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红妆误君心》目录最新章节由夜会美提供,主角为云裳沈渡靖安侯,锦绣红妆误君心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言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林墨对我这种“神机妙算”的商业头脑,表现出极大好奇,时不时旁敲侧击我的信息来源。……
云裳穿着我的嫁衣,接受众人祝福。她以为抢走的是泼天富贵,靖安侯夫人的无上荣光。
我差点为她鼓掌。谁敢开一个标明「满门抄斩」的死亡盲盒?我,前世的金融风险分析师,
最擅长尽职调查。靖安侯府这支股票,基本面已烂透,只等强制退市。云裳,在高位接盘了。
1云裳面带娇羞,试穿那件本该属于我的大红嫁衣。屋子里,继母笑容满面。父亲捻须,
赞不绝口。“裳儿穿这身,真是天仙下凡。”“侯爷见了,必定心喜。
”他们演着一出母慈女孝的家庭伦理剧。我,云知,像个透明人,无人理会。正好。
我脑内飞速过了一遍数据:靖安侯,二皇子党羽,参与谋逆。证据链完整,
预计三个月后东窗事发,满门抄斩!时机差不多了。我猛地冲过去,一把抓住嫁衣裙摆,
放声大哭。“父亲!母亲!这嫁衣……被妹妹穿了!不吉利啊!这婚事,怕是要克死我啊!
”我字字句句不提抢婚,只揪着“不吉利”,给这桩婚事扣上黑锅。我这一哭,
将“庶女被嫡妹抢婚”的家丑,扭转成“婚事不祥”的玄学大坑。父亲的脸色变了。
云家丢不起这个人,更得罪不起靖安侯府。他厉声道:“胡闹!大喜的日子,
说什么克不克的!”继母眼珠一转,上前劝道:“老爷息怒。姐姐既然觉得不吉利,
怕是心里有了疙瘩。裳儿与姐姐一向情深,不如……就让裳儿替姐姐分忧,代姐姐嫁过去?
”云裳垂下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女儿……听凭父亲母亲做主。只要姐姐能安心,
裳儿做什么都愿意。”好一朵盛世白莲。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父亲眉头紧锁,
权衡利弊,最终一锤定音:“罢了!就这么定了!云知,为父也不能委屈了你。
城外有个林家书生,据说才华横溢,只是家道中落。明日,你就嫁过去吧。”补偿我的彩礼?
几本破书。在他们眼里,我是从准上市公司原始股,被强行平仓,换成一文不值的垃圾债。
他们不知道,我手里这个才是真正的蓝筹股。他们那个,叫靖安。我简直想笑出声。
云裳出嫁那天,十里红妆,风光无限。队伍出发前,她特意穿着那一身刺目的红,
来到我简陋的偏院。她用胜利者的姿态,拉着我的手:“姐姐,你别难过。等妹妹到了侯府,
站稳了脚跟,一定求侯爷为你寻一门好亲事。”我低下眼帘,
挤出几分苍白:“妹妹……”我从袖中取出一个亲手绣制的荷包,针脚细密,
图案是并蒂莲:“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祝妹妹与侯爷,琴瑟和鸣,长长久久。
”云裳接过荷包,随手递给身后的丫鬟。她不会想到,荷包夹层里,藏着一味特制的草药。
此药无毒,却能与靖安侯府常用的某种熏香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专攻孕妇,
令其滑胎于无形。我送的不是祝福,是风险对冲。她抢了我的婚事,这是沉没成本。
但我不能让她真的生下所谓的“侯府嫡子”,这个叫止损。云裳走后,我立刻恢复平静,
收拾几件寒酸的行李。心情像极了终于抛售掉所有垃圾资产,一身轻松的基金经理。
一顶小轿,吱呀作响,将我抬到了城郊那座破落小院。院墙塌了半边,几间茅草屋摇摇欲坠。
我的新婚丈夫林墨,正坐在院中那张唯一还算完整的石桌旁看书。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身形清瘦,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几分落魄。我下了轿,
他放下书,站起身。两人相对无言。我先开口,直奔主题:“契约婚姻,懂?
”林墨微微一怔。我继续:“我们各取所需,互不干涉。我图个清静,
不受云家那些破事打扰。你图个……”我环顾家徒四壁的环境,“图个有人帮你浆洗衣裳?
