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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5-06-16 16:26:42

我是公主,在佛堂为亡母抄经时

我是公主,在佛堂为亡母抄经时

作者:叫我晓珂
主角:阿虞敏茹岑垚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立即阅读

《我是公主,在佛堂为亡母抄经时》 小说介绍

小编为读者朋友带来叫我晓珂的一本言情小说,《我是公主,在佛堂为亡母抄经时》中的主要人物有“阿虞敏茹岑垚”等,《我是公主,在佛堂为亡母抄经时》非常有趣值得一读,内容概括:我……竟然做了这样的梦。「阿虞」是太子哥哥的声音。昨日绿珠分明将佛堂四周都清了一遍,按理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他怎么会来?……

《我是公主,在佛堂为亡母抄经时》 我是公主,在佛堂为亡母抄经时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是公主,在佛堂为亡母抄经时,太子忽然闯入。他将我误认成宫女,紧搂着腰,耳鬓厮磨。

挣扎间,我挠伤了他的手臂。「乖些,孤会给你名分。」「我不是……」「别动」

1太子哥哥俯下身,喉结滚动带出难耐的喘息,声音嫣然百媚。我吓得想逃,

却被他紧紧箍在怀中,挣脱不得。薄肩轻颤,连带着背后的门扇也跟着抖动。紧接着,

门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我害怕被人撞见,奋力去推。挣扎间,挠伤了他的手臂,

带出一声闷哼。「乖些,孤会给你名分。」「我不是……」我怯生生地求饶,

又被细细密密的吻堵了回来。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猛烈的攻势。身子逐渐绵软,

失了挣脱的气力。2趁着太子哥哥未醒,我慌忙拢好衣衫,颤颤巍巍起身开门。

丫鬟绿珠取完东西回来,望见里间靡乱,惊得说不出话来,忙不迭地过来扶我。回房净身,

绿珠望着我身上的红痕,没忍住泪。「太子怎会如此对待殿下?」太子哥哥待我很好,

不似亲兄长却更胜亲兄长。今日他是中了药,才会失去神智,将我错认才会。欲解释,

一开口便止不住泪。「今天的事别同任何人说。」「这几日咱们称病不出去,

有人问起就说我偷吃了甜梨。」我自小吃梨便会全身起疹,偏偏我还总是贪吃,

为此没少被太子哥哥说嘴。我记得自己第一次进宫,便是太子哥哥来接的。八岁那年,

双亲为国战死。皇后姑姑在病中时常顾恋,皇上亦怜我孤苦,将我收做养女。进宫一年后,

姑姑病逝,逝前将我托付给太子哥哥。今夜的事,实在太过荒唐。若是传扬出去,

于皇家声誉有损,于我和他的兄妹情分有碍,反倒会被继后和栩王拿住把柄。

绿珠点头如捣蒜,细心帮我抹了药。和衣而卧,睡意上涌。恍惚间,门从外间被人推开,

太子哥哥噙着笑撩开纱帐。「小妹怎的也不叫醒孤,自己走了?」他近前将我拦腰抱起,

下巴埋在颈间轻嗅。微热的气息点点灼在皮肤上,激得人心中不安。

「我不知道太子哥哥在说什么。」「是吗?说谎,可是要被罚的。」3昏沉间,

绿珠一声疾呼,将我从幻象拉出。「公主,太子殿下来了。」我惊吓睁开双眼,

坐起时身子酸软不堪,方才将自己闷在被子里,额前沁了一脑门子的汗。

我……竟然做了这样的梦。「阿虞」是太子哥哥的声音。

昨日绿珠分明将佛堂四周都清了一遍,按理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他怎么会来?

清隽身影悄然立于帷帐前,凤目半垂,眸中尽是担忧。「孤听人说你病了,可有唤太医来瞧?

」眼看着他走近,我惊恐缩进被中。「无事,休息几天就好。」「胡闹!!

上次的苦还没吃够?」太子哥哥说的,是我前不久贪玩落水的事。敏茹郡主总说千鲤池的鱼,

圆得像球。我起了好奇,想捞一尾瞧瞧,一时脚滑跌了进去。回来后,怕被太子哥哥责罚,

才悄悄瞒了。不想高烧几日不退,在床上躺了一月有余。太子哥哥欲将我从被中揪出。

拉扯间没收住力道,指甲嵌入肌肤,带出他几不可闻的闷哼。我红着一张脸,

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去瞧。太子哥哥的手臂上显出几道细长的血痕,血混着旧痂溢出。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无碍,昨夜被小猫挠伤的,已着人去寻了。」

被这话勾起昨夜糜乱记忆,脸愈发滚烫。听说话的语气,他也极为懊恼,

好像并未发觉昨晚的事与我有关。「阿虞,说谎可不好。」

耳畔忽然响起和昨夜梦中并无二致的话语。心跳停了一拍。身上的被子也不知何时掉落。

内衫衣襟微微敞开,衣衫下的旖旎凌乱显将暴露。我慌忙扯起被子遮掩。太子哥哥坐近,

手搭上腕间,将袖子徐徐往上推。他想干什么!他要确认什么?是已经被发现了吗?

