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当卫子夫,我要回家吃火锅周墨北柳如絮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我这样的人...终究逃不过那命数”我们的命运...她指的是所有舞姬逃不过的宿命吗?……
在册封皇后的前一晚,我服侍帝王睡下,偷偷起身来到窗前,
系统突然跳出一个提示框【好感度已达100分】。接着弹出一个对话框【是否选择回家】,
我几乎没有犹豫的点击【是】。一年前我莫名被系统选中,
来到了这个历史课本上从未出现过的国家——北川国。我的身份是平阳公主府的舞姬,
而系统给我的任务是攻略北川国王周墨北。只有让他对我的爱意达到100分,
我就有机会选择是回到21世纪,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当我的意识开始慢慢消散,
我才能确认自己真的成功了。我成功地拿捏了一个帝王的心,可帝王本就无心,
这样的生活又能持续多久呢!当我最后意识消散前,我听到周墨北的声音,
带有一丝哭腔和急迫“传太医,快传”。......1意识渐渐清晰,
远处热闹的宫乐声越来越大,我眼前如走马观花一般,浮现原主的一生。
耳边传来轻柔的女声,“如絮,醒醒,醒醒”。身体被人猛烈摇晃,我刚睁开眼,
一盆冷水便迎头泼下。水灌进鼻腔,呛得我无法呼吸。
耳边传来一个刻薄的中年女声:‘我就说这个办法最管用吧!抬眼望去,
周遭的一切都如此陌生-——陌生的面孔,陌生的环境,就连身上的服饰都全然不识。
我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跑去水缸旁。水光中竟映出一位绝世佳人,我细细端详,
连自己都不由得为之心动。原主生着一副祸国殃民的面容,肌肤如初雪般莹白,
又似浸了蜜的羊脂,透着一层蛊惑人心的柔光。眉如新月含锋,眼尾微微上挑,
眸中似有妖火流转,又凝聚少女的天真——顾盼间教人分不清是仙是妖。朱唇不点而艳,
仿佛刚刚啜饮过鲜血,唇角天生微翘,不笑时也带着三分媚意。她不必言语,只消眼波轻转,
便能让圣僧弃佛,君王掷冠。耳边突然出来一个机械的声音,我环顾四周,无人开口。
【温暖,你被选中魂穿到北周国平阳公主府舞姬柳如絮的身上,
你的任务是攻略帝王周墨北】。我大喊:“我才不要呢,我要回家,放我回家”。
周围快速上来几个人,将我按住,这时那个机械的声音又开始,
【当对方对你的好感度达到100分,你才有选择的权利】。“凭什么,凭什么。
我不参加这个游戏。”我徒劳地抵抗着,四肢被重重压制,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地面。
机械的声音,完全忽视我的控诉,继续道【如果你成功,系统将满足你一个心愿】。
听到这里,我放弃了挣扎,一个心愿,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治好我舅舅的病。
我从小和舅舅相依为命,舅舅为我终生未娶,为**劳一生,我才刚刚被选入国家舞团,
他就突然病倒了。一缕摄人心魄的麝香抢先钻入鼻息,而后传来的,
还是那女人柔得令人心颤的声线。“如絮,既蒙公主垂怜你这副好相貌,便该惜福才是。
我这样的人...终究逃不过那命数”我们的命运...她指的是所有舞姬逃不过的宿命吗?
