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恶毒男女主的女儿(全本)陆沉程昱林雨柔完整章节列表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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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5-06-10 20:01:40

我重生成了恶毒男女主的女儿

我重生成了恶毒男女主的女儿

作者:五花酒
主角:陆沉程昱林雨柔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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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成了恶毒男女主的女儿》 小说介绍

主人公是陆沉程昱林雨柔的小说《我重生成了恶毒男女主的女儿》,真的是良心作品,强烈推荐。故事简介:某银行副行长的千金,今天陆沉准备向她求婚。我换上白色连衣裙——和颜清雅死前穿的那件病号服同色。然后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小药瓶……

《我重生成了恶毒男女主的女儿》 我重生成了恶毒男女主的女儿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死的那天陆沉搂着他怀孕的白月光站在病床前,把婚礼请柬扔在我脸上。“早点死,

别耽误我们办喜事。”再睁眼,我竟重生成了他们的女儿。

我咧开不存在的嘴笑了——“爸爸妈妈,你们的报应来了。

”1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时,我听见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还没死呢?

”陆沉的声音像一把冰刀捅进我的心脏。我艰难地睁开眼,

视线模糊中看到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搂着他怀孕的白月光林雨柔,两人站在我的病床前,

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表演。“医生说就这两天了。”林雨柔甜腻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喜悦,

“沉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呢。”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发出嘶哑的喘息。

脑癌晚期已经剥夺了我大部分身体机能,

但我的意识却异常清醒——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分痛苦,每一寸屈辱。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张曾经让我一见钟情的俊脸上满是厌恶。他随手把一份烫金请柬扔在我被子上。

“我和雨柔下个月的婚礼请柬,虽然你用不上了。”他冷笑,“你死了正好,

我们的孩子下个月就出生了。”我死死盯着林雨柔隆起的腹部,

那里孕育着一个本该属于我的幸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却感觉不到疼痛——我的身体早已麻木,只有心脏还在苟延残喘地抽痛。

“你…们…”我拼尽全力挤出两个字,嘴角溢出血丝。林雨柔假惺惺地拿起纸巾给我擦脸,

却在靠近我耳边时低声说:“颜清雅,你早该让位了。从大学开始,陆沉爱的就是我,

要不是你家那点钱…”“够了。”陆沉皱眉打断她,“跟个将死之人废什么话。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护着林雨柔的样子,想起三年前我高烧40度时,

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把我当成备胎,榨干我家财产后,

又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弃。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越来越急促。“她要死了吗?

”林雨柔故作害怕地往陆沉怀里缩。我忽然笑了,满嘴鲜血让我看起来像个恶鬼。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字一顿地说:“我死后…定要你们…血债血偿…”陆沉脸色微变,

但很快恢复冷漠:“疯子。”这是我在人世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心电监护仪拉成一条直线。

但我没有消失。我的灵魂漂浮在病房上空。看着护士们匆忙进来宣布死亡时间,

看着陆沉搂着林雨柔头也不回地离开,看着我的尸体被白布覆盖…葬礼那天,大雨倾盆。

我飘在墓地上空,看着寥寥几个亲戚敷衍了事地走完仪式。陆沉没有来,

只派人送了一束花——用的还是我生前给他办的会员卡。“死得好!

