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里只有她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安侑温聿季清禾,我的眼里只有她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安侑心头一暖,却也隐隐有些压力。这些年,越是亲近的人,越让她不敢靠得太近——毕竟生命里那些重要的人,都已离她而去。……
上午九点多,安侑踏入展览中心。扑面而来的春日盛景令人目眩:五彩斑斓的绢花层层叠叠,仿生蝴蝶在半空中翩跹,暖调灯光如薄雾般漫溢。
整个展厅被打造成梦幻之境,与"自由之境"的展览主题完美契合。
作为W的忠实追随者,安侑在美国期间从未缺席过任何一场展览。
这位在艺术界声名显赫却行踪成谜的画家,所有资料都如同被迷雾笼罩。
但每次站在W的画作前,她都仿佛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画中奇异瑰丽的景象总能勾起她无限向往。
水晶吊灯洒下柔和光晕,将展厅装点得宛如童话世界。
一幅幅精美画作静静陈列在墙面上,参观者们在其间穿梭,低声交流着艺术感悟。
突然,一个扎着粉色蝴蝶结的小女孩嬉笑奔跑着,直直撞向正在观画的安侑。安侑眼疾手快,立刻蹲下稳稳抱住小女孩,语气轻柔:“没事吧?有没有碰到哪里?”
小女孩眨着葡萄般晶莹的大眼睛,甜甜笑道:“我没事,姐姐,谢谢你。”
说完,便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消失在人群里。
安侑的目光重新聚焦在眼前的画作上——一只粉色蝴蝶正朝着虚渺的光芒奋力振翅。
画面充满向上的生命力,可在她眼中,这只蝴蝶却仿佛早已失去生机,永远无法得到救赎,因为那所谓的光芒不过是一场虚幻的假象。
她沉浸在画中意境,直到工作人员带着歉意的微笑走近:“不好意思,女士,这幅画已售出,我们现在要取画。您可以看看其他的画。”
就在这时,一道傲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幅画,是我买的。”
安侑转身,只见李妙身着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手持香槟杯,迈着优雅却带着几分盛气凌人的步伐走来。
安侑懒得理会,转身欲走,却被李妙拦住:“安侑,好歹同学一场,这么久没见,还这么没礼貌,对待别人的问好装做看不见。”
安侑停下脚步,语气冷淡:“我和你不是同学,还有,我的礼貌是给人的,不是给你。”这句话瞬间激怒了李妙,她握着酒杯的指尖因愤怒而微微发白。
安侑暗自警惕,准备应对随时可能泼来的香槟。
不料李妙却冷笑一声:“哼,安侑,我现在的身份地位都比你高,不会因为你一句话作出有失身份的事。对了,你还不知道吧!王思源和我结婚了,现在是我老公,在南城也是豪门。”
说着,她上下打量着安侑,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安侑勾起唇角,语气轻蔑:“是吗?那你可看好你老公,万一见到我这个白月光,他眼里还会有你吗?”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李妙的怒火:“安侑,你以为王思源是真的喜欢你吗?他只不过是因为打赌输了,才会给你告白。”
安侑逼近一步,语气嘲讽:“是吗?那你肯定不知道,你走后,王思源一边追我,一边和另一个女生谈情说爱,听说女孩怀孕了他还不负责,他和你说了吗?”
说着,她猛地伸手握住李妙拿酒杯的手腕,眼神凌厉:“李妙,我和你不是可以叙旧的关系,同学都算不上,所以,别惹我。”
李妙挣扎着甩开她的手,满脸不屑,上下打量着安侑的穿着,高傲的嘲讽道:“呵,安侑,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讲话吗?我是看你可怜,听说你留学回来开了一家米线店,这么穷酸,你放下自尊,找找老同学,谁都会施舍你一份工作的,毕竟你又没有家庭扶持,也没有依靠,可能还会孤独终老。”
安侑眼中闪过寒光,语气冰冷:“看来你还是嫉妒我,到处打听我的事,现在挑衅我,是想二次整容吗?”
李妙强装镇定,嘴上硬撑:“你觉得我现在还会怕你吗?”
可身体却诚实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难掩慌乱,“你是不是也忘了,你当年没被退学是因为季老师求我,我善良才放过你的,你不感谢我,还在这威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知好歹。”
“是吗?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父母与师公的交易吗?你们当初得到的那个公司还在吗?李妙你忘记,我是学什么专业的了吗?”安侑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李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闪过惊愕与恐惧。
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落在安侑脸上。她只觉得脸颊**辣地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是你干的?是你把我爸的公司搞破产的。你这个贱女人。”李妙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又要扑上来厮打。
安侑眼疾手快,一把挡住她的攻击,反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展厅里回荡。
李妙捂着脸尖叫:“安侑,你个**,你敢打我,来人,我要报警。”
安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字字如冰:“报警吧!是你先动手的,我相信警察会公平公正的。还有,你爸公司破产是因为他经营不当,他蠢,妄想贪图名利,我不过是略使小技让你爸公司提前破产罢了。今天你招惹我,你丢失了你高贵的身份,你们豪门不是最怕被人指指点点吗?你好不容易攀上高枝,别又跌落悬崖,好好珍惜你得之不易的身份,不知道哪一秒,你做的事就会被爆出来。”
二楼休息室里,温聿修长的手指握着奶瓶,手腕轻轻晃动,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瓶里漾起细小涟漪。
“温少,楼下有两位女士在争执。您看怎么处理?”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
沙发上扎着蝴蝶结的小女孩突然探出头,肉乎乎的小手一把夺过平板电脑。
她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屏幕,突然蹦跳着跑到温聿身边,藕节似的胳膊拽着他的衣角:“哥哥,你快去帮助那个姐姐,她被人欺负了!”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带着焦急。温聿余光扫过屏幕,握着奶瓶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