人心虚的时候,是不敢直视对方眼睛的。他的指尖蹭过那片微红,激起痒意,

我忍不住将手往回缩。「别动」太子哥哥回头示意绿珠将药膏递上来,用指腹沾了些许。

他抬手细致地沿着红韵转圈,药膏冰冰凉凉,压住了躁动的痒意。凑得太近,

灼热的鼻息激得我轻颤。「现在知道不舒服了,贪嘴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后果。」

幸好昨晚事先吃下了甜梨,想来是新发的红疹遮住了欢愉后的痕迹。许是我吃得太多,

这次的红疹发得比以往更多,一眼望去红了一片。太子哥哥眸色沉郁。

「阿虞殿里的人真是不中用。」早前太子哥哥近前有位小内侍不小心打翻茶盏,

那日他仅是皱了下眉,我便再没见过那位小内侍。殿内的宫女闻言乌压压跪了一地,

身子止不住地抖。这原本是我自作主张,怎么好连累他们。「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偷吃。

」他起身抬眸时,视线落在我红痕的脖颈处。「这次怎的如此严重?」还能是怎么回事。

我怕他继续追问,紧咬下唇,生生压出几滴泪来,装出一副被他训狠了的模样。

太子哥哥冷冽的眼神瞬间柔和。谁又能知道,平日肃冷的太子殿下还有这样求饶的一面。

「好了,孤不说了。」「孤只是担心,你受不住痒伸手去挠,你这样爱美若是日后留疤,

怕是又要伤心。」我搂紧被子啜泣,太子哥哥伸手背上轻拍。不知不觉,竟靠在枕上睡了。

醒来时,太子哥哥已然离开。在被中闷了几个时辰,身上黏腻,醒来便唤绿珠备水。

我往帘后去时,觉出气味与往日不同。心中诽腹。「什么味道?」绿珠伸手试了水温,

抬头冲我微笑:「太子殿下说您素来怕苦,不肯乖乖喝药。从这离开后,

特意遣人从太医处拿了药包给公主泡澡。」绿珠见我愣神,

问:「公主还在忧心被太子发觉吗?」怎么能不忧心呢?白日太子哥哥说,已经着人去寻了。

4「前日里太子殿下好似临幸了一名宫女,许是伺候得好,太子身边的侍卫正寻人呢。」

「也不知是谁,竟有这样福气。」「什么福气,人家那是有本事。」我站在佛堂前廊下,

听得心颤。绿珠紧攥着我的手安抚。「公主,莫慌。」是了,要镇定。歇了这些天,

也没听说太子哥哥寻着什么线索。迈步跨入佛堂,后殿传来太子哥哥的薄怒声。

他怎么在这儿?走近细听。「一群废物,人还能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太子哥哥竟然真的亲自过问此事?脚尖微转,预备往回走。太子哥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叫住了我。「阿虞,怎么刚来就要走?」他一身玄衣,衬得身形清癯修长。眼神相撞。

我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经书。太子哥哥目光下移,在经书上停了一瞬。「既然病了,

何不在房中休憩,抄经晚上几日也是省得的。」「过几日便回宫了,再晚些怕赶不上。」

我生怕露怯。说完,逃似的去了后殿。绿珠推开朱窗,日光洒进。我站在书案前写得认真,

提笔退后,背撞进厚实的胸膛。「这么久了,字还是无甚长进。叫舅母见了,

该说做哥哥的没教好妹妹了。」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我握笔的力道都松了几分。

太子哥哥的手不由分说,覆了上来。「来,孤教你。」掌心温热,灼烧感自手背蔓延荡开,

脖颈连带着耳尖渐渐染上红晕。挨得太近。太近。近到,我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松香。

