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前男友求我复合,我让他滚远点》,小说主角是江砚白周凛沈栖迟,文章充满激情,细节描写到位,一看就上瘾。小说内容节选被你亲手杀死的!”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半晌,他再开口,声音低得可怕,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沈栖……
我正蹲在超市货架前抢最后两盒打折车厘子,后背突然被人抱住。勒得死紧。
带着那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雪松香水味。我浑身汗毛倒竖,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岁岁…我好想你…”滚烫的呼吸喷在我后颈,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江砚白。
这双手我太熟了,闭着眼都能画出骨节走向。曾经这双手给我暖过脚,擦过泪,
也…毫不留情地把我推下深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松开!”我声音冷得掉冰渣,
用尽全力掰他箍在我腰上的手臂,指甲狠狠掐进去。他吃痛,松了点力道,却没放。“不松!
岁岁,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听我说…”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窃窃私语。
我甚至听到一个小姑娘小声问妈妈:“那个叔叔为什么抱着阿姨哭啊?”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抬起胳膊肘,用尽全身力气往后一顶!“呃!”他闷哼一声,捂着肋骨踉跄后退。
我趁机挣脱,转身,像看一滩烂泥一样看着他。江砚白。三年没见,他好像更扎眼了。
量身剪裁的黑色大衣衬得肩宽腿长,那张曾经让我神魂颠倒的脸,此刻写满憔悴和卑微,
眼底全是红血丝,下巴冒着青茬。昂贵的皮鞋沾上了点超市地上的泥水印子。**讽刺。
当年那个在我面前永远昂着下巴、用眼缝看人的天之骄子,现在像个乞丐一样,
在生鲜区的鱼腥味里,求我回头。“沈栖迟,**有病?”我弯腰,
捡起刚才挣扎时掉在地上的车厘子盒子。鲜艳的果子滚了一地,沾着灰,
像一颗颗廉价的血珠子。“岁岁…”他又要上前。“站那儿!”我厉喝,指着他鼻子,
“再靠近一步我喊非礼,你信不信?”他僵在原地,痛苦地看着我,
喉结剧烈滚动:“我们谈谈…就五分钟…求你…”“谈?”我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
把捡起的车厘子狠狠摔进购物篮,发出“哐当”一声响,“江砚白,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谈你当年是怎么把我当傻子耍?还是谈你那些数不清的‘好妹妹’?”“不是那样的!
我跟她们都断了,早就断了!我心里只有你!”他急切地辩解,声音都在抖,
“我知道我**,我该死!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断了?
”我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胸腔里一股邪火直冲头顶,“哦,对,是断了。
断在我像个**一样,捧着亲手给你熬的汤,在你公寓楼下等了你五个小时,
结果等到你和那个小模特搂搂抱抱从酒店出来的时候!
断在你手机里那些露骨的聊天记录被我翻出来,你还理直气壮地说‘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
你懂事点’的时候!”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指指点点。江砚白的脸瞬间惨白,
嘴唇哆嗦着:“我…我那是…”“闭嘴!”我打断他,声音尖利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江砚白,你贱不贱啊?”我一步步逼近他,看着他眼底的慌乱和哀求,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无穷无尽的恶心。“当初是你说的,沈栖迟,你这种普通家庭出来的女孩,
配不上我江砚白。玩玩可以,认真?你也不照照镜子。”“是你说的,我做的饭是猪食,
我买的衣服是地摊货,带你见我的朋友是给你脸了,结果你还嫌我朋友不够档次,丢你的人!
”“是你,在我爸住院急需手术费的时候,甩给我一张卡,说‘拿了钱,以后别再来烦我’。
江砚白,那钱我后来一分不少还给你了!连本带利!你现在又跑来演什么深情戏码?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回去。他高大的身形晃了晃,脸色灰败,
眼神绝望得像濒死的困兽。“我后悔了…岁岁…我真的后悔了…”他声音哽咽,
竟然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油腻的超市地砖上!
