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发作的日子,我和义兄越界了》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萧霁苏月如攥紧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远黛眉山”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忽而轻笑一声,抬手替我理了理鬓边碎发。“傻姑娘,”他指尖掠过我发梢,“说什么胡话。”我闻到他身上清冽的……
第一章我十五岁那年父母离世。父亲上峰荀勤侯派人接我时,我抱着母亲妆奁站在空宅。
青帷马车停在朱漆门前。车门掀开,穿月白锦袍的少年俯身朝我伸手。他眼角微弯,
替我拂去肩上枯叶:“洛君,以后我便是你的兄长。”这位少年是荀勤侯府世子萧霁,
大我三岁,生得剑眉星目。府中丫鬟说世子如春日的风,能化尽寒冬的霜。我初入府时寡言,
他每日下学便来撷芳院。他教我读书写字,让人送来新衣裳首饰。我坐在桌前,
看他握笔在宣纸上写我的名字。“洛君,”他笔尖一顿,抬头看我,“这两个字,
要一笔一划写端正。”我点头,指尖摩挲着砚台边缘。他忽然伸手替我扶正歪掉的发簪,
指腹擦过我耳际。“明日带你去逛市集,”他收回手,将新裁的蜀锦推到我面前,
“挑些喜欢的料子。”三日后午后,我在他书房整理书卷。案头放着一幅画卷,
半掩着露出女子持扇的身影。萧霁从外进来,见我望着画卷,伸手将画轴卷起。
“是苏尚书家的千金,”他语气平淡,“过些日子下聘。”我攥紧袖口,
听见自己声音发颤:“苏姑娘生得真美,与兄长定是良配。”他忽然转身看我,
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忽而轻笑一声,抬手替我理了理鬓边碎发。“傻姑娘,
”他指尖掠过我发梢,“说什么胡话。”我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松香,心跳如鼓。
深夜我忽觉浑身燥热。喉间似有火在烧,意识模糊时听见窗棂轻响。萧霁翻窗而入,
冲到床前时带起一阵风。他按住我手腕脉搏,声音发紧:“是谁做的?你中毒了,洛君。
”我抓着他衣袖,眼前发黑:“兄长,我好难受……”他忽然将我横抱起来,
走向屏风后的拔步床。帐幔落下时,我看见他下颌紧绷。他低声说“得罪了”,
指尖颤抖着解开我衣襟。我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想起白日里他替我簪花时的小心翼翼。
衣物落在地上,他的吻落在我锁骨。我攥紧床单,指甲掐进掌心。
烛火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帐幔上,我闭上眼,任由浪潮吞没。他在我耳边低唤我的名字,
声音像是叹息。我分不清这是兄长的关怀,还是别的什么。事后他替我盖好被子,
坐在床边沉默许久。窗外传来更声,他忽然伸手替我拂去额间冷汗。“好好睡,
”他声音沙哑,“明日我会让人煎药。”我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喉间酸涩。第二日晨起,
丫鬟送来安神汤。我捧着碗,
听见窗外有丫鬟议论:“世子昨夜一宿未眠……”我握碗的手收紧,汤汁晃出些许。
撷芳院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我想起昨夜他眼中的暗潮。午后萧霁来看我,
手中抱着新制的披风。“入秋了,”他替我披上,“别着了凉。”我低头看披风上,
轻声说:“兄长不必这般操劳。”他忽然捏住我下巴,迫使我抬头。“为何不说‘谢谢’?
”他目光灼灼,“你从前,不是会唤我‘阿霁哥哥’的么?”我愣住,往事忽然翻涌。
父母在世时,我的确常这样唤他。可如今……我别开脸,不敢看他。他松开手,
指尖划过我唇畔:“罢了。”他转身走向书桌,“今日该读《诗经》哪一篇?
”我望着他背影,忽然想起那幅未看完的画卷。苏姑娘的团扇上,是否也绘着这样的秋色?