香气氤氲,将人裹挟其中,动弹不得。那晚,松香也是这样在我身上横冲直撞。不能再想。

也不能再近了。兄妹欢好,已是有悖人伦。如今人清醒着,又怎能逾矩?我下意识抽身撤步,

肩上一沉,他的左手搭在我肩头摩挲。「躲什么?」太子哥哥往前又近了几步,

左手自肩头滑落撑在桌边,将我困于案几前的方寸之地。他几乎贴在了我身上。

灼热的鼻息撒在颈间,衣料随着动作摩挲。我的心绪彻底乱了。他也察觉到我的分心。

「专心些」他的声音淡淡,好似这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举动。是了,哥哥教妹妹写字,

本就是平常不过的事。从前不也是如此。是从什么时候变得不同了?我咬紧嘴唇,

将自己从混乱的情绪中拉出。太子哥哥握着我的手,笔尖游走,在纸面一字一顿。

他教得细致,我学得用心。好半晌,他方才引入正题。「身上的疹子,好全了吗?」

太子哥哥怎又忽然问起了这个?我随口应了声。「嗯」太子哥哥却不信。他手往上抬,

顺势将我的衣袖撩起,手臂上细细密密的红全然未消。「撒谎」铁证如山,难以辩驳。

我紧急缩回的手,在太子哥哥的眼中却有了另一层含义。「阿虞真是记仇,生气了,

连句应付的话都懒得说同孤说。」他看着我错愕的眼,神色无奈,从袖口拿出另一盒药膏。

「孤问了你近身的人,许是之前的药不顶用,前几日已让太医重新配了药,要记得时时涂。」

5后殿门前,忽地听见一声通传。太子哥哥准允后,内监近前呈上锦盒,

盒中躺着一只绿珠耳坠。「今早晨洒扫的宫女在门缝处拾得的,东西瞧着贵重,

想着公主近日常在佛堂走动,便先来问问。」绿珠见了也是一惊,忙慌上前。

太子哥哥先她一步拾起锦盒,点漆般的眸色沉了几分。「是妹妹的吗?」我心中擂鼓,

强装镇定。「丢了好几天,之前想戴,发觉凑不成对,原是落在这了。」

太子哥哥从锦盒中捻起耳坠。珠子晃啊晃,如同我半悬着的心。冷冽的目光,尽是试探。

「是吗?小妹人在后殿,耳坠怎么会落在这儿?」「应是路过时不小心落下的。」

我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忐忑地摊开手。耳坠连同太子哥哥的话语声一同重重坠下。「阿虞,

前日夜里也在这后殿抄经吗?」心怦怦直跳。绿珠适时接话。「那日天气不好,

公主同婢子先行回宫了。」「这样啊,真是不巧。」太子哥哥眼眸含笑,

言语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意味。索性他没再细问。一切还在正轨,兄长也还是兄长。

我趁机缩回桌前。「阿虞」回过头。太子哥哥目光灼灼,扫向我掌心的耳坠。

「可莫要再弄丢了。」他走时,嘴角勾起一抹松散的笑。我重新握笔抄经。一来稳定心神。

二来,歇了好几日,耽搁了抄经,后日回宫需得更加勤勉才是。几日后,

听绿珠说太子哥哥寻人的势头减弱,悬着的心终究是放下了。6回宫当日,恰逢宫宴。

本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凑热闹,太子哥哥却说敏茹今日也会跟着长公主入宫。

从前在延光阁上学,我同她常常被夫子留堂,一来二去两人惺惺相惜成了好友。前几日生病,

敏茹还遣给我送了好些时兴玩意。许久未见,她同我还是一样熟络。「阿虞,这里。」

敏茹冲我挥手。有她在,这样的场合,我总能心安。「听说你前些日子身体不适,可好些了?

」我主动挽过她的手,嗔怪道:「既然挂心,怎的不亲自来瞧我,都好些日子没见你了。」

「母亲总是将我拘在家中,她说我到了待嫁的年纪不让我四处惹事,要有个闺秀的样子。」

「先不说这个,今日宴会京中才俊都会来,据说状元郎岑垚惊才绝艳,

传了这么久还亲眼未见过呢!」敏茹说这话时,眼睛总盯着某一处放光。岑垚!

