。“现在就去,让下人看着你收拾,免得拿了不该拿的。
”一行人来到我的小院。从梳妆台上拿起手札双手递给崔婉身旁的丫鬟小翠,她倨傲接过,
冷哼了一声。主动打开床榻上已经收拾好的包袱。“是几身换洗衣裳,还有散碎的月银。
夫人太太的赏赐都放在梳妆盒里。”“去搜一下。”崔婉示意小翠。
她得令扯开我叠放整齐的衣裳,抖落完随手丢在地上,看似无意来回踩了好几脚。“**,
没别的了。”我蹲下一件件捡起散落的衣裳,借扬起的衣袖挡住落下的眼泪。
崔婉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个簪子也是谢家的吧。”话音刚落,只觉头皮一疼,
满头青丝飘落。是昨天及笄夫人送的簪子,只是想留个念想而已。我抬头望向她,
没能藏住眼底的恨意。“不是吗?”她挑衅回望我,松开手指,玉簪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我抬手想要捡起一片碎玉,如同拾起我千疮百孔的脸面。精致的绣花鞋压下,
我的手指连同碎玉一起碾在花岗石上,密密匝匝的疼从手指骨传来。“姐姐,
你以前那样欺负我,这不过是收点利息。”我何曾欺负过她,是她用热炭烫伤了我整个手掌,
至今疤痕还在。掀眸,迎上谢淳责备的目光,“世子爷,奴家可以走了吗?
”再没有心情去探究他的责备到底为哪般。他眸中滑过幽暗,“滚吧,
以后你崔颖和谢家再无关系,和我亦如此。”我就势拜别,“祝世子爷如愿以偿。
”起身系好包袱我萧瑟离去。“等等。”“身上呢?小翠,去搜一下。
”回头是崔婉像狼一样恶狠狠的目光,我已经在泥土里了,她还觉得不够。小翠的手,
从头到脚一寸寸捏过,头发丝和脚上的鞋袜都没有放过。
仿若被剥光了挂在城墙上任人围观、指点,我如浑身置身冰窖,脸色一寸寸白下去。“**,
还有个荷包。”“不。”我从麻木中惊醒,扬声嘶吼,“这是夫人给我的。”我扑过去,
从小翠手里抢下荷包,捂在胸口,转身跪在谢淳脚下,“世子爷,这是夫人给我的,
您留给我,求求您。”他眼里短暂地闪过一丝不忍。崔婉婉的声音适时响起,
“你说是夫人给的就是了?谁知道是不是偷来的?小翠,给我拿过来。”我乞求地望着谢淳,
可他一言不发。小翠走过来,示意两位粗实婆子抓住了我,她一个个扳开我的手指,
被血色浸染的荷包从我手里脱落。这是我安身立命之本啊。“还给我。
”压抑的情绪遇上崩溃的出口,我嚎啕大哭。“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是夫人身边的嬷嬷。“还不把荷包还给崔**,要让夫人亲自来吗?
”小翠悻悻地把荷包丢在我脚下,我慌忙捡起塞在包袱里,系紧。嬷嬷扶起你,
递给我一张婚书,“你和世子爷当初也是立过婚书的,夫人才想起来,让我来送还给你。
收好了。”“谢谢嬷嬷。”不过是冬天腿疼时送过一次护膝,她就一直记得,
如今更是救我于水火。谢淳,十年养一条狗都有感情,可你呢?3走出大门,
抬头望着高高的天空,我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我的母亲是苗族圣女,
被父亲欺骗带回京城做了姨娘,生下我之后郁郁寡欢,没几天就离世了。
父亲因为短暂的愧疚把我养在嫡母膝下,对外谎称是双胞胎。我继承了姨娘巫族圣女的血脉,
心头血有救命之效。谢淳的寒症逐渐好起来,并不是因为八字,而是我的血。
可他不留我一丝后路。倏然,谢淳身边的两个小厮拦住了我。
“世子爷说还有件东西你没有还。”我怔愣地望着他们。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惧,
钻心的疼从小腿处传来,小厮手里的木棍一下下挥击在我小腿上。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摔倒在地,冷汗顺着鬓角的发丝滴落。看热闹的人群围拢。“爬世子爷的床,
被打断腿丢出来了。”“够不要脸的。”...“这是世子爷不要的贱婢,谁想要,
捡回去当个暖床丫头。”小厮一脚踢开地上的包袱,扬声大喝,语气里是趾高气扬的轻蔑。
我匍匐向前,死死地抱住包袱在胸前,这是我唯一的救命符。他甩手扔掉木棍,转身离去,
身后谢府的大门缓慢地合上。人群开始骚动,贪婪的目光如野兽般逼近。我的心跳得厉害,
却只能屏住气,不敢哭。“我不是奴婢”我哑声嘶吼,“我是正经管家**,有文书为证。
你们谁敢碰我,是要吃官司吗?”没有人在意我的虚张声势。一个彪形大汉狞笑着走过来,
粗暴地拽住了我的胳膊,“世子爷都说了,捡回去就是我的。”我被他拖着往前,
膝下划出道道血痕。绝望中,我猛地扑向路经的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抱住他的腿,
“救救我!我是被陷害了,我有文书。求你...救救我!”他踉跄了一下,
神色慌乱低头看我,眼里有不忍,却没有开口。“放手!”彪形大汉怒喝一声,猛地一扯。
我死死地抱住书生的腿,“求你,文书就在我包里。”人群开始骚动,有低声议论的声音。
“听说世子爷有两个童养媳,昨天及笄,该不会真是她吧。
”“可刚那小厮明明说是世子爷的贱婢,她一个被逐出的女子,能信吗?”书生迟迟疑很久,
缓缓开始,“姑娘.....你的名字是?文书我可以看看吗?