周围一片哗然!有人举起了手机。“我错了!是我眼瞎!是我**!”他仰着头看我,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还有半分当初矜贵公子的模样?“没有你,
我这三年过得跟行尸走肉一样!我试过别人,不行!谁都不行!只有你…只有你沈栖迟!
”他试图抓住我的裤脚。我像躲瘟疫一样猛地后退一大步,胃里一阵抽搐。
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尊严扫地的样子,我以为我会痛快。可没有。
只有一种深深的、彻骨的悲凉和荒谬。五年。我最好的五年,喂了狗。“江砚白,
”我看着他,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
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我弯腰,捡起地上最后一颗滚落的车厘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在他那张曾经让我痴迷、如今只让我作呕的脸上!
深红的汁液在他昂贵的白衬衫领口炸开,像一朵丑陋的污秽的花。“滚。”我吐出这个字,
清晰,冰冷,不带一丝犹豫。“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下一次,就不是一颗车厘子了。
”说完,我再没看他一眼,推着购物车,挺直脊背,在无数道惊诧、探究、同情的目光中,
径直走向收银台。后背挺得笔直,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掐得生疼。收银员扫码的时候,
手都在抖,看我的眼神充满敬畏。走出超市大门,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我才发现,
自己一直在发抖。不是害怕。是气的。还有…一种迟来的、巨大的委屈,
像潮水一样淹没上来,堵得我喘不过气。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不用看,肯定是他。
陌生号码,但归属地是本市的。短信一条接一条,疯狂地涌进来。「岁岁,我知道你恨我,
打我骂我我都认!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三年我每天都在后悔!」「你在哪?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岁岁,回我电话!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我把那个号码拖进黑名单。
世界瞬间清静了。可那股憋闷感,却挥之不去。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我闺蜜,林溪。“喂?
岁岁!你在哪呢?刚才群里炸了!有人拍到你在超市大战渣男前任?江砚白那孙子给你跪了?
!”林溪的大嗓门穿透耳膜,带着十足的兴奋和不敢置信。
我疲惫地靠在公交站牌上:“嗯。”“**!真的假的?!你让他滚了?干得漂亮啊姐妹!!
”林溪在那头激动地尖叫,“快!快跟我讲讲细节!老娘要爽一下!
”听着她咋咋呼呼的声音,那股压在心口的沉重感,似乎松动了那么一点点。
“没什么好讲的,”我扯了扯嘴角,看着公交车驶来的方向,“就是一条癞皮狗,
踢开了而已。”“踢得好!”林溪斩钉截铁,“这种渣滓就该有多远滚多远!
岁岁我跟你说,你现在可是我们姐妹圈里的英雄!你不知道,
江砚白那孙子这几年装得人模狗样的,圈子里谁不知道他当年干那些破事?也就你傻,
还捂着他那点烂名声…”林溪的话像一根针,轻轻戳破了我强撑的平静。是啊,
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他PUA了整整五年,还觉得是自己不够好。
“溪溪,”我打断她,声音有点哑,“我有点累,先挂了。明天公司见。”“哎?行行行,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给你带我们楼下新开的那家巨好吃的提拉米苏!庆祝新生!
”林溪体贴地挂了电话。公交车来了。我投币上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霓虹闪烁,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玻璃外。**着冰冷的车窗,闭上眼。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很多画面。第一次在图书馆遇见江砚白。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好看得不像真人。
他捡起我掉在地上的书,声音清朗:“同学,你的《百年孤独》。”心跳漏了一拍。
后来才知道,那本《百年孤独》,是他精心设计的开始。就像他这个人,华丽的开场,
注定孤独又狗血的结局。热恋时,他确实把我捧在手心。
会因为我随口说一句想吃城南的蟹黄包,开车来回两小时去买。会在冬天的深夜,
把我冰冷的脚捂在他怀里。会抱着我,一遍遍说:“岁岁,你是我捡到的宝贝。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大概是他带我进入他的圈子开始。他的朋友,非富即贵。
看我的眼神,带着礼貌的疏离和不易察觉的轻蔑。他们聊的跑车、游艇、海外资产,
我插不上嘴。我努力融入,学着品红酒,认名牌,小心翼翼地说话,生怕给他丢脸。
他开始挑剔。“沈栖迟,你怎么又穿这种淘宝货?跟我出去很丢人知不知道?