”林雨柔在我的遗照前冷笑,随手点燃照片扔进火盆,“以后没人缠着沉哥了。

”我想冲过去掐死她,却穿透了她的身体。作为新鬼,我连这点能力都没有。

就在我怨气冲天时,一股强大的吸力突然袭来。等我反应过来时,

已经被吸入一个温暖潮湿的空间——林雨柔的紫宫!“宝宝今天踢得真厉害。

”林雨柔摸着肚子对陆沉撒娇,“一定是个活泼的男孩。”我——颜清雅,

重生成为了我最恨的两个人的女儿。在黑暗的子宫里,我咧开不存在的嘴笑了。爸爸妈妈,

你们的报应来了。2我在一片温暖的羊水中蜷缩着,能清晰听到外界的声音。林雨柔的心跳,

医生们的交谈,甚至病房外陆沉讲电话的声音——“宝贝,等她生了我就离婚”。

我无声地笑了。这对狗男女还不知道他们即将迎来怎样的小恶魔。

“啊——”林雨柔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是现在!手术灯刺眼的光照在我脸上时,

我憋足了力气,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哇——”这哭声不是新生儿本能的啼哭,

而是充满愤怒的宣告——颜清雅回来了。护士抱着血淋淋的我走出产房,

陆沉正低头回小三的信息,连头都没抬。“陆先生,是个女儿。

”陆沉这才皱眉看了一眼:“怎么这么丑?”我立刻尿了他一身。月子中心里,

林雨柔对着镜子尖叫:“我的肚子!我的妊娠纹!”我躺在婴儿床里,欣赏着她崩溃的样子。

“哭哭哭,就知道哭!”林雨柔抓起奶瓶砸向墙壁。自从出院,她没睡过一个整觉。

我精准掌握着时间,每半小时哭一次,声音尖锐得能震碎玻璃。“陆太太,

您需要休息…”月嫂小心翼翼地说。“滚出去!”林雨柔抓起枕头砸向月嫂。

我趁机又哭了起来,小手小脚乱蹬。林雨柔冲过来想掐我,却在最后一秒想起监控摄像头,

硬生生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心瑶乖,妈妈在这里…”我一口咬住她的**,用尽全力。

“啊!”林雨柔痛得眼泪都出来了,猛地把我推开。我后脑勺磕在婴儿床栏杆上,

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嚎哭。“怎么了?”陆沉推门而入,西装革履,

明显刚从某个女人床上爬起来。“她咬我!”林雨柔泪眼婆娑地展示胸口的牙印。

陆沉看了一眼,厌恶地皱眉:“连个孩子都带不好,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林雨柔愣住了。曾经把她捧在手心的男人,现在看她像看一袋垃圾。我适时地吐了一口水,

精准喷在林雨柔新买的香奈儿高定睡衣上。“我的衣服!”她尖叫着跳起来。

陆沉头也不回地走了,临走前丢下一句:“别让孩子老哭,邻居都在议论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和林雨柔同时露出冷笑——她是对着陆沉的背影,我是对着她。

三个月过去,林雨柔已经憔悴得不成人形。黑眼圈快掉到嘴角,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曾经引以为傲的皮肤现在蜡黄粗糙。而我——陆心瑶小宝贝,

已经掌握了用哭声召唤保姆、用吐奶毁掉衣服、用尿布炸弹袭击来访客人等多项技能。

今天是我的百日宴,陆沉难得在家,还请了不少商界名流。“沉哥,

你看我穿这条裙子好看吗?”林雨柔穿着紧身礼服,拼命吸着肚子。陆沉头也不抬:“随便。

”我躺在婴儿车里,看着林雨柔脸上的假笑逐渐僵硬。她转身去化妆时,

我清楚地看到她往酒杯里倒了两粒抗抑郁药。宴会开始,

宾客们虚伪地夸赞着“小公主真可爱”,实际上没人敢靠近我——上次王总夫人抱我时,

我精准地在她爱马仕丝巾上拉了一泡稀的事迹已经传遍圈子。“陆总好福气啊,

女儿这么…活泼。”一个秃顶男人奉承道。陆沉敷衍地点头,眼神一直往门口瞟。

我知道他在等谁——新欢李秘书,刚毕业的22岁女大学生。“哎呀!”林雨柔突然尖叫。

我咬破了她的手指,鲜血滴在她的白裙子上。“这孩子怎么这么邪性!”她压低声音骂道。

我朝她露出无齿的笑容,然后放了个响屁。陆沉嫌恶地皱眉:“带她去换尿布。

”林雨柔咬牙切齿地抱起我往母婴室走。路过香槟塔时,我小手一扬,整座塔轰然倒塌,

玻璃碎片和酒液溅得到处都是。“陆心瑶!”林雨柔气得浑身发抖。我无辜地眨眨眼,

然后——噗嗤。金黄色的稀便从尿布里喷涌而出,

顺着林雨柔的手臂流到她价值百万的钻石手链上。宾客们鸦雀无声。就在这时,

我感觉到一道目光。转头看去,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站在角落,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程昱。

前世那个在我病床前红着眼眶说“我会等你“的心理医生。他也来了。我心头一颤,

下意识地朝他伸出手。程昱愣了一下,慢慢走过来。“我能抱抱她吗?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林雨柔正忙着擦手链,随手把我塞给他:“随便。

”程昱小心翼翼地抱起我,他的手臂坚实温暖,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盯着他领口露出的锁骨,那里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和前世一模一样。