深夜我又被热浪惊醒。未等我唤人,萧霁已推门而入。他眼中有血丝,显然未眠。
“今日太医来看过,”他走近床边,“毒性顽固,需……”他顿住,喉结滚动。我攥紧被褥,
点头:“我知道。”他伸手替我解开衣带,指腹擦过我腰间时,我浑身一颤。“别怕,
”他声音低沉,“有我在。”我闭上眼,感受他的温度。帐幔外,月光渐渐爬上床沿。
这夜他未像往常般离去。我躺在他身侧,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的手臂横在我腰间,
掌心贴着我肌肤。我不敢动弹,直到晨光透过窗纸,才敢转头看他。他睫毛投下阴影,
唇角微微上扬。我忽然想起初见时他说的话:“以后我便是你的兄长。”可如今,
我们之间早已不是兄妹这般简单。我咬住下唇,心中满是愧疚与迷茫。
窗外传来丫鬟晨起的动静,我轻轻挪开他的手。他忽然睁眼,反手将我搂进怀里。
“再睡会儿,”他声音带着睡意,“今日不必早起。”我贴着他胸膛,听见自己心跳如雷。
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持续多久?我望着帐顶,心中一片混沌。萧霁的婚约本该如期举行,
却因我一拖再拖。苏姑娘那日来府时,我在回廊见过她一面。她生得温婉秀丽,
与萧霁站在一起,端的是郎才女貌。我攥紧帕子,转身避开时,听见她轻笑。
“萧郎今日可有空?”她的声音如黄鹂般清脆,“父亲说,下月便要议亲了。
”我躲在廊柱后,听见萧霁淡声应道:“一切但凭伯父安排。”我的心忽然揪紧,
指甲掐进掌心。如今我身中剧毒,依赖他解毒。可待毒解之后,我又该何去何从?夜间,
萧霁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打断我的思绪。“想什么?”他指尖划过我脸颊,“这般出神。
”我慌忙摇头:“没什么。”他低头咬住我下唇,轻轻厮磨:“撒谎。”我攥紧他的衣襟,
感受着他的气息。或许,此刻的贪恋,终究要付出代价。但至少现在,我不想推开他。
我闭上眼,环住他的腰,任由自己沉沦在这虚妄的温暖里。第二章此后半月,
我每至入夜便去萧霁房中。起初我不敢看他眼睛,总是低头跟在丫鬟身后。等众人退下,
他坐在榻上朝我伸手:“过来。”我攥紧裙角走近,他伸手将我拉至膝前。
“今日读了什么书?”他指尖划过我发顶,声音平静。
我盯着他衣襟上的云纹:“《论语》里的……”他忽然捏住我下巴,
迫使我抬头:“看着我说话。”我对上他目光,见他眼底翻涌暗潮。
他拇指摩挲我唇畔:“再近些。”我心跳如鼓,身体不由自主前倾。这日我刚踏进门,
听见隔壁传来女子笑声。是苏月如,她今日来府中做客。我脚步一顿,
萧霁已伸手将我拉进屋内,反手闩上门。“别听。”他低头看着我,指尖抚过我发烫的脸颊。
我点头,任由他将我按在榻上,隔壁又传来苏月如与人谈笑的声音。我浑身一颤,
萧霁忽然咬住我肩头:“专心些。”他声音里带着不耐,掌心按住我后腰。唇齿交缠间,
窗外传来更声,我数着梆子响了三下,才敢轻轻环住他脖颈。“明日我陪月如去寺里上香,
”他忽然开口,唇贴在我耳边,“你便留在府中。”我一怔,指尖攥紧他后颈的发。
他抬眸看我,眼中似有探究:“怎的?不愿?”“没有。”我别开脸,
“兄长该多陪陪苏姑娘。”他忽然捏住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你在闹什么脾气?
”我摇头,他却不肯放过我,指尖加重力道:“说话。”我眼眶发酸,
喉咙发紧:“我只是……不想耽误兄长。”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沙哑:“耽误?
你何曾耽误过我?”他低头吻我,带着几分急切。帐幔低垂,我闭上眼,
任由他带着我沉入深渊。第二日午后,我在回廊遇见苏月如。她拦在我面前,
目光落在我颈间未消的红痕上。她指尖攥紧帕子,声音发颤:“安姑娘这是何意?
竟与萧郎……”我攥紧袖口,正要开口,见萧霁从转角走来。他看了我一眼,
径直走到苏月如身边:“月如,我们去花园赏花吧。”苏月如望着他,
眼中泛起泪光:“萧霁,你告诉我,你究竟把她当谁?”萧霁沉默片刻,
伸手替她拂去肩头花瓣:“不过是府中丫鬟,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雷,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苏月如看了我一眼,转身跑开。萧霁却没有追,而是转身看向我。
他目光复杂,缓步走近:“为何要慌?”我望着他,喉咙发紧:“为何不说实话?”“实话?
