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阎罗小医女:复仇路上捡个指挥使-主角冷青黛沈云深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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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5-06-10 15:22:41

阎罗小医女:复仇路上捡个指挥使

阎罗小医女:复仇路上捡个指挥使

作者:夜澜听风者
主角:冷青黛沈云深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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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小医女:复仇路上捡个指挥使》 小说介绍

阎罗小医女:复仇路上捡个指挥使冷青黛沈云深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夜澜听风者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冷青黛点点头,从药囊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吞下。“青黛,你吃的什么?……

《阎罗小医女:复仇路上捡个指挥使》 阎罗小医女:复仇路上捡个指挥使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冷青黛站在山脚下,抬头望着远处熟悉的村落轮廓,唇角微微扬起。七年了。

她终于回来了。当年离家时,她还是个懵懂少女,跟着师父上山学医,

只想着将来能治病救人,让爹娘以她为荣。如今七年过去,她已学成一身医术,

尤其擅长用毒解毒,连师父都说她天赋异禀。“爹、娘、长姐、兄长……我回来了。

”她轻声呢喃,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腰间药囊,那里装着她精心调制的各种药丸,有救人的,

也有……杀人的。山路蜿蜒,冷青黛脚步轻快,越靠近村子,心跳得越快。

她甚至能想象到长姐站在门口张望的样子,

兄长一定会板着脸说她“野丫头终于知道回家了”,而娘亲……大概会抹着眼泪念叨她瘦了。

然而,当她真正走到村口时,脚步却猛地顿住了。不对劲。太安静了。记忆中热闹的村落,

此刻竟是一片死寂。几家屋舍破败不堪,田地里杂草丛生,连鸡犬声都听不到。

冷青黛心头一紧,加快脚步朝自家方向奔去。转过熟悉的巷角,

她猛地僵在原地——冷家的宅院,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废墟。“这……怎么回事?

”冷青黛声音发颤,手里的药囊“啪”地掉在地上。“青黛?是青黛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青黛回头,看到邻居张婶挎着篮子,正惊恐地望着她。

“张婶!”冷青黛一把抓住老人的手,“我家怎么了?我爹娘呢?长姐和兄长呢?

”张婶眼神闪躲,嘴唇哆嗦着,半晌才长叹一口气:“造孽啊……青黛,

你、你还是别问了……”“告诉我!”冷青黛声音陡然拔高,指甲几乎掐进张婶的肉里。

张婶被她吓到,哆哆嗦嗦道:“半年前……你长姐被人发现死在赵家的别院里,说是自尽,

可谁信啊!你兄长去**,反被诬陷偷盗,关进大牢没几天就……就病死了。

你爹上京告状,路上遇到水匪,连尸首都没找回来。你娘受不了打击,一夜之间就疯了,

前些日子不小心打翻油灯,这宅子就……”张婶说不下去了,只是摇头叹气。

冷青黛站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凝固。长姐死了。兄长冤死。父亲遇害。母亲葬身火海。

她七年未归,再回来时,竟连一个亲人都见不到了!“赵家……”冷青黛缓缓抬头,

眼中寒光乍现,“是京洲那个赵家?”张婶慌忙摆手:“嘘!小声点!赵家势大,

连县太爷都巴结他们,你可别犯傻啊!”冷青黛没有说话,只是弯腰捡起掉落的药囊,

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尘。“张婶,我长姐……是怎么死的?”她声音平静得可怕。

张婶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听说是被赵家二公子……那畜生早有恶名,

专糟蹋好人家的姑娘。你长姐去赵家送绣品,就再没出来……第二天,他们就说她是自尽的。

”冷青黛点点头,从药囊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吞下。“青黛,你吃的什么?