名字好生耳熟。我倾身顺着敏茹视线的方向去瞧,世间竟有白瓷一般温润的存在。

岑垚抬眸之际,我猛然偏头躲避,却同太子哥哥视线相撞。羽睫下,熟悉的眸子凝满霜雪,

示意我乖乖坐好。我摆正身姿。父皇慈爱的声音从殿上传来。「阿虞,

今日宫宴京都好儿郎俱在,你可有相中的郎君。」实在是问得突然。眼前这些人我实在不识,

唯独对岑垚还有些印象,便稀里糊涂地回了句。「状元郎生得好看。」

宴上的大臣忽然开始附和。「陛下好眼力。」「两人一般年纪,才子佳人可谓佳偶天成。」

我被这些没由来的话语逗红了脸,不知如何应对。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阿虞还小,

倒也不急。」太子哥哥的语气平淡,清隽面容看不出喜怒。

然而十九皇叔酒劲上头跟着附和:「太子同虞年一道长大,舍不得妹妹亦是人之常情。

只是公主已然及笄,总归是要嫁人,何不趁早替她选个好郎君托付终身。」

我紧张地望向太子哥哥,只见他眼眸含笑,定定地瞧着眼前的酒杯。

「不知十九皇叔什么时候成亲,孤倒是想喝喜酒了。」十九皇叔还未反应过来,

殿外有人帮腔。「皇叔此话差矣,哪有小辈赶在长辈前头的。」转头寻这声音的出处,

看清来人,竟是敏茹的哥哥沈琰。沈琰很早便去了边关历练,屡立战功,

敏茹时常把他哥挂在嘴边夸耀。许久未见,他变了许多,身姿更显威严了。

他是什么时候回京的?看敏茹的样子亦是十分震惊,想来她也不知情。皇叔是出了名的风流,

一颗心飘无定所,至今仍未娶妻成家。这二人的话夹枪带棒直戳中皇叔的心窝,

皇叔干笑了两声,将嘴边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几番下来,众人也不敢再多说。

我闷声坐在席位上,再不敢到处乱瞟乱动。7隔日,敏茹怕我为着宴席上的事多思多想,

特意带我出宫散心。许久没出宫,按捺不住内心雀跃,掀开纱帘往外看。

阁楼上有姑娘拿着绣球,下面围了好一群人。我心中好奇,便问出了声。「他们这是做什么?

」敏茹往外瞥了一眼,淡定道:「姑娘把绣球抛给自己看中的男子,这便是姻缘天定,

此后两人成婚生子、相伴一生。」我艳羡地望着那处,愣愣地点了点头。敏茹忽地转头看我。

「前日里我就想问你,既然岑垚那样的才子你都瞧不上,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呀?」

「是不是太子…」我被这话吓得瞪圆了眼。「开什么玩笑」她凑近,做贼似的说了句。

「我是想说,是不是太子管你管得太严,导致你缺了这根筋?」我被她这大喘气的话,

吓得魂都差点没了。「乱说」马车停在延江边上,我拿着纸鸢下车,敏茹紧跟着追了下来。

江边风景绰约,自有春色。谁知一时风疾,纸鸢断了线,被风扬走,吹到了河对岸。

我提起裙裾,过桥去追。树下一人,白衣胜雪,眸色温软明亮。岑垚?他怎么在这儿?

岑垚颔首,笑意盈盈看着我。我点点头,仰面往柳树上看,树梢的纸鸢不见了踪影。

偏巧他手上正拿着一个锦鲤纸鸢。像是像?可若不是,岂不是······我犹豫要不要问,

转身对上他清湛的双眸。「纸鸢是臣方才在树下拾得的,可是公主的?」「嗯」

「公主需得小心些拿,鱼尾处绢面破损,怕是要重新裱糊彩绘了。」我凑上前细看,

手触到纸鸢的一端。岑垚忽地倾身近前,细心帮我指出。岑垚的手尚未近前,

余光瞥见熟悉的玄色身影立在桥头。太子哥哥沉着声音唤我的名字。眼神压迫锁在纸鸢上,

岑垚忙松了手,向着太子躬身施礼。「是我失礼了。」8太子哥哥漠然冲岑垚扫了眼,

视线一转落到我身上。「过来」我忙跟岑垚和敏茹道别,跟着太子哥哥上了马车,虽有不舍,

只得隔着纱帘同敏茹相约下次出游。马车行进,车厢寂静一片。狭仄的空间下,

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寒光侵袭而来,似要将我裹挟吞没。我不自觉避开他的视线,

手指摩挲着手下的纸鸢,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太子哥哥扫了眼我手中的纸鸢。「破了,

扔了吧。若喜欢,孤明日再送你一个新的。」我回得随意。「无事,重新裱糊一下就好。」

「太子哥哥今日怎么得闲出宫?」他未回,手往纸鸢的裂面上探去。我急忙拿起一角往后撤。

「小心」太子哥哥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手中动作一滞,压抑着声音。「这么宝贝?」什么?