“心瑶…”他轻声念着我的名字,眉头微蹙。我伸手抓住他的领带,

突然清晰地喊了一声:“程…程…”这不是婴儿无意识的牙牙学语,而是刻意为之。

程昱瞳孔猛地收缩,抱我的手微微发抖。他知道!他一定察觉到了什么!“哎呀,

小孩子乱叫的。”林雨柔一把将我夺回去,“我们该切蛋糕了。”切蛋糕时,

陆沉被迫抱着我拍照。我瞅准时机,在快门按下的瞬间,把积攒了一上午的尿全部释放。

温热的液体顺着陆沉的阿玛尼西装裤管流下,在地毯上汇成一滩小水洼。闪光灯亮起,

定格了陆沉铁青的脸和宾客们憋笑的表情。我的百日宴,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结束了。当晚,

陆沉打包行李搬去了李秘书那里。林雨柔砸碎了所有镜子,抱着酒瓶哭到凌晨。

而我——躺在婴儿床里,心满意足地睡着了。复仇才刚刚开始呢,亲爱的爸爸妈妈。

3我坐在儿童餐椅上,盯着林雨柔手中的红酒杯。今天是陆家一年一度的家族聚会,

陆沉的父母、叔伯、堂兄弟姐妹全都到齐了。“心瑶,张嘴~“林雨柔假笑着递来一勺果泥。

我紧紧闭着嘴,眼睛却盯着她身后——陆沉正和堂弟媳在角落里调情,

那女人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皮带扣。“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林雨柔压低声音威胁,

“再不吃我就把你关小黑屋!”小黑屋是她最近发明的惩罚方式——把我一个人锁在衣柜里。

可惜她不知道,我巴不得独处,好练习我的发声技巧。过去一年,

我精心控制着“成长速度“——六个月会坐,八个月会爬,十个月能站。今天,

在我一岁生日这天,我要送出第一份大礼。“妈…妈…”我故意含糊不清地叫着,

小手拍打着餐盘。林雨柔立刻换上慈母表情:“哎哟,心瑶会叫妈妈了!

”所有目光都聚集过来。陆母甚至激动地掏出手机准备录像。我咧嘴一笑,露出八颗小乳牙,

然后深吸一口气——“小…三!”清脆的童音响彻整个餐厅。林雨柔的红酒杯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暗红色的液体溅在她白色的裙摆上,像血。餐厅里鸦雀无声。

陆父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陆母的眼神在林雨柔和陆沉之间来回扫视。

“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林雨柔声音发抖,脸色惨白。我歪着头,

天真无邪地继续:“爸爸…小三…妈妈…哭…”陆沉猛地站起来,餐巾掉进汤碗里。

”陆心瑶!”我假装被吓到,哇的一声哭出来,眼泪说来就来。

陆母立刻心疼地把我抱起来:“凶孩子干什么!一岁小孩懂什么?她肯定是听别人说的!

”“对…对!”林雨柔像抓住救命稻草,“肯定是保姆教的!”我趴在陆母肩上抽泣,

眼睛却盯着林雨柔——用前世颜清雅看她的那种眼神。林雨柔踉跄后退两步,撞到了侍应生。

“这孩子…”陆父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话倒是清楚。”陆沉突然眼睛一亮:“爸,

心瑶可能是神童!我听说王家的小孙子两岁才会说话,咱们心瑶一岁就能说词组了!

”就这样,在陆沉惊人的自我欺骗能力下,

一场潜在的家族危机变成了“陆家出了个小天才“的庆功宴。只有林雨柔全程魂不守舍,

手一直在抖。当晚,我被安置在客厅的儿童围栏里,面前堆满各种益智玩具。

陆沉为了向父母证明“神童论“,特意安排了这场“表演“。“心瑶,这是几?

