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言情小说《这一世,你该血债血偿了!》,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拓嫇,男女主角分别是莹莹陆九卿,小说简介如下:绝不让父亲为难。”苏敬之看着女儿难得的“活泼”,终究还是松了口:“罢了,既然你执意要去,为父便应了你。但切记,莫要惹是生……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莹莹紧紧攥着那支凤簪,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
也烙印在她残破的心上。卫凌那张俊美却扭曲的脸在眼前放大,
他像欣赏一件绝世珍宝被毁灭般,满足又残忍地笑着。她说:“卫凌,你给我听好了,
若有来生,我定要你血债血偿!”话音未落,凤簪刺穿了他的咽喉,
也带走了她最后一缕呼吸。剧痛袭来,又瞬间消失。莹莹猛地睁开眼,
刺鼻的药味和熟悉的雕花木梁扑面而来。她挣扎着坐起,发现自己竟躺在熟悉的闺房里,
身上是及笄前的月白色襦裙,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还带着初夏的暖意。“**?您醒了?
”贴身侍女小桃端着药碗推门而入,见她坐起,惊喜又担忧,“您可吓死小桃了,
昨日突然昏过去,太医说……说只是体虚惊悸,并无大碍。”体虚惊悸?
莹莹抚上自己的脸颊,肌肤还带着少女的莹润,
没有前世被囚禁时那种长期不见天日的苍白与恐惧。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纤细有力,
不像前世被铁链磨得伤痕累累。这不是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态的温柔、她被当作禁脔般藏匿、以及最后那场同归于尽的惨烈……所有的一切都无比清晰。
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之前——她的及笄礼前三天。“小桃,
”莹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狂喜,“今日是几月几日?
”“回**,是四月二十七,再过三天就是您的及笄礼了。”小桃放下药碗,
小心翼翼地扶她躺下,“**,您别多想,太医说您就是思虑过重,好好歇息几日便好。
”思虑过重?呵,莹莹在心里冷笑。若非前世被那个病娇太子逼得日夜煎熬,
她怎么会“思虑过重”?她还记得,及笄礼后,父亲为了巩固权势,
将她许配给了传闻中体弱多病、喜怒无常的太子卫凌。而她,如同一个美丽的玩物,
被送进了那座名为“荣华”,实为牢笼的东宫,开始了她地狱般的一生。“备水,我要沐浴。
”莹莹不再多言,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她要复仇。从这一刻起,
她不再是那个天真懵懂、任人摆布的丞相嫡女。卫凌,
还有那个看似慈爱、实则为了权位牺牲女儿的父亲,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沐浴更衣后,
莹莹神清气爽。她先是去了母亲柳氏的院子。柳氏是父亲的继室,也是她唯一的依靠。前世,
母亲在她婚后极力维护她,却终究敌不过父亲和太子的权势,郁郁而终。今生,
她绝不能再让母亲重蹈覆辙。“母亲,”莹莹扑进柳氏怀里,声音带着哭腔,
“女儿差点就见不到您了。”柳氏被她吓了一跳,忙扶着她坐下,细细打量:“傻孩子,
说什么胡话?你身子骨一向硬朗,哪里就见不到了?”随即,
她敏锐地察觉到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心中一紧,“可是……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方才昏倒时,可说了什么?”莹莹深吸一口气,将前世的种种,
那些不敢与人言说的恐惧、屈辱和最后那惨烈的结局,隐去最不堪的部分,
着重描绘了卫凌的病态、自己的绝望以及母亲的早逝,断断续续地讲给了柳氏听。
柳氏听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抓着莹莹的手指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胡说!
凌儿他……他虽然性子有些孤僻,但绝非禽兽!你一定是做了噩梦,神志不清!”“母亲,
”莹莹抬起泪眼,认真地看着她,“这不是梦。女儿记得清清楚楚。
卫凌他……他不是您想象的那般好。他囚禁我,折磨我,将我视为他的所有物。我若不从,
他便以您的性命相逼。母亲,我们不能再信任他了,不能再由着父亲和皇上的意思,
将我送进那龙潭虎穴!”柳氏沉默了。她知道女儿素来聪慧,也从宫中传来的零星消息中,
隐约知道太子并非良善之辈。只是,太子是未来的储君,父亲将家族的荣辱系于太子,
她纵然心疼女儿,也无力抗衡。“母亲,您别怕,”莹莹见她动摇,连忙握紧她的手,
“女儿既然回来了,便不会让悲剧重演。您只管支持女儿,其他的,女儿自有计较。
”柳氏看着女儿眼中燃烧的火焰,那火焰里有恨,有痛,更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叹了口气,终究是点了点头:“好,母亲信你。你若有什么打算,尽管和母亲说。
”得到母亲的支持,莹莹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接下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改变自己的命运,阻止那场婚约。次日,莹莹一反常态地出现在了父亲的书房。
丞相苏敬之正在批阅奏折,见女儿进来,放下笔,脸上带着一丝不悦:“莹莹,你身子刚好,
不好好歇着,跑来父女俩做什么?”“父亲,”莹莹福了福身,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女儿有一事相求。”“何事?”苏敬之挑眉。