”他低头,唇边溢出一声极轻的笑。再抬眼时,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探究:“好。
”面对一个帅得惨绝人寰的穷光蛋,我的第一反应不是爱情,
是盘算着怎么利用他的劳动力来提高我的生活质量。果然,搞钱才是穿越第一生产力。
婚后生活正式拉开序幕。我拿出仅存的几两私房钱,凭借前世的记忆,
精准锁定了城中几味即将大幅涨价的药材。“这几种药材,有多少收多少,三天之内,
必涨三倍。”我对林墨说。他看我一眼,没多问,提着空荡荡的钱袋出门了。
结果自然是我大获全胜,小赚一笔。家里的米缸终于满了,桌上也见了荤腥。
林墨对我这种“神机妙算”的商业头脑,表现出极大好奇,时不时旁敲侧击我的信息来源。
我只用一句“我外祖家曾是蜀中行商,耳濡目染罢了”轻轻带过。他看我的神态,
就像一个程序员在看一段跑起来了但完全看不懂的BUG代码。而我,就是那个行走的代码,
主打一个无法解释,但运行良好。与此同时,京中传来消息。云裳嫁入靖安侯府不足一月,
便对外宣称已有身孕,坐稳了主母之位。靖安侯对她宠爱有加,侯府上下无不奉承,
一时风头无两。我听着丫鬟传回来的消息,只是笑了笑,取过桌上的旧历,
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轻轻画上了一个圈。2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娶亲。云裳回来了,省亲。排场大得吓人,
光是抬赏赐的奴仆就从巷子口排到了我们这破院门前。她扶着丫鬟的手,
款款走进我这塌了半边墙的小院,锦衣华服,珠翠环绕,与周遭格格不入。彼时,
我正穿着粗布衣裳,在刚翻好的菜畦边上,查看新种下的小青菜。“哟,妹妹这日子过得,
可真是……清苦。”云裳掩口,语气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
她装模作样地叹气:“姐姐瞧着都心疼。侯爷说了,让妹妹随我回侯府住些时日,
也好教教你规矩,免得日后给林秀才丢人。”我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不必了。
侯府资产规模太大,运营成本高,潜在风险也大。我这小门小户的,怕是水土不服。
”我指了指院里新添的一张还算光鲜的木桌,还有角落里半满的米缸:“我们添了新家具,
生活质量稳步提升。林墨每日用功,春闱在即,未来可期。我这叫投资潜力股,
看的是长期回报率。”云裳听得一愣一愣的:“你……你说什么胡话?
”“姐姐跟我炫耀你的当期收益,我跟你聊我的长期价值投资。侯府的荣华富贵是短期利好,
可万一庄家跑路,你这散户哭都没地方哭。我的未来,是稳健增长型,风险低,收益久。
”云裳憋着一肚子气走了,脸色比调色盘还精彩。林墨从茅屋里出来,
手里还拿着书卷:“为何不接受她的‘好意’?侯府的日子,总比这里强。
”我反问他:“如果一项投资,告诉你短期内能翻十倍,
但十天后有九成九的概率会爆雷退市,连本金都拿不回来,你投吗?”他沉默片刻:“不投。
”“那不就结了。她那是P2P,我这是国债,收益率是低了点,但安全啊。
”林墨不再追问。之后几天,我发现他出门的次数多了些。没过多久,京中传来消息。
靖安侯府新晋主母云裳,意外小产。据说是她随身携带的某个荷包,
与靖安侯书房里常用的某种熏香起了反应,无色无味,偏就对孕妇不利。侯爷震怒,
彻查之下却找不到任何下毒痕迹,只当是云裳自己不小心,冲撞了什么。两人之间,
因此生了嫌隙。我坐在窗边,拨弄着算盘珠子。这叫定点清除不良资产,优化投资组合。
我只是帮她做了一次免费的资产重组,不客气。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旧历上画的那个圈,
越来越近。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跟林墨“闲聊”。“听闻近来江南漕运出了些岔子,
也不知会不会影响京城的米价。”“说起来,官盐的利润可真大。
若是有人在这上面动了手脚,那得是多大的窟窿?”林墨每次听完,
都只是平静地“嗯”一声。然后出门的时间更长,带回来的银钱也更多。
家里的茅草屋顶翻新了。桌上的荤腥也从十天半月一次,变成三五天便能见着。我乐得清闲,
每日给他浆洗衣裳,做好饭菜,营造出一种“我负责貌美如花和提供核心数据,
你负责二级市场操作和资产增值”的和谐氛围。我俩这组合,堪比情报分析师加金牌操盘手。
项目代号:靖安侯资产清算计划。他负责执行,我负责风控。云裳那边显然还没放弃。
这次派来的是云府的管家,态度比上次那个丫鬟还要嚣张几分。“二**,老爷病重,
点名要见你。赶紧收拾收拾跟我们走一趟吧。”我心里冷笑。父亲病重?前世的记忆告诉我,
这多半是靖安侯的最后挣扎,想拿我当人质,增加点谈判筹码。“我已嫁作人妇,
是泼出去的水。父亲病重,自有嫡母嫡妹在床前尽孝。我一个庶女,身份低微,
怕冲撞了父亲的贵体,反而不美。”我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管家脸色一沉:“二**,
这可是老爷的吩咐!”我转向林墨:“夫君,劳烦你替我回了管家吧。
”趁着管家和林墨说话的当口,我飞快地写了两个字在纸条上,塞进林墨的手心。“收网。
”敌人已经开始进行恐慌性抛售,说明市场到底了。是时候清仓了。林墨捏着纸条,
整个人气息一变。只对我说了句:“等我。”便带着肃杀之气,匆匆离去。那一晚,
城郊都能看见京城方向隐隐约约的火光。空气中都透着一股紧张。第二天,
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靖安侯府,因私藏龙袍,勾结外戚,意图谋逆,被连夜抄家,
满门下狱。云裳作为靖安侯正经的侯夫人,自然也未能幸免,直接打入天牢。
至于我那位父亲,因为我及时“划清界限”,
加上林墨提前派人“保护”——实则是控制——了起来,只被御史叫去问了几句话,
受了些惊吓,便安然无恙地回了府。据说继母当场就瘫了。我泡了杯新茶。这世道,
真是比K线图还**。金融市场有风险,政治投机风险更高,入市需谨慎,退市要果断。
3靖安侯府的瓜还没吃完,新的爆点就来了。侯爷在天牢里为了争取宽大处理,
开始疯狂撕咬,试图拖更多人下水。目标,我爹。罪名,科举舞弊。举报人,云裳。
她大概是恨透了我,想拉整个云家给她陪葬。这操作,真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典型的精致利己主义者最后的疯狂。我爹,吏部侍郎云大人,前脚刚从御史台喝完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