”张婶担忧地问。“静心丸。”冷青黛淡淡道,“我怕自己现在就去杀人。

”她转身走向废墟,在焦黑的梁柱间翻找着什么。张婶想跟过去,却被她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半晌,冷青黛从灰烬中挖出一个烧得变形的铜匣子,用袖子擦了擦,

打开——里面竟是一套完好的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还好,没烧坏。”她轻声说,

指尖抚过细长的针身,“这可是师父送的出师礼呢。”张婶看着她平静的样子,

莫名打了个寒颤:“青黛,你、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冷青黛将银针一根根插回布包,

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宝。“张婶,你知道我学的是什么医吗?”她突然问。

“不、不是寻常医术吗?”冷青黛笑了,从药囊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拔开塞子,

倒出一滴液体在旁边枯萎的野草上——“滋啦”一声,野草瞬间化作一滩黑水。“毒医。

”她轻声说,“我学的是毒医。”张婶吓得倒退两步,差点摔倒。冷青黛收起瓷瓶,

从废墟中扒拉出半截烧焦的医书,随手丢进一旁的水坑。“这些救人的东西,用不上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将银针包和药囊仔细系在腰间。夕阳西下,

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青黛,你要去哪?”张婶颤声问。

冷青黛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京洲。”“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若无判官——”她抽出最长的一根银针,在指尖轻轻一转,寒光乍现。“我为阎罗。

”第二章京洲城,赵府。白幡高挂,纸钱纷飞。赵老爷子的灵堂前,一众达官贵人披麻戴孝,

哭得情真意切。可冷青黛站在角落里,看得分明——那些人眼里哪有半分悲伤?

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她穿着一身素白医女服,头发简单挽起,面上蒙着轻纱,

只露出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睛。腰间药囊鼓鼓囊囊,里面装的可不是救人的药。“这位姑娘是?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走过来,狐疑地打量她。冷青黛微微福身,

声音轻柔:“小女子是仁心医馆的学徒,奉师父之命来给府上女眷看看身子。

听说府上有丧事,特来上柱香。”管家将信将疑,但见她举止端庄,又是医馆的人,

便挥挥手放行了。冷青黛缓步走向灵堂,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

“赵老爷子,走好。”她低声说,唇角却勾起一抹冷笑。这老东西死得可真惨——七窍流血,

浑身溃烂,据说咽气前哀嚎了三天三夜。京洲城里的大夫都查不出病因,只能说是“天谴”。

天谴?冷青黛垂眸,指尖轻轻摩挲腰间药囊。

那里还残留着一点“阎罗笑”的药粉——中毒者会狂笑不止,直到内脏破裂而亡。

她特意减了剂量,让这老畜生多受了几日折磨。“这位医女,可否借一步说话?

”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身后响起。冷青黛心头一跳,但面上不显,缓缓转身。

说话的是个高大男子,一身玄色锦衣,腰间配着鎏金腰牌——殿前司的人。他剑眉星目,

鼻梁高挺,本该是张俊朗的脸,却因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显得格外迫人。“大人有何指教?

”冷青黛福了福身,眼神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惶恐。男子盯着她看了片刻,

忽然问:“医女不觉得赵老爷死得蹊跷?”冷青黛心跳微微加速,

但声音依旧平稳:“小女子只是来上香的,不懂这些。”“是吗?”男子轻笑,

忽然逼近一步,“那为何全场只有你,看到赵老爷的棺材时,眼里没有半分恐惧?

”冷青黛暗叫不好。这人观察得太仔细了!她正想辩解,灵堂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二公子回来了!”人群自动分开,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大步走来,满脸不耐。

他眼眶发青,脚步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模样。赵家二公子——赵天睿。

冷青黛的指甲瞬间掐进掌心。就是这个**,害死了长姐!她强压下翻涌的杀意,

低头退到一旁。却听那玄衣男子忽然道:“姑娘似乎认识赵二公子?”冷青黛心头一震,

抬眼正对上男子探究的目光。“大人说笑了。”她勉强笑道,“小女子怎会认识这等贵人。

”男子不置可否,忽然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那这物件,姑娘可认得?

”冷青黛瞳孔骤缩——那是长姐的贴身玉佩!她差点当场失态,

硬是咬住舌尖才稳住心神:“这...这是?”“七年前,冷家大**的遗物。

”男子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本官沈云深,殿前司指挥使,正在查一桩旧案。

”冷青黛后背渗出冷汗。她没想到刚来京洲就遇到这么个难缠的角色!正当她思索对策时,

赵天睿突然朝这边走来。“沈大人!”赵天睿满脸堆笑,目光却淫邪地在冷青黛身上打转,

“这位小娘子是?”沈云深不动声色地侧身,挡在冷青黛前面:“赵公子节哀。

这位是医馆的人,来给府上女眷看诊的。”“哦?”赵天睿舔了舔嘴唇,

“正好我这几日心口疼,不如请小娘子给我瞧瞧?”他说着就要去拉冷青黛的手。

冷青黛眼底杀意一闪而过——只要一根毒针,她就能让这畜生死得比赵老爷还惨!