”他拿着数字卡,期待地看着我。我瞥了一眼:“三。”“天哪!”陆沉激动地转向父母,

“看,她认识数字!”实际上,我内心翻了个白眼。前世我可是金融系高材生,

微积分都不在话下。陆父陆母惊喜万分,轮流抱着我亲了又亲。林雨柔站在角落,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再去拿些玩具。”她僵硬地笑着退出客厅。我竖起耳朵,

听到她上楼后拨通了电话:“李医生,是我…那个镇定剂,再给我开点…对,

还是老样子…”我露出微笑。看来我的“小三“炸弹效果不错。趁大人们不注意,

我爬向沙发,从垫子下摸出昨天藏好的迷你录音笔——这是我从陆沉书房偷拿的。

按下录音键后,我故意把它踢进了玩具堆里。“心瑶,来奶奶这儿!”陆母拍手呼唤。

我摇摇晃晃走过去,完美扮演着“聪明但仍是婴儿“的角色。陆沉得意洋洋地发朋友圈炫耀,

完全没注意到录音笔正在运转。深夜,当所有人都睡着后,我悄悄爬出婴儿床——是的,

我已经能熟练行走了,只是平时故意装作走不稳的样子。取出录音笔,

我戴上无线耳机(陆沉买来装样子用的),按下播放键。“…他根本不行,

每次就两分钟…”林雨柔的声音,“要不是为了钱,谁受得了这种日子…”“陆太太,

您丈夫知道您这么说吗?”一个男声问道。“呵,他在外面养了三个情妇,当我不知道?

”林雨柔冷笑,“等着吧,等我再生个儿子…”我满意地保存了录音。

这段对话加上之前收集的“陆沉性无能“吐槽,足以让这对“恩爱夫妻“撕破脸了。

三岁生日那天,我被送进了全市最贵的幼儿园。“陆心瑶小朋友,你能告诉老师,

你爸爸妈妈是什么样的吗?”班主任李老师蹲下来问我。教室里还有其他十几个小朋友,

以及几位来参观的家长和社工。

我眨着天真的大眼睛:“爸爸…打妈妈…妈妈哭…”李老师的表情瞬间凝固。

一位社工立刻走过来:“小朋友,你说的是真的吗?”我重重点头,

还加码表演:“爸爸…喝酒…摔瓶子…妈妈…流血…”实际上,陆沉虽然冷暴力但从未动手,

林雨柔的伤都是自己摔的。但谁在乎真相呢?当天下午,陆沉被紧急叫到幼儿园。

我坐在校长室里,听着他气急败坏地辩解:“这孩子在胡说!我们家庭非常和睦!

”“陆先生,根据规定,我们需要家访调查。”社工严肃地说,“另外,

建议您带女儿去看心理医生,这种创伤表现需要专业干预。”陆沉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回以一个甜美的微笑。回家的车上,他咬牙切齿:“陆心瑶,你知不知道今天让我多丢脸?

”我望着窗外,轻声哼起歌——前世颜清雅最喜欢的《梦中的婚礼》。陆沉突然一个急刹车,

惊恐地看着我:“谁…谁教你唱这个的?”“妈妈…教的。”我故意说。“哪个妈妈?

”陆沉声音发抖。我歪着头,用颜清雅的眼神看着他:“死掉的那个。

”陆沉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第二天,一位特殊的客人来到陆家。“陆先生,

我是市儿童心理中心的程昱医生。”白大褂男人站在门口,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和而锐利,

“受幼儿园委托,来为心瑶做心理评估。”我的心脏漏跳一拍。程昱,

前世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陆沉不耐烦地摆手:“随便吧,那孩子最近确实有点怪。

”程昱蹲下来与我平视:“你好,心瑶。”当他看到我的眼睛时,明显怔了一下。

我直视着他,慢慢眨了三下眼——这是我们前世约定的暗号,代表“我爱你“。

程昱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评估表掉在了地上。“程医生?”陆沉疑惑地问。

程昱迅速恢复专业表情,但指尖微微发抖:“陆先生,我建议每周为心瑶做两次心理辅导。

”“随便,只要别让她再胡说八道就行。”陆沉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出门了。

当客厅只剩我们两人时,程昱压低声音:“颜…清雅?”我伸出小手,

轻轻按在他的胸口——前世他总把听诊器放在这个位置。程昱的眼眶瞬间红了。

他颤抖着握住我的小手:“真的是你…”我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楼上——林雨柔正在午睡。

程昱立刻会意,恢复了正常音量:“心瑶,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我们表面上在做儿童心理测试,实际上用纸笔交流——他写问题,我画回答。

当我画出一朵玫瑰(前世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时,程昱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我会帮你。

”临走时,他悄悄在我耳边说,“无论你想做什么。

”我塞给他一支录音笔——里面是林雨柔商量“再生个儿子夺家产“的录音。

程昱心领神会地收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我鼻子一酸——前世我化疗掉光头发时,他也是这样安慰我的。

送走程昱后,我爬上楼梯,站在主卧门外。门没关严,

林雨柔正在打电话:“…那个小**绝对有问题!她看我的眼神跟颜清雅死前一模一样!