”“崔......”我刚要开口,突然身体一轻,修长的手指松开我抱住书生的手,
我被抱在带着冷香的怀抱。一道低沉陌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公子,我认识这位姑娘,
她和我走了。”勉强抬头,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是你。”我放心地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4再醒来已是夕阳西下,在我熟悉的房间。是我用省下的月银买的胭脂铺子。
以后就是我唯一的安身之所了。海棠跪坐在榻前,双眼红肿,看我醒来,
愣了半晌后又哭了“东家!你醒了?吓死我了。”我只能安慰她。小腿和膝盖上的伤,
已经被收拾过,只隐隐有些疼。我觉得安心。十年前的那个冬天尤其寒冷,
谢淳受了风寒总是不见好。他变得暴戾,摔碎婢女端来的药碗,不顾阻拦踉跄着出门,
说宁可死在外面也不要烂在床上。我拿出姨娘留给我的竹笛,吹起我伤心时最爱的那首曲子。
笛音安抚了谢淳,伴他度过了漫长的冬天。春暖花开时,他的小厮送来这支玉笛,
一起的还有一页信笺,上面字迹隽秀:邂逅相遇,适我愿兮。白首不相离。
我感动于他的心意,用指尖血加入他每日的药里。他背叛了我,铺子不会。“陆大人呢?
”我问海棠。“把您安顿好后他就离开了,说明日再来。大夫也是他安排人去请了。
”认识陆铎是个意外。我被当做人质牵扯到他办的一个案子里了,
又恰巧认识案子中的一件关键证物,算是帮了他一个忙。这次恰好被他救下真是万幸。
第二日晌午,陆铎到了胭脂铺,黑色飞鱼服,腰上的弯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气势更显冷冽。
我挣扎着起身伏礼,“多谢陆大人相救。”他眉色一紧,没有说话。我递给他留给我的信物,
“陆大人,奴家斗胆还想求您一件事。”“好。”他的回答干脆利索。
我为自己的挟恩图报感到羞愧,可实在没有办法。“陆大人,您府里缺一位女主人。
”话未落,我看他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毛遂自荐给您当管家如何?
我可以帮您应付官眷宴请,还可以收集女眷间的消息。”“圣上希望您是孤臣,
但您也需要有所仰仗,对吧。”他眼里有暗芒闪过,凝神思索了一会,突然就笑了,
像清风吹散了浓雾,“可以,我去宫里求一个女官的恩典,以后你这管家就名正言顺了。
不过,你的腿得快点好起来,别身份有了干不成活。”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没想到他会帮我到这个份上。多日来的阴霾烟消云散。“你也说了我是孤臣,
不知道明日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你要有心理准备。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在一日,
定会护你一日。护不了的那天,你就自己想办法逃吧。”他声音中的悲凉感染了我,
各种情绪奔涌突然间溃不成军,看着他黝黑深沉的眸子,我泪流满面。他猝不及防,
慌乱中只知道拿衣袖堵我的眼泪,“还没到那日呢,你哭什么。”下午,
陆府管家就送来了一马车账套,絮絮叨叨和我交代半天,也不管我疼得呲牙咧嘴。
最后一拍手,“好了,我终于可以告老还乡,再不用给那小兔崽子操心了。”“丫头,
以后就交给你啦。”说罢,举着拐杖头也不回离开了。田庄、铺子、房产、山头,
陆铎交给我的东西远比我想象的多。可没有办法,夸下了海口,硬着头皮也只能上。
5等我终于理完头绪,一晃半个月已经过去。谢淳的日子过得并不舒坦。
我包揽了他全部近身侍候的事宜,突然换人,他觉得一切都不如意。茶过于清淡,
被子不够软和,鞋子夹脚,
连书房的宣纸都差强人意......又一次对着满桌子不合胃口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