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的星》中的沈星晚江烬直是圈粉无数,特别是最后的反转看的人意犹未尽,有些舍不得的感觉,下面是言情小说《未命名的星》的内容: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抵着她的额头,外面客厅的电视正直播着红毯盛况,主持人的声音亢奋地穿透门板:“……接下来,让我们期待歌王江……
江烬摘下金曲奖最佳男歌手时,沈星晚在后台吐得天昏地暗。验孕棒上两道刺眼的红杠,
是她今晚唯一的“奖杯”。“恭喜啊,江老师。”她给他发消息,指尖冰凉。
他秒回:“等我,休息室。”1可推开门时,
涌进来的却是长枪短炮的记者:“两位顶流同框太难得了,站近点吧。”闪光灯下,
他疏离地点头:“沈老师作品很好。”她微笑颔首,
指甲深陷掌心——我们明明在后台刚接过吻。镁光灯像细密的针,扎得沈星晚几乎睁不开眼。
金曲奖红毯尽头,签名墙前,她挽着当红影帝的手臂,紫色羽毛裙摆扶过光洁的地面。
影帝的手绅士地虚扶在她腰间,两人对着镜头微笑,姿态无懈可击。
弹幕在直播画面上疯狂滚动:【星晚姐姐杀疯了!】【这套高定太绝了,仙女下凡!
】【影帝看她的眼神…..这对cp我先磕为敬!】没有人知道,三个小时前,
这席华美礼服遮掩下的身体,曾在酒店套房的浴室里经历一场天翻地覆的崩溃。
两条清晰的红线,在验孕棒上如同烙铁留下的印记,灼穿了沈星晚强撑的从容。
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抵着她的额头,外面客厅的电视正直播着红毯盛况,
主持人的声音亢奋地穿透门板:“……接下来,让我们期待歌王江烬的登场!”此刻,
沈星晚端坐在内场第一排,位置巧妙地避开了斜后方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江烬的视线。
空气里浮动着香水、皮革和紧张汗水混合的复杂气味。颁奖流程已过大半,
最佳女歌手与她擦肩而过,掌声雷动中,她维持着无可挑剔的微笑,
指甲却几乎抠进掌心柔软的皮肉里。“下面,揭晓本年度最受瞩目的奖项——最佳男歌手!
”颁奖嘉宾拖长了调子,吊足了胃口。巨大的屏幕闪过数张棱角分明的脸,最终定格。
聚光灯如利剑劈开昏暗,精准地笼罩住后方那个挺拔的身影。“恭喜——江烬!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几乎掀翻屋顶,江烬起身,黑色丝绒礼服衬得他肤色冷白,
神情是一贯的疏离。他微微欠身,目光掠过前方,在沈星晚挺直的背影上停留了不足半秒,
快得像错觉。他稳步上台,接过那座沉甸甸的金色奖杯。“感谢组委会,
感谢我的**团队和粉丝朋友,感谢…所有支持我的人。”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场馆,
冷静自持,听不出多少激动。只有沈星晚能够捕捉到他尾音里一丝不可查的紧绷。
他视线投向虚空,仿佛穿透了墙壁,落在某个不存在的焦点上。“音乐是我表达自己的出口,
也……是我无法言说的所有。”这句隐晦的表白像一枚细小的针,精准地刺中沈星晚的心脏。
她放在膝上的手蜷缩了一下。手机在镶钻的包里无声地震动,她借着整理裙摆的微小动作,
低头飞快扫了一眼屏幕。2一条没有署名的信息,来自烂熟于心的号码:“等我,休息室,
a3。”后台的喧嚣被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大半。a3休息室门口挂着“江烬”名牌。
沈星晚推门进去,里面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昏暗。江烬背对着门站在窗前,
昂贵的礼服外套被随意丢在沙发上,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指尖夹着的烟明明灭灭。
门锁“咔哒”落下的瞬间,他猛然转身,奖杯被他随手扔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烟蒂捻灭,几步的距离被他一步跨过,沈星晚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
整个人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地揉进怀里。清冽的雪松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瞬间将她淹没。“晚晚……“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
滚烫的唇急切地寻找到她的,吻得又深又重,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凶狠,
仿佛要将台上那刻意维持的距离和冰冷的“沈老师”称呼,在这个吻里焚烧殆尽。
沈星晚的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推拒的力道却在唇齿间寸寸瓦解,
最终只能紧紧攥住她衬衫的前襟,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喘息未定时,
门外毫无预兆地响起嘈杂的人声和急促的敲门声。“江老师?江老师在吗?