我早晚…”我推开门,甜甜地喊:“妈妈!”林雨柔尖叫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是当年给我误诊的庸医。原来如此。我眯起眼睛,笑得更加甜美了。

看来我的死亡,也不全是意外呢。4我站在镜子前,整理着粉色小裙子的蕾丝领口。

五岁生日宴,陆家包下了整个半岛酒店宴会厅。林雨柔怀孕四个月,

正挺着微凸的肚子在楼下迎客。“心瑶,好了吗?”保姆在门外催促。“马上。

”我对着镜子练习最无辜的表情,

然后从抽屉深处摸出一张纸——上周从林雨柔包里偷来的B超单。

血型那一栏清晰地写着:AB型。我笑了。陆沉是O型血,林雨柔是A型,按照遗传学,

他们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是AB型。把B超单塞回原处,我蹦蹦跳跳地下楼。

宴会厅里已经人头攒动,陆沉正搂着林雨柔的腰,接受宾客们的祝贺。“陆总好福气啊,

儿女双全!”“林夫人真是贤惠,教出心瑶这么聪明的小神童,

现在又怀上了…”林雨柔笑得温婉,

手却暗中掐着陆沉的胳膊——她最近发现陆沉又有了新欢,是个小模特。“心瑶来了!

”陆母看见我,立刻招手。我乖巧地走过去,任由宾客们揉我的脑袋。

陆沉难得对我露出笑容:“心瑶,今天要乖。”“嗯!”我重重点头,

然后突然指着林雨柔的肚子,“妈妈肚子里的小弟弟好可爱!

”林雨柔脸色微变:“心瑶怎么知道是小弟弟?”“医生叔叔说的呀。

”我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就是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医生叔叔,他说小弟弟长得像他呢!

”宴会厅瞬间安静得可怕。陆沉的笑容僵在脸上,林雨柔的脸色刷地惨白。“心瑶!

不许胡说!”她厉声喝道,手指掐进我的肩膀。

我“哇“地哭出来:“心瑶没有胡说…妈妈和医生叔叔在床上打架,

叔叔说小弟弟是他的种…”“啪!”林雨柔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顺势摔倒在地,

额头“恰好“撞在桌角,鲜血立刻流下来。场面顿时大乱。陆母尖叫着抱起我,

陆沉一把揪住林雨柔的头发:“**!谁的孩子?!”“她撒谎!

一个五岁小孩懂什么种不种的!”林雨柔歇斯底里地挣扎,“肯定是有人教她的!

”宾客们窃窃私语,有人已经偷**照。我趴在陆母肩上抽泣,

眼睛却盯着林雨柔——用唇语无声地说:“颜清雅教的。”林雨柔如遭雷击,

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她…她是恶魔…”三天后,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陆先生,

胎儿与您确实不存在生物学父子关系。”医生推了推眼镜。陆沉砸了整个书房。我躲在门外,

听着里面瓷器碎裂的声音,嘴角不自觉上扬。“陆心瑶!”陆沉突然拉开门,

双眼通红地盯着我,“那天的话,到底是谁教你的?”我咬着嘴唇,

眼泪说来就来:“是…是妈妈和医生叔叔说的…心瑶听见了…”“哪个医生?

我歪着头假装思考:“就是…总来家里的那个…妈妈说他是…妇产科专家…”陆沉脸色铁青。

我知道他想起了一个人——李医生,林雨柔的“私人健康顾问“,也是当年给我误诊的庸医。

“爸爸,你别生气…”我怯生生地拉住他的衣角,“心瑶会乖…”陆沉低头看我,眼神复杂。

突然,

他蹲下来紧紧抱住我:“心瑶是爸爸唯一的孩子了…唯一亲生的…”我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

小手轻拍他的背,就像前世他生病时我照顾他那样。陆沉浑身一僵,

猛地推开我:“你…”“爸爸?”我无辜地看着他。陆沉摇摇头,

踉跄着站起来:“没什么…爸爸去公司…”我知道他刚才想到了什么——这个安慰的动作,

太像颜清雅了。离婚官司打得异常激烈。林雨柔坚称我被人操控,

在法庭上尖叫着说我是“颜清雅转世来报仇的“。法官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疯子。

“法官大人,我建议对林女士进行精神鉴定。”程昱作为我的心理医生出庭作证,

“她多次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暴力倾向,这对儿童心理健康极为不利。”他穿着笔挺的西装,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静而专业。只有我能看出他眼中隐藏的笑意。“至于陆心瑶小朋友,