”他抬手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说你身中情毒,需我解毒?说我们已……”他顿住,
喉结滚动。我别开脸,不敢看他:“我不在意名节,可苏姑娘……”“我在意。
”他忽然打断我,指尖掠过我唇畔,“你只需记住,我会护着你。其他的,不必多问。
”我望着他眼底的柔光,忽然分不清这是兄长的关怀,还是别的什么。风掠过廊下铜铃,
发出清脆声响。“去撷芳院吧,”他轻声说,“下午让人送你新制的披风。”我点头,
转身时,听见他在身后低叹。夜深人静时,我躺在萧霁身侧,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
月光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我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眉骨。他忽然睁眼,
反手将我按在身下:“想做什么?”他声音带着睡意,却又暗含危险气息。
我慌忙缩回手:“没什么……只是……”他低头咬住我下唇,轻轻厮磨:“只是什么?
”我攥紧他的衣襟,感受着他身上的热度,忽然说不出话来。他轻笑一声,
将我搂进怀里:“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我贴着他胸膛,听见他心跳声逐渐平稳,
却怎么也合不上眼。想起白日里苏月如的眼神,心中满是愧疚。
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要持续多久。萧霁的婚约因我搁置,我知道自己不该贪恋这份温暖,
可每当他将我拥入怀中时,我又不想离开。三日后,我在街角遇见陈靖宗。他是京中校尉,
生得器宇轩昂。他拦住我,目光诚恳,耳尖发红,“安姑娘,在下倾慕你已久,愿娶你为妻。
”我愣住,望着他手中捧着的锦盒,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他身后的随从捧着礼盒,
上面系着鲜红的绸带。“我知姑娘身遭变故,”他声音低沉,“但若姑娘愿意,
陈某定当护你周全,绝不负你。”我攥紧手帕,“容我……容我考虑几日。”我轻声说。
陈靖宗点头,将锦盒递给我:“姑娘不必急着答复,陈某等得起。”回到府中,
我在撷芳院坐了整整一夜。晨光爬上窗棂时,我才敢去见萧霁。他正在书房练字,见我进来,
便放下毛笔:“今日怎的来得这般早?”我攥着袖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兄长,
我……我要嫁人了。”笔杆从他指间滑落,砸在砚台上,墨汁溅在他月白锦袍上。他望着我,
眼神复杂,许久才轻笑一声:“洛君终究还是长大了。”我望着他眼底的暗涌,
心中酸涩难抑。他起身走近,抬手替我理了理鬓边碎发:“是哪家的儿郎?”“陈靖宗,
”我低声说,“京中校尉。”他指尖顿在我发间,忽而轻笑:“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我咬住下唇,不敢看他表情。他忽然握住我手腕,将我拉进怀里:“可曾想过,
若是嫁了他人,便再不能……”他声音渐低,掌心贴着我后腰。我浑身一颤,抬头看他,
见他眼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兄长……”我声音发颤,他却忽然松开我,
退后两步:“也好。”他转身看向书桌,“该准备嫁妆了。”我望着他背影,
忽然想起这半年来的种种。那些深夜里的拥抱,那些克制又热烈的吻,
此刻都成了扎在心底的刺。“兄长可会……”我顿住,喉咙发紧,“可会后悔?
”他背对着我,许久才开口:“你值得更好的。”我闭上眼睛,眼泪险些落下。原来有些话,
终究只能烂在心底。我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书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
阳光洒在回廊上,我却觉得浑身发冷。手中的锦盒忽然变得沉重,像是载着无数秘密。
这场荒唐的纠葛,终于要画上句号了。可为何,我竟这般难过?像是有什么东西,
正在从指缝间悄然溜走,再也抓不住了。第三章我攥着锦盒回到撷芳院,丫鬟们围上来道喜。
“陈校尉一表人才,姑娘这下可有依靠了。”小翠替我拆开礼盒,里面是对镯与霞帔。
我望着那对羊脂玉镯,想起萧霁曾说过,待我及笄时送我镯子。如今尚未及笄,
镯子却来自旁人。午后萧霁让人送来一箱嫁妆,我打开看时,见里面叠着我常穿的月白襦裙。
我指尖顿在布料上,想起他昨夜替我盖被子时,指尖划过我脚踝。“姑娘,
世子说这箱子里的物件,都是您常用的。”丫鬟退下前轻声说。我合上箱盖,
听见自己心跳声。三日后陈靖宗再来时,萧霁竟也在花厅。他穿着玄色锦袍,坐在主位上,
目光淡淡扫过陈靖宗递来的庚帖。“陈校尉年方二十有五,”他指尖叩了叩桌面,
“洛君大上十岁,可曾想过?”陈靖宗起身作揖:“晚生定会待安姑娘好。”萧霁轻笑一声,
端起茶盏:“既如此,便择个良辰吉日吧。”他饮了口茶,目光掠过我腕上的红痕。
那是昨夜他攥紧我手腕时留下的。我慌忙将手藏进袖中,听见陈靖宗说:“下月初三,如何?