”“你能不能有点品位?带你见客户,你连话都接不上。
”“我朋友的女伴都是常青藤毕业的,你呢?一个普通本科,拿什么跟人比?
”起初是委婉的嫌弃,后来是**的贬低。我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自卑。
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要更努力才行。于是,我拼命工作加班,想证明自己。赚的钱,
大部分花在了给他买礼物、置办行头上。他心安理得地收下,偶尔夸一句“懂事”,
就能让我开心很久。直到那个暴雨天。我爸心梗住院,急需二十万手术费。我慌了神,
哭着打电话给他。他那边很吵,有女人的娇笑声。“砚白,我爸他…”“钱是吧?
”他打断我,语气冷漠,“卡号发我。沈栖迟,这是最后一次。拿了钱,以后别再来烦我。
我们结束了。”电话被挂断。冰冷的忙音。我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浑身湿透,
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后来,钱到账了。我咬着牙,没动。求遍了亲戚朋友,借遍了网贷,
加上自己所有的积蓄,凑够了手术费。我爸出院后,我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整整三天。然后,
拉黑了江砚白所有的联系方式。换了工作,搬了家。像蜕掉一层皮。那二十万,
我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加上高额利息,一分不少地打回了他当初转账的那个账户。
附言只有两个字:「两清」。我以为,这就是终点。公交车到站。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租住的老小区。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灭。我刚掏出钥匙,
脚步猛地顿住。我家门口,堆满了火红的玫瑰。一大片,像燃烧的火焰,几乎堵住了门。
浓郁得发腻的香气扑面而来。花丛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丝绒礼盒,上面系着夸张的蝴蝶结。
一张卡片插在最显眼的位置,上面是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字体:「岁岁,对不起。重新开始,
好不好?——砚白」怒火“腾”地一下直冲脑门!我冲上去,一脚踹翻了那个碍眼的礼盒!
盒子滚落,里面掉出一条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玫瑰被我疯了一样扯烂,踩碎!
鲜红的花瓣和汁液沾满了廉价的白色运动鞋,像血。“江砚白!**是不是有病!!
”我对着空荡荡的楼道嘶吼,声音在墙壁间回荡,带着崩溃的哭腔。没有人回应。
只有浓郁到令人窒息的玫瑰香气,无声地宣告着他的阴魂不散。**着冰冷的防盗门,
滑坐到地上,精疲力尽。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砸下来,混着地上的花瓣碎屑。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固话号码。我死死盯着屏幕,
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几秒后,我狠狠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江砚白,”我声音嘶哑,
带着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淬着冰,“你是不是觉得,下个跪,送点花,
摆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就能把过去一笔勾销?”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偏执的急切:“岁岁,你终于肯接电话了!我知道你生气,
你恨我!你怎么发泄都行!那些花…你不喜欢?没关系,明天我换别的!你喜欢什么?
告诉我!”“我喜欢你离我远点!”我几乎是咆哮出来,“江砚白,
收起你那套自我感动的把戏!你让我恶心透了!”“恶心?”他似乎被这个词刺痛了,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受伤的愤怒,“沈栖迟,我放下所有尊严去求你!
我他妈长这么大没给人下过跪!你还要我怎么样?!”“我要你消失!
永远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听不懂人话吗?!”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那些廉价的眼泪和玫瑰花,只会一遍遍提醒我,过去的我有多蠢!多贱!
