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让后宫团灭了》此书作为簌媱的一本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那些害死我的人,林娇娇,柳含烟,赵青岚,沈清漪……还有那个冷漠的帝王……这一次,……
我死了。毒酒烧得喉咙像着了火,又痛又辣。我蜷在冷宫冰冷的砖地上,像只被踩烂的虫子。
视线模糊,只看见丽妃林娇娇那张漂亮的脸蛋凑近,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笑出来了。
“苏晚璃,你也有今天?安心去吧,你的皇后之位,我替你坐稳了!”她的声音又尖又利,
刺得我耳朵疼。还有淑妃柳含烟,站在阴影里,嘴角挂着虚伪的怜悯。德妃赵青岚,
一脸冷漠,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戏。皇后沈清漪?呵,她甚至不屑于亲自来看我咽气。
恨意像毒蛇一样啃噬我的心脏。我不甘心。为什么信了她们的姐妹情深?
为什么傻乎乎地把真心捧给那个男人?冷,刺骨的冷淹没了我。黑暗吞噬了一切。
1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透过精致的纱帐照进来。我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
喉咙仿佛还残留着被灼烧的剧痛。“**?您醒了?”一个熟悉又带着点怯意的声音响起。
我猛地转头。是我的贴身丫鬟,小桃。她看起来那么年轻,那么鲜活,
脸上还带着刚入宫的懵懂。不是后来那个被德妃活活打死后扔进枯井的小桃。“小桃?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是我,**。您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小桃担忧地看着我,
递过来一杯温水。我环顾四周。熟悉的雕花拔步床,熟悉的苏绣帐幔,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熏香。这里是……储秀宫?我掀开被子,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脸。肌肤白皙,眉眼精致,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和娇憨。
没有冷宫的憔悴枯槁,没有毒酒侵蚀的痛苦。这是我。十六岁,刚被选入宫,
封为才人的苏晚璃。选秀结束的第二天。我重生了。回到了噩梦开始的地方。
巨大的狂喜和冰冷的恨意同时席卷了我。老天开眼!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那些害死我的人,林娇娇,柳含烟,赵青岚,沈清漪……还有那个冷漠的帝王……这一次,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让我更加清醒。“小桃,更衣。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寒意,“我要去见皇上。
”小桃愣了一下:“**,您刚入宫,按规矩……”“按我的规矩来。”我打断她,
眼神锐利。小桃被我从未有过的眼神慑住,不敢再多言,连忙帮我梳洗打扮。2养心殿。
檀香的味道依旧浓郁,和记忆里一样。太监通报后,我垂着眼,一步一步走进去。
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即将再次见到那个男人。那个曾让我交付真心,
却又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顾衍舟。他穿着明黄的常服,坐在御案后批阅奏折。
侧脸线条冷峻,一如往昔。前世,就是这副皮囊,这副高高在上的帝王姿态,让我迷了心窍,
以为得到了独一无二的宠爱。真是可笑。“苏才人?”顾衍舟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兴味。新入宫的秀女,第二天就主动求见,确实少见。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恨意。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姿态恭敬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臣妾苏晚璃,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顾衍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何事见朕?”我没有起身,
反而从宽大的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锦盒。锦盒打开。
里面躺着一只通体血红、剔透无瑕的玉镯。正是前世,丽妃林娇娇假意与我交好,赠予我,
最后又用它盛了毒酒,亲自灌进我喉咙里的那只“血玉凝脂镯”!看着它,
我的喉咙仿佛又开始灼痛。我强忍着将它摔碎的冲动,双手将锦盒高高举过头顶,
声音清晰而坚定:“陛下,臣妾昨夜偶得此物,观其色泽妖异,入手冰寒刺骨,
心中惶恐不安。”“臣妾查阅古籍,听闻此等血玉多为不祥之物,常与血光灾祸相伴。
”“臣妾身份低微,不敢私藏此等邪物,更不敢让它污了宫廷祥瑞。”“恳请陛下,
将此物……当众砸碎!以绝后患!”我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养心殿内瞬间落针可闻。伺候的太监宫女全都吓得屏住了呼吸,头埋得更低。
砸碎御赐级别的珍宝?还是当着皇帝的面?这新来的苏才人,是疯了还是活腻了?