她表现出超乎年龄的智商和语言能力,但这在神童中并不罕见。”程昱推了推眼镜,

“所谓转世的说法,完全是林女士的妄想。”最终,林雨柔失去了抚养权,

只分到一套郊区别墅和少量赡养费。她肚子里那个AB型的孩子,

在离婚后两周“意外“流产了——据说是下楼梯时摔的。

陆沉把全部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我身上。他给我买最贵的衣服,请最好的家教,

逢人就炫耀女儿的“天才事迹“。“心瑶,这是爸爸给你买的新玩具。”一天晚上,

陆沉抱着一套**版芭比娃娃回家。我正坐在地毯上玩数独——五岁儿童玩数独,

又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谢谢爸爸。”我头也不抬地说。陆沉蹲下来,

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你到底是谁?”我慢慢抬起头,露出最天真的笑容:“我是心瑶呀,

爸爸唯一的女儿。”陆沉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寻找什么。我任由他看,

甚至恶作剧般地模仿起颜清雅的眼神。“不…不可能…”他踉跄后退,撞翻了茶几。

“爸爸怎么了?”我关切地问,“是不是又想起颜阿姨了?

”陆沉倒吸一口冷气:“谁…谁告诉你颜阿姨的?”“爸爸说梦话呀。”我歪着头,

“昨晚你说清雅对不起…颜阿姨是谁呀?”陆沉的脸色由白转青,最后变成死灰。

他跌坐在沙发上,双手发抖:“出去…”“爸爸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我体贴地问,

“叫程叔叔来好不好?”“滚出去!”陆沉突然暴怒,抓起花瓶砸在墙上。我哭着跑出房间,

却在楼梯转角停下,擦干眼泪冷笑。看,才刚开始呢,亲爱的爸爸。程昱的诊所里,

我躺在沙盘室的地毯上,用积木搭建一座监狱。“这是谁?”程昱指着中间的小人偶。

“爸爸。”我又放了一个女性人偶在旁边,“这是林雨柔。

”程昱若有所思:“你想把他们关起来?”“不。”我拿起另一个男性人偶,放在监狱外面,

“这是你。”然后又拿出一个小女孩人偶,放在更远的地方:“这是我。

”程昱的眉头皱了起来:“心瑶,你想离开你父亲?”我抬头看他,

第一次用成年人的语气说话:“程昱,我需要你帮我准备一些东西。”程昱的手一抖,

记录板掉在了地上。他深吸一口气,关掉了监控:“清雅?”“不完全是她。”我轻声说,

“我是陆心瑶,但记得颜清雅的一切。”程昱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单膝跪地,

与我平视:“这些年…你一直是一个人…”“现在不是了。”我握住他的手,

“我需要你帮我弄到一些药物——能让人产生幻觉的那种。

”程昱的眉头皱得更紧:“你想做什么?”“陆沉最近失眠严重。”我微笑,

“我想给他一些…特别的安眠药。”程昱沉默了很久,最终点头:“小心。”临走时,

他突然叫住我:“清雅…不,心瑶…你恨他们吗?”我站在门口,阳光从背后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我不恨他们。”“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5我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缓缓摘下眼镜。八岁的陆心瑶已经初具轮廓——杏仁眼,

小巧的鼻尖,微微上扬的嘴角。我故意留长了头发,梳成前世颜清雅最爱的黑长直发型。

镜中的女孩,与二十六岁的颜清雅有七分相似。“心瑶,爸爸今晚要带李阿姨来吃饭。

”保姆在门外提醒,“记得穿漂亮点。”我勾起嘴角。李阿姨,陆沉的新欢,

某银行副行长的千金,今天陆沉准备向她求婚。

我换上白色连衣裙——和颜清雅死前穿的那件病号服同色。然后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小药瓶,

倒出两粒透明药片。这是程昱特别配制的致幻剂,无色无味,溶于水后根本无法察觉。

下楼时,陆沉正在布置餐桌。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完全看不出这半年来被幻觉折磨的憔悴。“心瑶,过来。”他难得温柔地招手,

“待会儿要对李阿姨有礼貌,知道吗?”我乖巧地点头:“爸爸要和李阿姨结婚吗?