有几个紧急采访……”江烬的身体瞬间僵硬,眼中的迷乱和灼热潮水般迅速褪去,
只剩下冰冷的警惕。她迅速松开沈星晚,甚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眼神示意她整理仪容。
沈星晚背过身,指尖颤抖着抹掉唇上可能晕染开的口红,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碎肋骨。门开了,不是记者,是江烬的执行经纪人林微和沈星晚的助理小棠。
林微的脸色比锅底还黑,视线如刀子般落在沈星晚略显凌乱的鬓角和江烬松开的领口。
“江烬!”林微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淬冰,“你是不是疯了?这是什么场合?
外面多少眼睛盯着?要是被拍到你们俩单独关在这里,你’单身人设‘还要不要?
你代言的违约金够买下你半条命!“她的目光转向沈星晚,语气更冷,“沈**,
麻烦你自重。你的团队没有提醒过你避嫌吗?’独立女性‘人设塌了,
你那些女粉第一个撕了你!”小棠赶紧上前一步,挡住林微咄咄逼人的视线,
声音发紧:“星晚姐,我们得走了,品牌方那边在催了。”沈星晚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她没看林微,也没看小棠,目光只落在江烬脸上,他垂着眼睑,
侧脸的线条崩得像冷硬的石膏,刚才那个炽热拥抱她的男人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知道了。”他开口,声音没有任何波澜,是对林微说的。
然后他弯腰,捡起沙发上的礼服外套,动作一丝不苟地穿上,
仿佛刚刚的失控只是沈星晚自己一个人的幻觉。沈星晚最后看了一眼他挺直而孤绝的背影,
直接深深陷进掌心,尖锐的痛楚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转身,跟着小棠,挺直背脊,
一步一步走出这间令人窒息的房间,走向外面属于顶流女歌手沈星晚的,光鲜而孤独的世界。
走廊明亮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胃里那股熟悉的翻搅感再次汹涌而至。
3保姆车在凌晨寂静的街道上飞驰,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模糊成一片斑斓的色块。
沈星晚疲惫地靠在后座,闭着眼,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屏幕上是和江烬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信息停留在她发过去的两个字:“有了。”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像钝刀子割肉。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屏幕终于亮起,疯狂震动。不是文字信息,是江烬的通话请求。
她几乎是立刻按下接听,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听筒里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只有他压抑而沉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敲打着她紧绷的神经。然后,他终于开口,
声音哑得厉害,像是被粗粝的砂纸磨过:“……确定?”“嗯。验了两次。
”沈星晚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晚晚,”他终于再次出声,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艰难地挤出来,“我们……”“不能要,对吗?
”沈星晚抢在她前面,说出了那个冰冷的答案。心口的某个地方,随着这句话的出口,
彻底碎裂开,发出无声的悲鸣。她太了解这个圈子,也太了解他们各自背负的枷锁,
这个孩子,是比恋情曝光更恐怖的核弹。一旦引爆,他们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化为粉末。
电话那头,江烬的呼吸骤然粗重,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他沉默了更久,再开口时,
声音里揉进了浓得化不开的痛苦和一种近乎暴戾的决绝:“给我点时间。别做任何事!
等我……处理好。”“怎么处理?”沈星晚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的凉意,眼泪无声地滑落,
“江烬,那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也是我的命!”“我知道!”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失控的颤音,随即又猛地压下去,只剩下困兽般的低吼,“我知道……求你,
信我这一次,别动他,给我点时间想办法。”电话被猛地挂断,只剩下一片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