被你这种**耍得团团转!”“我不是**!”他吼回来,喘着粗气,“我承认我错了!
我**!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这三年我过得生不如死!没有你,我他妈就是个空壳子!
”“那是你活该!”我冷笑,“江砚白,收起你那套深情的说辞。你怀念的,
不过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把你当神一样供着的傻子沈栖迟!可惜,那个傻子死了!
被你亲手杀死的!”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半晌,他再开口,
声音低得可怕,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沈栖迟,我不会放弃的。你是我的,以前是,
以后也必须是。我们之间,没完。”“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发烫的手机,
听着忙音,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疯子。他彻底疯了。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去上班。刚进公司大楼,
前台小妹就用一种欲言又止、混合着八卦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栖迟姐…早…”“早。
”我勉强扯出个笑容,快步走向电梯。电梯门刚要关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来。
门重新打开。穿着深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姿挺拔,气质冷峻。
是我们公司最难搞、也最年轻的合伙人,周凛。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红肿的眼睛和苍白的脸,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我心里一咯噔,赶紧低下头,缩到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
周凛是出了名的眼睛毒、要求严,最讨厌员工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电梯上行,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凝滞。就在我以为煎熬即将结束时,电梯在16楼停下。门开。外面,
赫然站着江砚白!他手里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蓝色妖姬,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休闲装,
头发精心打理过,脸上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深情的微笑。“岁岁!”他看到我,
眼睛一亮,无视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径直就要走进来。我脑袋“嗡”的一声,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周凛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冰冷的视线扫过江砚白,
最后落在我瞬间惨白的脸上。“这位先生,”周凛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高大的身躯微微一侧,不动声色地挡住了江砚白进来的路,
“电梯超载。”江砚白这才注意到周凛,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恢复那种公子哥的傲慢:“超载?这电梯才几个人?我找沈栖迟。”“现在是工作时间。
”周凛语气平淡,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沈助理,认识?”我指甲掐进掌心,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江砚白:“不认识。麻烦让让,我要迟到了。
”“岁岁!”江砚白急了,试图推开周凛,“你还在生我气是不是?你看,
我特意买了你以前最喜欢的蓝色妖姬!你说过蓝色代表永恒的爱…”“噗嗤。
”一声极轻的嗤笑响起。是周凛。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讽刺的弧度,看着江砚白,
像看一个跳梁小丑。“永恒的爱?”周凛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目光转向我,“沈助理,
你品味…挺独特。”这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辣的疼。
也彻底激怒了江砚白。“**谁啊?!”江砚白猛地推了周凛一把,眼神阴鸷,
“我跟岁岁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周凛纹丝不动,只是掸了掸被江砚白碰过的西装袖口,
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他眼神更冷了,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保安。
”周凛对着电梯里的内线通话,只说了两个字。江砚白脸色铁青:“你敢?!
”“这位先生,”周凛的语气毫无波澜,“骚扰我司员工,扰乱办公秩序。请自重,否则,
后果自负。”他的气场太强,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江砚白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
电梯门终于合上,隔绝了江砚白那张扭曲愤怒的脸。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周凛。
空气死寂。我后背全是冷汗,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周…周总,
对不起…”我声音干涩,艰难地开口。周凛没看我,目光直视着前方跳动的楼层数字,
声音听不出喜怒:“沈栖迟,处理好你的私人感情。别让它影响到工作。”“是…我知道了,
周总。”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呐。电梯到了顶层。门开,周凛大步走了出去,背影冷硬。
我深吸一口气,跟在他后面,感觉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一上午,我都心神不宁。
江砚白那个疯子,竟然找到公司来了!周凛会怎么看我?同事们会怎么传?果然,午休时,
茶水间就成了八卦集散地。“诶,看见早上楼下那男的吗?开保时捷来的!
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找沈栖迟的!”“看见了看见了!好帅啊!