顾衍舟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他深邃的目光落在那只红得刺眼的玉镯上,
又移到我低垂却异常坚定的脸上。“不祥之物?”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苏才人,
你可知此物价值连城?又是如何到了你手中?”我正要回答。
一个娇媚又带着浓浓怒气和指责的声音,像刀子一样插了进来:“大胆苏晚璃!
你竟敢妖言惑众,诅咒宫廷!”只见丽妃林娇娇,穿着一身鲜艳的桃红色宫装,
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显然是得了消息,匆匆赶来的。那张娇艳的脸上,
此刻满是惊怒和难以置信。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利:“陛下!您千万别听她胡说八道!
这‘血玉凝脂镯’分明是臣妾家传的祥瑞之宝!臣妾见苏才人新入宫,心生亲近,
才忍痛割爱赠予她的!”“谁知她竟如此不识抬举!非但不感恩,反而污蔑此物不详,
还要砸碎?!”“这分明是对臣妾的羞辱!更是对陛下、对皇家的不敬!其心可诛啊陛下!
”林娇娇说着,眼圈都红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地看向顾衍舟。前世,
就是她这副模样,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愚蠢的我。顾衍舟的目光在我和林娇娇之间扫视,
带着帝王的威严和审视。林娇娇见皇帝沉默,以为他信了自己,更加得意,
瞪着我:“苏晚璃,你还不认罪?!”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林娇娇愤怒的视线,
没有半分畏惧。然后,我转向顾衍舟,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陛下,丽妃娘娘所言,
臣妾不敢苟同。”“此镯,臣妾并非得自娘娘馈赠。
”“至于它为何会出现在臣妾房中……”我顿了顿,目光转向脸色微变的林娇娇,
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臣妾斗胆猜测,
或许是丽妃娘娘‘前世’用它毒死了废后苏晚璃,心中不安,才想将此等‘凶物’早早送出,
祸水东引?”“臣妾胆小,不敢隐瞒,
更不敢将此等沾染了‘前世’血债的不祥之物留在身边,故才冒死请陛下处置。”轰——!
我的话,比刚才说要砸碎镯子更石破天惊!“前世”?“毒死废后”?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不详”了!这是**裸的指控!是惊世骇俗的预言!
更是对丽妃最恶毒的诅咒!“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林娇娇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变得惨白如纸,指着我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声音都劈了叉,“苏晚璃!你疯了!
你敢诅咒本宫?!陛下!她妖言惑众!快把她拖下去杖毙!快啊!”她彻底慌了。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这镯子的“用途”!顾衍舟的脸色,终于彻底沉了下来。那双深邃的眼眸,
此刻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在我脸上。他没有看惊慌失措的林娇娇,只是盯着我。“苏晚璃,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可知,你刚才说的话,足以让你死一百次?
”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挺直了脊背,指甲更深地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臣妾知道。”我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臣妾更知道,欺君之罪,亦是死路一条。
”“此物确实令臣妾心生不祥,如鲠在喉。所言句句是心中所想,不敢有半分欺瞒。
”“至于‘前世’之说……”我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翻涌的恨意,
“或许是臣妾昨夜噩梦太过真实,心有余悸,口不择言,请陛下恕罪。
”我把“噩梦”两个字咬得很重。既给了自己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又点明了“真实”。
顾衍舟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很久。久到林娇娇的腿都开始发软,
冷汗浸湿了鬓角。久到整个养心殿的空气都凝固了。终于,他的目光,
缓缓移到了那只静静躺在锦盒里的血玉镯上。那妖异的红色,此刻在殿内明亮的烛火下,
显得格外刺眼,仿佛真的在流动着不祥的血光。顾衍舟伸出手,拿起了那只镯子。
冰凉的触感传来。他摩挲着光滑的玉面,眼神晦暗不明。林娇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来人。”顾衍舟终于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陛下!”总管太监高德海立刻躬身应道。
顾衍舟将手中的血玉镯随意地往地上一掷!“啪嚓——!”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
响彻整个养心殿!那价值连城的“血玉凝脂镯”,瞬间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
红色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林娇娇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像被掐住了脖子,整个人瘫软下去,
被她的宫女死死扶住才没摔倒,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碎了!他真的砸了!