无非三种:第一种,职业生涯中,被贵人看上,做个外室或小妾。第二种,
也是少数人能做到的,跳不动的时候,能留在教坊当个教头。第三种,也是最惨的,
最常见的,跳不动了,被教坊或主家卖去青楼楚馆,供男人玩乐。“我答应你,
但你必须做到你所承诺的。”那些按着我的人终于松开了手。几乎同时,
一个轻柔的声音和机械的声音回答我,【请开始你的任务】。“如絮放心。
”2我被人带去梳洗打扮,铜镜前,这张脸更是魅惑,而当我换上干净的罗裙时。
不得不感慨一句“上天不公呀!”这身段纤秾合度,
如三月柳枝裹着软烟罗——看似弱不胜衣,偏在转身时透出妖异风流。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行走时似水蛇游过绫缎,每一寸曲线都暗藏蛊惑。胸前雪浪起伏,随着呼吸莹莹颤动。
最是那双腿,在层叠裙裾间偶尔惊鸿一现——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只需对着镜子走上几步,我便明白系统为什么敢让一个舞姬去攻略帝王。这足尖点地时,
便能踏碎整个王朝的脊梁。自己也是练舞的人,都不由得羡慕柳如絮的身材。
一个小丫头的声音,从外面火急火燎地传来,“管事说,今晚的主子已经到府,
让我们准备好。”那个轻柔的女声,应该是教坊教头,她握着我的手,“如絮,
今夜你若成功,就是一朝为凤”。不知道为何,我总感觉这话她没有说完。
刚刚替我更衣的几个丫头,看我的眼神也不是羡慕,而是同情。没过多久,
我们就被管家叫去前厅表演。《雪魄折腰》的乐声在平阳公主府的大殿中流淌。
我站在舞姬队伍的最前端,清晰感觉周墨北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记住,这支舞要跳出仙气,
更要跳出媚态。"教头临行前的叮嘱犹在耳边,"帝王见惯了端庄淑女,
你要做那支带刺的玫瑰。"我深吸一口气,随着乐声翩然起舞。
这具身体对舞蹈的记忆深入骨髓,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回眸都恰到好处。
我刻意在传统舞步中融入了现代舞的柔韧与张力——千年后的舞蹈技巧在这个时代堪称惊艳。
旋转时我故意让轻纱般的衣袖滑落,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手臂。余光中,
我看见周墨北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顿。他比我想象中更年轻,约莫二十五六岁,
面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眉宇间凝着一股化不开的阴鸷。那双狭长的凤眼半阖着,
在烛火映照下泛着冷铁般的光泽,仿佛深渊里蛰伏的凶兽,看似漫不经心,
实则将殿中一切尽收眼底。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线,唇角偶尔勾起时,却不见半分笑意,
反倒让人脊背生寒。殿内沉香缭绕,却驱不散他周身萦绕的那股阴郁之气,
仿佛连空气都因他的存在而变得粘稠压抑。乐声渐急,我忽然脱离队伍,
轻纱拂过周墨北的桌子,带倒桌上的酒杯。系统告诉我,周墨北欣赏有胆识的女子。"放肆!
"平阳公主厉声喝道,"还不退下!"我假装惊慌,脚下却不停,反而舞得更急。
水袖翻飞间,我大胆地望向周墨北,眼中含着一丝挑衅一丝媚意。
这支《雪魄折腰》在我演绎下,更多了几分魅惑,每一次扭动腰肢,
都像在挑逗看客是否要为我折腰。3周墨北抬手制止了要上前拿我的侍卫,
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让她跳完。"得到许可,我舞得更加肆意。当乐曲达到**时,
我做了一个教头都未曾教过的动作——身体后仰至几乎贴地,仅靠腰力支撑,
随后如蛇般蜿蜒而起。这个现代舞中的经典动作引得满堂哗然。
这是平阳公主为周墨被设立的私宴,席上只有她们姐弟二人,和教坊司的舞姬歌姬。
我在做定格动作时,更加大胆,任由纱衣滑落,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
平阳公主满意的冲我微微点头,嘴上却说着“不成体统”。我故作惶恐地走近,
却在距离周墨北三步远时"不慎"绊倒,整个人向前扑去——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落入了一个带着龙涎香气的怀抱,周墨北的手稳稳扶住我的腰。近距离看,
他的睫毛长得惊人,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此刻正映出我惊慌失措的脸。"陛下恕罪!"我挣扎着要起身,
可他停在我腰间的手收得更紧。"故意的?"他低声问,声音只有我能听见。我抬眼看他,
眼中已噙满泪水。"陛下觉得呢...",尾音故意拉长,仿佛带着钩子。系统突然提醒我,
【好感度为0】。狗屁不通,我刚刚那段都白舞了,腰都扭断了。
周墨北一下子松开了搂着我腰的手,失去支撑,我跌倒在地上。我一时气急,
竟未压住心头不满,跌倒的刹那,抬眼看向周墨北。眼中皆是责怪,还带有怒气的小火苗。
周墨北突然笑了,平阳公主立刻跪在地上,“皇弟,莫要生气”。我立刻收敛神色,
也跪在地上。他们不是姐弟吗?怎么平阳公主这么怕他?很多思绪怎么梳理都梳理不开。
这时系统又出声【好感度为10】。我都傻眼了,感情这帝王是吃硬不吃软呀!