”陆沉的笑容僵了一瞬:“你…怎么知道?”“爸爸的西装口袋里有戒指盒呀。

”我天真地指着他的胸口,然后突然压低声音,用颜清雅的语气说,

“就像当年向我求婚时一样。”陆沉猛地后退,撞翻了酒杯:“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我恢复童声,歪着头一脸困惑。陆沉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他总出现幻听,

医生说是工作压力太大。他当然不知道,我每天都会在他的咖啡里加一点“特别配方“。

门铃响了。李**一袭红裙,明艳动人。她敷衍地摸了摸我的头,

就迫不及待地挽住陆沉的手臂。“心瑶真可爱。”她假笑着说,眼睛却一直盯着陆沉,

“听说是个小天才?”晚餐进行到一半,陆沉突然单膝跪地,掏出钻戒:“亲爱的,

你愿意…”就在这时,我手中的叉子“当啷“掉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转向我。“心瑶?

”陆沉皱眉。我缓缓抬头,瞳孔放大到极限,

嘴唇颤抖:“陆沉…你怎么能…在我死后…这么快就…”我的声音变了,不再是孩童的清脆,

而是一个成**性的沙哑嗓音——颜清雅的声音。李**倒吸一口冷气:“她…她在说什么?

”“别理她!”陆沉厉声喝道,但他的手在发抖,“心瑶最近在学话剧…”我站起身,

白色裙摆轻轻摇晃,眼神空洞地看向李**:“你以为他会爱你多久?

他连快死的未婚妻都能抛弃…”“够了!”陆沉冲过来想捂住我的嘴,但我灵活地躲开,

继续用颜清雅的声音说:“记得我死的那天吗?

你连葬礼都没去…现在带着新欢…在我面前求婚?”李**脸色惨白,

抓起包就往外跑:“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陆沉想去追,却被我绊了一跤。

他爬起来时,我已经“晕倒“在地,呼吸微弱。“心瑶?心瑶!”他不得不先抱起我,

却在看到我脸的瞬间惊叫一声——我故意保持着眼睛半睁的状态,眼珠上翻,只露出眼白,

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就像颜清雅死时的表情。第二天,陆沉请来了程昱。“陆先生,

心瑶的症状很特殊。”程昱一本正经地检查我的瞳孔,

“这是一种罕见的儿童解离性身份障碍,可能由创伤引发。

”“她说的话…那些关于颜清雅的细节…”陆沉声音嘶哑,“一个八岁孩子怎么可能知道?

”程昱推了推眼镜:“儿童有时会吸收周围人的情绪和记忆。

心瑶可能从您或家中其他人那里无意中获取了这些信息。”陆沉将信将疑。他当然不知道,

程昱的诊所密室里,有一整面墙贴着颜清雅的照片和陆沉的犯罪证据。

“我建议减少心瑶的压力。”程昱写下处方,“这种药能帮助她稳定情绪。

”处方当然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让我能光明正大地拥有那些“特殊药物“。程昱临走时,

趁陆沉不注意,在我手心塞了张小纸条。我回到房间才打开:“已联系林雨柔,按计划进行。

”我微笑着烧掉纸条。好戏才刚刚开始。我的十岁生日宴,陆沉包下了整个游艇俱乐部。

这半年来,他的公司股价暴跌,董事会不断施压,

他急需这场奢华的派对向外界证明“陆氏家族一切正常“。“心瑶,笑一笑。

”陆沉强打精神搂着我拍照。他眼下的青黑越来越重,我的“小配方“效果显著。

记者们争相拍摄“天才少女“的风采。我穿着淡蓝色连衣裙,乖巧地回答每一个问题,

不时展示一下心算能力或背诵一段莎士比亚。“陆**真是神童!

”“听说已经跳级到初中了?”“陆总好福气啊!”陆沉勉强笑着,但眼神飘忽。

最近他总说看见颜清雅站在卧室角落,医生诊断他为“严重焦虑伴随幻觉“。

就在切蛋糕的关键时刻,游艇突然一阵骚动。“放开我!我要见我女儿!

”一个尖锐的女声穿透音乐声。所有人都转头看去——林雨柔披头散发地冲进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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