顾衍舟看都没看地上的碎片,目光冰冷地扫过面无人色的林娇娇。“丽妃林氏,言行无状,
御前失仪。”“此物既由你引出,又涉及‘不详’、‘前世’之语……”他顿了一下,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林娇娇心上。“即刻褫夺封号,打入掖庭狱,严加看管。
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陛下!陛下饶命啊!臣妾冤枉!是苏晚璃她陷害臣妾!
陛下……”林娇娇如梦初醒,哭喊着扑倒在地,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娇媚。
两个身材高大的太监面无表情地上前,架起瘫软的林娇娇,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
她凄厉的哭喊和诅咒声“苏晚璃!你不得好死!”在殿外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养心殿内,
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地上那摊刺目的红玉碎片。我依旧跪着,低着头,看着那些碎片,
心中一片冰冷。林娇娇,这只是开始。顾衍舟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带着更深的探究和审视。“苏才人。”“臣妾在。”“你今日之举,甚是奇特。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回你的住处去吧,无事,不必再来。”“臣妾遵旨。
”我恭敬地叩首,然后起身,垂着眼,一步步退出了养心殿。走出殿门,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起眼。第一步,成了。林娇娇,拔掉了。
3林娇娇被打入掖庭狱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后宫。所有人都惊呆了。
昨天还风光无限、圣眷正浓的丽妃娘娘,就因为一个新入宫的才人几句话,被褫夺封号,
关进了最可怕的掖庭狱?这苏晚璃,是什么来头?用了什么妖法?一时间,
储秀宫门口变得门可罗雀。原本想巴结新人的,想来看热闹的,都躲得远远的,
生怕沾上晦气。只有小桃,既害怕又担忧地看着我:“**……您……您没事吧?
丽妃娘娘她……”“她咎由自取。”我淡淡地说,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掖庭狱那种地方,阴暗潮湿,酷刑无数。林娇娇那种娇生惯养的人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前世她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百倍奉还。“可是**,
您今天说的话……”小桃欲言又止,显然被“前世”、“毒杀”那些词吓得不轻。
“噩梦而已。”我放下茶杯,“别多想。去打听一下,淑妃娘娘那边,有什么动静?
”小桃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去了。我知道,柳含烟不会消停的。
她和林娇娇表面姐妹情深,实则互相倾轧。林娇娇倒台,她最高兴,但也最忌惮我。果然,
傍晚时分,小桃就白着脸回来了。“**!不好了!
”“外面……外面都在传……传您……”“传我什么?”“传您是妖孽!
说您会用妖法迷惑皇上!说您那些‘前世’的话是妖言惑众!
还说丽妃娘娘是被您用邪术害的!”小桃急得快哭了,
“奴婢听说是淑妃娘娘宫里的几个大宫女传出来的,现在各宫都在议论,说得可难听了!
”我冷笑一声。柳含烟,果然是你。还是老一套,利用流言蜚语,杀人不见血。前世,
她就用这招,让顾衍舟对我起了疑心,渐渐疏远。这一世,想故技重施?做梦!“小桃,
别慌。”我安抚她,“去,帮我找一身不打眼的宫女衣裳来。”“**,您要做什么?
”“去见一个人。”我的眼神冷了下来。4夜,渐深。我换上小桃找来的普通宫女服饰,
避开巡逻的侍卫,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御花园西侧一个偏僻的假山石洞附近。这里,
是柳含烟的心腹侍卫张魁,每晚与她私会的“老地方”。前世,我偶然撞破,
却被柳含烟反咬一口,差点丢了性命。后来才知道,这张魁不仅是她的情夫,
更是她父亲安插在宫里的眼线,替她传递消息,甚至……帮她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我躲在暗影里,屏住呼吸。没过多久,一个高大壮实的身影果然鬼鬼祟祟地摸了过来,
正是张魁。他警惕地四下张望。紧接着,一个穿着斗篷、遮住头脸的身影也匆匆而至。
斗篷掀开一角,露出柳含烟那张温婉秀丽,此刻却带着焦急和情欲的脸。“魁哥!