听到系统的提示,我的心放了下来,起码我不会因触怒龙颜,被砍头。“皇姐,不必如此,
朕回宫了。”说着周墨北带着贴身太监起驾离开公主府,完全没有带上我走的意思。失败了,
我还去哪里找机会接近他呢!正当我想着呢,教头跪倒在地,“求公主,放过如絮,
我们即刻回江南再也不会踏足盛京。”平阳公主眸中温柔尽褪,冷声道:"败局已定,
还敢求饶?留你们性命已是格外施恩。”勾引不成,就要杀头,这是什么道理,
我心里拼命喊着“系统救我”。“哎”,平阳公主叹了口气,“可惜你这份姿容了”。
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求公主再给奴一次机会,奴不想死。”系统是指望不上了,
我求救这么半天,破系统居然一点反应没有。“你可知找到你这样姿容的女子有多不易,
”平阳公主摇了摇头,“可你今夜已经被皇上记住,他日你若在其他男子面前表演,
死都就不是你自己了。”周墨北占有欲这么强吗?他不要了,我就得死。4“来人,
送她一程”,平阳公主给我下达了死亡通知单。我看着眼前的鸩酒,“死系统,你再不救我,
我就真的死了”。“公主殿下”,一个有些尖锐的太监声音传来,“皇上命老奴来接姑娘走。
”“姑娘”这个称呼的转换十分微妙。我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坐上了去皇宫的轿辇。
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送进了周墨北的寝宫。我赤着脚踩在织金地毯上,
舞衣单薄得挡不住夜风,这才发现整座寝宫竟建在一方寒池中央,九曲回廊下流水淙淙。
"姑娘请。"老太监躬身退下,朱红宫门在身后无声闭合。月光透过琉璃穹顶碎成银屑,
洒在十二扇紫檀屏风上——那上面雕着百兽朝凰图,每只野兽的眼睛都用红宝石镶嵌,
在暗处泛着血光。忽然听见铃铛轻响。"过来"。周墨北的声音从层层纱幔后传来,
像刀锋刮过冰面。玄色龙袍换成了素白中衣,他半倚在白玉榻上,
手中把玩的正是一柄寒光凛凛的短刃,刀柄处挂着两串铃铛。榻边青铜仙鹤灯吐出火焰,
并未将他衬得有几分暖意,反而将他半边脸映得如同鬼魅。我壮了壮胆子,向前走了两步。
冰蚕丝帐幔无风自动,露出后方整面墙的鎏金兽首——那是传说中的饕餮,
张开的巨口中竟陈列着数十把形态各异的兵器。我的目光被最近处一柄弯刀吸引,
刀柄上暗红的纹路分明是干涸的血迹。"怕了?"我愣在原地,不由地吞咽口水,
缓解自己的恐惧,看来原主对这个帝王知之甚少。周墨北不知何时已走到跟前,
玄靴踏在玉阶上的声响如同催命符。我仰起脸,正对上他垂落的视线。"不想死,
"他忽然用刀尖挑起我下巴,"为何不向朕求救?"刀锋贴着喉管,
我咽了口唾沫:"因为...奴不敢。"短刃骤然压紧,一缕温热血线顺着脖颈滑入衣领。
周墨北俯身逼近,呼出的气息拂过我耳垂:"当真不敢?"我没有回答,
只是一滴泪落到了短刃上。寝宫角落的铜漏滴答作响,在漫长的死寂后,
周墨北突然抽刀大笑。他甩袖转身时带起的风扑灭了最近的三盏灯,
黑暗如潮水漫过我们之间的空隙。"你伪装得不好,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怯懦",
他背对着我解开衣带,中衣滑落露出背脊上狰狞的旧伤,"更衣。
"当我指尖刚触到他肩胛骨就听见系统提示:【好感度+10,
当前累计20】周墨北的皮肤冷得像大理石,那道从右肩斜贯至腰际的伤疤却微微发烫,
摸上去能感受到皮下肌肉的抽动。"这是..."我忍不住提问,可话才出口就有后悔。
"先帝用铁鞭抽的。"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因为朕十岁时背错了一句《论语》。
"我正不知如何接话,忽觉腕上一紧。周墨北反手扣住我,将我拽到身前。
月光此刻恰好移到他脸上,照出那双凤眼里奇异的光彩:"柳如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