“女儿听闻,父亲有意将女儿许配给太子?”莹莹直截了当。苏敬之脸色微变,
随即恢复了官场上的那种沉稳:“太子乃储君,你嫁过去,是母仪天下之尊。
这是家族的荣耀,也是为父对你的栽培。”“荣耀?”莹莹冷笑一声,
眼中闪过前世被囚禁时的恐惧,“女儿只知,那太子性情乖张,手段狠辣。
女儿自问并非七窍玲珑之辈,恐难伺候好太子,更怕辱没了皇家颜面,也连累了父亲和家族。
女儿……女儿只愿一生平凡,守在父亲和母亲身边,辅佐一位明君,便已足矣。”这番话,
莹莹说得声情并茂,既有对未来的恐惧,也有对家人的依恋,更有对太子隐隐的“不满”。
她知道,父亲最看重的就是家族利益和权势。只要她表达出不愿嫁入东宫,
甚至暗示太子可能是个麻烦,父亲多少会有些顾忌。果然,苏敬之眉头紧锁,
打量着女儿:“你这是何意?你可知,这门亲事是皇上亲自赐下的?你若拒绝,
不仅让皇上难堪,更会让苏家在朝中声名扫地。你以为,那些虎视眈眈的权臣,
会放过这个机会?”“父亲,”莹莹上前一步,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女儿知道家族不易。但女儿也是您的女儿,您忍心看着女儿去送死吗?女儿听说,
太子殿下近来身体愈发虚弱,身边侍妾众多,却无子嗣。这样的男人,
真的能担起江山社稷吗?女儿担心,自己嫁过去,非但不能助他,反而会成为他的负累,
甚至……成为别人用来对付苏家的棋子。”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向太子的身体和子嗣问题,
这是朝臣们私下议论的焦点,也是苏敬之需要考虑的风险。同时,她暗示自己可能成为棋子,
触及了父亲最敏感的神经。苏敬之沉默良久,最终重重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此事,
为父再从长计议。”虽然他没有立刻答应,但莹莹知道,
自己已经成功地在父亲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离开书房,莹莹的心情并未放松。
父亲的态度虽然松动,但终究未松口。她知道,仅仅靠说服父亲是不够的,
她还需要更强大的助力,一个能在朝堂上与父亲形成呼应,甚至能左右局势的人。她的目光,
自然而然地投向了那位在朝中声名鹊起,却又神秘莫测的谋士——陆九卿。陆九卿,字玄之,
据说出身微寒,却以惊人的才智和谋略,短短几年便在朝中崭露头角。他辅佐的并非太子,
而是深受皇上器重、手握兵权的镇北王。此人行事低调,却总能在关键时刻扭转局势,
是朝中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前世,莹莹嫁给太子后,几乎与世隔绝,对陆九卿知之甚少。
但今生,她重生归来,敏锐地察觉到,陆九卿或许是她复仇路上最关键的一枚棋子。
如何接近他?莹莹思索着。直接登门拜访显然不妥,她需要一个合理的契机。
机会很快就来了。几天后,父亲收到消息,说镇北王要在城外别院举办一场诗会,
邀请朝中大臣及其家眷参加,名义上是雅集,
实则可能是为了试探朝中势力对皇位继承的态度。柳氏得知后,有些担忧:“女儿家家的,
抛头露面恐有不妥。”莹莹却眼神一亮:“母亲放心,这正是女儿的机会。女儿想去,
定不会给您和父亲惹麻烦。”苏敬之也犹豫:“镇北王的诗会,向来不欢迎女眷,
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女眷。你去了,容易引人注目。”“女儿自有分寸。”莹莹撒娇道,
“女儿只是想去见识见识,顺便为父亲您捧个场。再说,女儿会穿着得体,言语谨慎,
绝不让父亲为难。”苏敬之看着女儿难得的“活泼”,终究还是松了口:“罢了,
既然你执意要去,为父便应了你。但切记,莫要惹是生非。”诗会当天,
莹莹精心打扮了一番。她没有穿过于张扬的服饰,而是选了一件素雅的淡青色长裙,
只在发间别了一支简单的玉簪。她知道,在这种场合,过分的美丽只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尤其是那些心怀叵测的男人。别院位于城郊,环境清幽。莹莹由父亲带着,
在众多官员和世家子弟的注目下步入会场。她刻意低着头,尽量不与人交谈,
只远远地跟在父亲身后。陆九卿就坐在不远处,与其他几位大臣围坐一桌。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眼神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
与其他人的谈笑风生不同,他显得格外安静,偶尔执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像是在构思诗句。
莹莹的心跳莫名加速。前世她从未有机会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他。今生,
她要将他牢牢抓在手中。父亲与其他人寒暄,莹莹趁机悄悄走到一棵垂柳下,假装看景,
实则暗中观察陆九卿的一举一动。她注意到,陆九卿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人群,
最终落在了她的身上,但只是一瞬,便移开了。这一瞥,让莹莹心中一动。他看到了她?
诗会进行到一半,突然下起了小雨。众人纷纷准备避雨,场面有些混乱。
莹莹趁机“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端着茶盘的侍女,茶水泼洒出来,
正好溅湿了旁边一位年轻公子崭新的衣袍。“哎呀!对不住,对不住!”莹莹连忙道歉,
慌乱中,手中的团扇也掉在了地上。那公子非富即贵,见衣袍被污,
顿时脸色不悦:“哪个没规矩的女子,走路不长眼睛!”周围的人见状,纷纷侧目。
莹莹正窘迫,却见人群外,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伸了过来,帮她拾起了掉落的团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