”萧霁放下茶盏,瓷底与桌面相撞,发出清脆声响:“好。”他看向我,
“洛君可还有话要说?”我摇头,不敢看他眼底的暗潮。陈靖宗走后,萧霁忽然起身,
抬手替我理了理歪斜的耳坠。“要做新娘子了,”他指尖擦过我耳垂,“怎的这般慌?
”我闻到他身上的松香,喉间发紧。他忽然凑近,唇几乎贴在我耳边:“可还记得,
昨夜你在我耳边说的话?”我浑身一颤,昨夜的呢喃忽然在脑海中炸开。我慌忙后退半步,
他却伸手扣住我腰肢:“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攥紧他的衣襟,
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兄长……莫要再说了。”他忽然松开我,退后两步,
嘴角仍挂着笑:“是我唐突了。”那夜我又如常去他房中,却见他已备下酒菜。
“算是……提前贺你出嫁。”他替我斟酒,目光落在我泛红的脸颊上。酒液入口微苦,
我咽下时呛到,咳嗽起来。他伸手替我拍背,掌心顺着脊背缓缓摩挲:“慢些。
”我抬头看他,见他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浓烈情绪。他忽然握住我手腕,
将我拉进怀里:“洛君,你可知道……”他声音沙哑,喉结擦过我额头。我攥紧他的腰带,
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知道什么?”他忽然低头,吻落在我唇上。这次的吻带着几分狠厉,
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里。我尝到他口中的酒气,双手环住他脖颈,
回应着这份近乎绝望的热烈。“别嫁了。”他在我耳边低喘,掌心按住我后腰,
“留在我身边。”我一怔,指尖攥紧他后颈的发。这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一直以来的隐忍与克制,在此刻分崩离析。我望着他眼底的血丝,知道他定是几日未眠。
“可苏姑娘……”我话音未落,他忽然咬住我下唇,像是惩罚般厮磨:“别提她。
”我闭上眼,任由他带着我跌坐在榻上。此刻,我竟只想沉溺在这虚妄的温柔里。
萧霁的吻落在我锁骨,指尖解开我衣襟的速度比往日更快。帐幔落下时,我松开牙关,
轻声唤他:“阿霁哥哥……”他猛地抬头,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光,像是燎原的火,
又像是化雪的春阳。“再说一遍。”他声音沙哑,指尖捏住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我望进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不再害怕,伸手环住他脖颈:“阿霁哥哥,
我……”话未说完,已被他的吻封住。我感受到他的颤抖,分不清是因为隐忍还是情动。
我攥紧他的肩膀,听见自己发出连自己都陌生的声音。帐中烛火忽明忽暗,
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是两个交叠的轮廓。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将我搂进怀里。
“洛君,”他低唤我的名字,像是叹息,“别离开我。”第二日醒来时,身边已无人。
院外传来丫鬟们的议论声,说世子今日一早便去了苏府。心忽然揪紧,我起身换衣,
见铜镜里自己颈间又添了新的红痕。陈靖宗的婚书放在妆奁里,与萧霁送的胭脂盒并排。
午后萧霁归来时,身上带着陌生的香粉气,是苏月如常用的百合香。
“苏府定了下月初二的婚期。”他走到我身边,声音平静,“与你同日。
”我手中的花枝折断,刺痛传来。“恭喜兄长。”我低头看着断枝,“双喜临门,是好事。
”他忽然伸手捏住我下巴,迫使我抬头:“是吗?”我对上他目光,见他眼底翻涌着风暴。
他拇指摩挲我唇畔:“洛君,你这里……”他指尖点了点我心口,“可曾有过我?
”我浑身一颤,想要避开他的眼神,他却不肯放过我:“说。”我喉咙发紧,
想起昨夜他的体温,终于轻声道:“有过的。”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苦涩:“有过?
”他松开手,退后两步,“可你还是要嫁。”我攥紧断枝,
指尖被刺扎出血:“兄长不也一样要娶苏姑娘?”他盯着我掌心的血珠,
忽然伸手握住我手腕:“跟我走。”我愣住,他却已拉着我朝角门走去。
身后传来丫鬟的惊呼声,我跌跌撞撞跟着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雷。“兄长要带我去哪?
”我气喘吁吁,他却不答话,只攥紧我的手。直到出了府门,他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我。
“离开这里,”他声音发紧,“我们去别处,不必在意什么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