不过看着有点凶…沈栖迟命真好,这种极品前男友还念念不忘?”“念念不忘?
我看是纠缠不休吧!你们没看见栖迟早上那脸色,跟见了鬼似的!
”“我听说…那男的是个富二代,以前好像挺渣的,把栖迟伤得不轻…”“啧啧,
那现在又回来深情款款?演给谁看呢?”“谁知道呢?不过咱们周总早上那气场…啧啧,
护犊子似的!你们说,周总是不是对栖迟…”“嘘!别瞎说!周总那是什么人?
能看上…”议论声在我端着杯子出现在茶水间门口时戛然而止。几个女同事尴尬地看着我,
眼神闪烁。“栖…栖迟,你也来倒水啊?”我没说话,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接水。
滚烫的开水溅到手背上,疼得我一哆嗦。“栖迟,”平时跟我关系还不错的李姐凑过来,
小声说,“那男的…还在楼下大堂等着呢,保安都赶不走,
说要见不到你就不走…影响挺不好的,你要不去…处理一下?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瞬间淹没了我。江砚白!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我放下杯子,
转身就往外走。脚步快得像要逃离什么。刚走到电梯口,就撞上从办公室出来的周凛。
他手里拿着文件,看到我杀气腾腾的样子,脚步一顿。“去哪?”他问。“楼下。
”我咬着牙,“处理垃圾。”周凛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
似乎看穿了我强装的镇定下汹涌的愤怒和难堪。他抬手,按了电梯下行键。“我跟你下去。
”我一愣:“周总,不用麻烦您,我自己能处理…”“你现在是我的员工。”他打断我,
语气不容置喙,“在我的地方闹事,影响的是整个团队。效率点。”电梯门开,
他率先走了进去。我只好跟上。心里乱成一团麻,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大堂里,
果然一片狼藉。江砚白像个门神一样杵在正中央,几个保安围着他,脸色难看地劝说着。
那束刺眼的蓝色妖姬被随意扔在前台桌上。不少员工进进出出,都好奇地往这边张望。
看到我出现,江砚白眼睛瞬间亮了,推开保安就要冲过来:“岁岁!”下一秒,
他看到了我身边的周凛,脚步顿住,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又是你?”周凛没理他,
径直走到前台,对保安主管说:“张主管,麻烦清场。无关人员,立刻请出去。再纠缠,
直接报警处理。”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堂,带着绝对的权威。
保安们立刻有了主心骨,态度强硬起来:“先生,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们报警了!
”“报警?”江砚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指着周凛,对我吼道,“沈栖迟!
你就让这么个东西来对付我?你就这么狠心?!”“江砚白!”我忍无可忍,走到他面前,
隔着几步远,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早就结束了!
撕破脸皮很难看,你给自己留点体面行吗?”“体面?”他红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
“我的体面在你三年前头也不回地走掉时就没了!沈栖迟,没有你,我要体面有什么用?!
”他的偏执和疯狂让我心底发寒。“这位先生,”周凛上前一步,挡在了我和江砚白之间,
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他比江砚白略高一点,气势上完全碾压。“这里是办公场所,
不是给你表演深情戏码的舞台。沈栖迟**明确表示拒绝你的纠缠。你的行为,
已经构成骚扰。”周凛拿出手机,调出录音界面,屏幕对着江砚白,
你回忆一下《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关于‘多次发送淫秽、侮辱、恐吓或者其他信息,
干扰他人正常生活’的条款吗?或者,你想去派出所冷静几天?”江砚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死死瞪着周凛,又看向周凛身后面无表情的我,
眼神里充满了被羞辱的愤怒和难以置信的绝望。“沈栖迟…”他声音嘶哑,
带着最后一丝希冀,“你就这么看着他…这么对我?”“是。”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没有一丝犹豫,“江砚白,请你离开。立刻,马上。否则,我会申请法律保护。
”最后一丝光,从他眼中彻底熄灭。他踉跄了一下,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