”她扑进张魁怀里。两人立刻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悄悄退开,
没有惊动他们。证据,拿到了。但还不够致命。第二天,我主动去了顾衍舟的养心殿。
“陛下,臣妾有要事禀报。”我跪在殿中。顾衍舟放下朱笔,抬眼看我,
眼神深邃:“又是何事?”“臣妾听闻宫中近日流言四起,污蔑臣妾是妖孽,迷惑圣心。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此等流言,动摇宫闱,其心可诛。”“哦?”顾衍舟挑眉,
“你待如何?”“臣妾恳请陛下,彻查流言源头!”我声音清晰,“臣妾怀疑,
是有人故意散播,意图构陷臣妾,更欲……离间陛下与臣妾。”“离间?
”顾衍舟似乎觉得这个词有点意思。“是。”我点头,“因为臣妾恰好知道,
散播此流言之人,自己就做着大逆不道、足以诛九族的勾当!
”顾衍舟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说清楚!”“陛下可知,淑妃娘娘宫中的侍卫统领张魁?
”我抛出名字。顾衍舟眼神微凝,显然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是柳含烟父亲举荐的人。
“此人表面忠心,实则……是淑妃娘娘的入幕之宾!”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什么?!
”饶是顾衍舟城府极深,此刻也勃然变色,猛地站起身,“苏晚璃!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污蔑宫妃,罪加一等!”“臣妾不敢污蔑!”我毫无惧色,“陛下若不信,
可即刻派人前往御花园西侧假山石洞处查看!此刻,淑妃娘娘与那张魁,
恐怕正在那里……互诉衷肠!”顾衍舟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帝王尊严,岂容如此践踏?
!“高德海!”“奴才在!”高德海吓得一哆嗦。“立刻带人!去御花园西侧假山!
给朕抓!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跑!”顾衍舟的声音蕴含着雷霆之怒。“遵旨!
”高德海连滚爬爬地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御前侍卫冲了出去。顾衍舟胸口起伏,
冰冷的眼神落在我身上:“你最好祈祷你说的是真的。”我垂首:“臣妾愿以性命担保。
”时间一点点过去。养心殿内的气压低得吓人。大约半个时辰后。
殿外传来一阵喧哗和哭喊声。高德海回来了,
身后跟着被五花大绑、衣衫不整、面如死灰的张魁。
还有被两个嬷嬷死死架着、同样衣衫凌乱、发髻散乱、哭得梨花带雨的淑妃柳含烟!“陛下!
陛下饶命啊!臣妾冤枉!是这奴才……是他强迫臣妾的!陛下明鉴啊!
”柳含烟一进来就瘫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哭喊。张魁则面如土色,抖如筛糠,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强迫?”顾衍舟怒极反笑,
指着地上从张魁身上搜出的、绣着柳含烟闺名的手帕,还有柳含烟头上掉落的珠钗,
“人赃并获!柳含烟,你当朕是傻子吗?!”“陛下!
臣妾……臣妾是一时糊涂……”柳含烟见抵赖不过,只能拼命磕头,
“求陛下看在臣妾服侍您多年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饶你?
”顾衍舟的眼神冰冷刺骨,“秽乱宫闱,私通侍卫,散播流言,构陷宫妃……柳含烟,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朕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来人!淑妃柳氏,德行有亏,不堪为妃!
即刻废为庶人,打入冷宫!非死不得出!”“其父教女无方,革去所有官职,永不叙用!
”“侍卫张魁,凌迟处死!诛三族!”冷酷的旨意,宣判了柳含烟的死刑。“不——!陛下!
不要啊!臣妾知错了!苏晚璃!是你!是你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