我有些懵。清隽的面容骤然贴近,肩膀一沉退无可退,头将要撞上车厢。

太子哥哥适时抬手托住我的后颈,将我往前带,指尖无意擦过耳廓,惊惶间,

心跳莫名快了几拍。「阿虞何时同他相识?」「不熟,只是凑巧遇见。」我怯生生地抬头,

话到嘴边成了娇软的求饶。他松了力道,掌心捧住我的肩,动作轻柔,

仿佛眼前捧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琉璃盏。「阿虞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只是什么?

我仰面盯着他。太子哥哥手上用力将我朝他的方向拉近,眸色幽微。

「只是……...不要说谎。」那晚荒唐靡乱的梦境里,太子哥哥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脸嗖地一下滚烫。车身停稳,绿珠在外头提醒。「到了,公主。」我趁机推开太子哥哥的手,

匆忙逃下了车。人走到玉芙殿,发觉纸鸢落在车上,扭头交代绿珠去取时,车驾已经走了。

本想着人去取,又怕太子哥哥不得闲,一来二去便耽搁了数日。

10闲暇的日子里敏茹拿着新话本,来寻我。她将书放好后,示意我凑近说话。

「岑垚好歹也是新科状元,不晓得得罪了谁,居然要被外放到边地去做知县。」

「那地方条件艰苦,他一介书生去了那里,日子怕是难过。」岑垚那样和煦的人能得罪谁呢?

「刚看见你正要出门,打算去哪儿玩?」「要去太子哥哥那里去取东西,你陪我一道去吗?」

敏茹忙摆手。「我忽然还要去给皇祖母请安,怕是不能和你一道去了。」

明明我才是被太子哥哥从小拘着的那个,敏茹却比我还要怕他。心中还在为岑垚的事疑惑,

不知不觉间便已到了书房门前。护卫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向太子哥哥见了礼,

他端坐桌前,执笔疾书。抬眼瞧见,锦鲤纸鸢完好地挂在他身后的架子上,

竟一丝裂痕也不见。我小心取下,细细端详。「裱糊后的彩绘居然比之前的还要精美。」

太子哥哥没有看我,自顾自放下笔,神情不郁。「下次我遣人送过去便是,

为着这物件也值得你亲自跑一趟。」我语气讨好。「太子哥哥公事繁多,

还念着我这样一桩小事,妹妹自然要亲自道谢啊!」见他神色稍愉,我摩挲着纸鸢继续试探。

「听说岑垚要被外放到蛮荒之地去做官了。」「我见过他两次,他看着文弱,

那地方终究不比京中,他怕是……」我的话被太子哥哥生冷的声音切断。

「阿虞不是同他不熟吗?」他步步逼近。「阿虞知晓他犯了何罪,就敢替他求情?

我竟不知道你与他有这样的交情?」我被哥哥的话噎住,转念想起那日温软明亮的双眸,

还是鼓足勇气开口。「岑垚看着性子温和,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这件事可还有转圜的余地?

」「误会?」太子哥哥的话音拖得很长。「阿虞怎就笃定是误会?你很了解他吗?」

从前太子哥哥最是体恤人了,今日在岑垚的事上怎的如此不依不饶。

「幼时一道玩过几回也能称得上了解吗?我们阿虞可真是念旧,居然还惦念幼时议亲的情分?

」幼时父亲尚未守边,两家主母交好,不过是些玩笑话,做不得真。

为何太子哥哥对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也知晓得一清二楚。如果没有任何事能瞒得过他,

那么……想到这里,后背不由得生出一丝冷汗。

那么……那晚的事他是知道……还是说太子哥哥只是在玩逗狸猫的把戏。太子哥哥漆眸淬雪,

将视线定在我因沉思而凝滞的神情上。「阿虞还没想好说辞吗?若是从前孤冤枉了你,

早就忍不住为自己开解了,看来这回是真被孤说中了。」「定亲的事本就是玩笑话,

哪有什么情谊,我不过是……」「不过什么?阿虞你细看看手上的纸鸢可还是先前那尾?

连我换了你的喜爱之物都不能分辨,还胆敢为不熟识的人求情?」说着,

太子哥哥拽住我的手腕,随手扫落我手上拿着的纸鸢,将我往他的怀里带。我吓得转身想走。

肩上一沉,太子哥哥两手搭在椅子两侧,身躯压近,面容也渐渐清晰,

可以窥见凤眸涌动着强势的侵略,整个人就这样被他牢牢圈坐在椅子上。「走?走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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