但沈云深突然扣住赵天睿的手腕:“赵公子,令尊尸骨未寒,还是自重些好。”赵天睿吃痛,

悻悻地收回手:“沈大人管得真宽。”沈云深不再理他,

转身对冷青黛道:“姑娘不是还要去给女眷看诊?本官正好要去后院,同行如何?

”冷青黛知道他在替自己解围,虽不情愿,还是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灵堂,

走到无人处,沈云深忽然停下脚步。“现在可以说了吧?”他转身,目光如炬,“你和冷家,

什么关系?”冷青黛心跳如鼓,面上却露出困惑之色:“大人何出此言?小女子姓林,

是仁心医馆的学徒,与什么冷家并无瓜葛。”沈云深轻笑,忽然抬手——冷青黛本能地后退,

右手已经摸向腰间银针。“反应这么快,还说不会武?”沈云深挑眉,“一个普通医女,

见到官差不该是这个反应。”冷青黛暗骂自己大意。这男人太狡猾了!“大人若无事,

小女子还要去给夫人看诊。”她福了福身,想要离开。沈云深却挡在她面前,

低声道:“赵老爷中的毒,叫'阎罗笑'吧?”冷青黛浑身一僵。“西域奇毒,

中毒者会狂笑至死。”沈云深逼近一步,“巧的是,七年前冷家灭门案中,

也有死者是这个症状。”冷青黛猛地抬头——他怎么会知道?!沈云深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这是当年案卷的残页,上面记载的毒药特征,

与赵老爷的死状一模一样。”冷青黛盯着那张纸,脑中飞速思索。难道当年害死冷家的,

也是用毒之人?“姑娘现在愿意说实话了吗?”沈云深收起残页,目光灼灼。

冷青黛知道瞒不过去了,索性抬头直视他:“沈大人既然查了这么久,可曾为冷家伸冤?

”沈云深一愣,没想到她会反问。“朝廷积案如山...”“那就是没有了。”冷青黛冷笑,

“既如此,大人何必假惺惺地查什么旧案?”她转身欲走,却被沈云深一把拉住手腕。

“你果然是冷家的人!”他声音压得极低,“你知不知道在京洲杀人是什么罪名?

更何况是赵家这样的权贵!”冷青黛甩开他的手,眼中寒光凛冽:“那冷家十几条人命,

又该算什么罪名?”沈云深还要说什么,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沈大人!宫里急召!

”一个侍卫匆匆跑来。沈云深皱眉,深深看了冷青黛一眼:“这事没完。别再做傻事。

”说完,他快步离去。冷青黛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这才长舒一口气。

她摸了摸腰间药囊,眼神渐冷。沈云深猜得没错,赵老爷是她杀的。

但这只是个开始——赵天睿,还有那些害过冷家的人,一个都跑不掉!“姑娘?

”一个小丫鬟怯生生地走过来,“夫人请您过去看诊。”冷青黛收敛情绪,

柔声道:“带路吧。”跟着丫鬟穿过回廊时,

她余光瞥见墙角一抹玄色衣角——沈云深居然派人盯着她!冷青黛唇角微勾。想玩猫捉老鼠?

那她就让这位指挥使大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猎手!第三章夜色沉沉,赵府后院一片寂静。

冷青黛一身夜行衣,如猫儿般轻盈地翻过围墙。她脚尖刚沾地,

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侍卫的脚步声,立刻闪身躲进假山后。“听说老爷死得蹊跷,

七窍流血呢……”“嘘!别乱说!二公子吩咐了,谁再提这事就打断腿!

”两个侍卫提着灯笼走过,冷青黛屏住呼吸,等他们走远才悄然现身。

她摸出腰间一张皱巴巴的图纸——这是她花重金从赵府下人口中买来的府邸布局。

赵天睿的院子,在东侧第三进。冷青黛眼中寒光一闪,正要行动,忽然耳尖一动——有人!

她迅速隐入阴影,只见一个黑影从墙头翻下,落地无声。那人身形修长,借着月光,

冷青黛看清了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沈云深!他怎么在这儿?冷青黛攥紧拳头。

这男人阴魂不散,白天在灵堂试探她,晚上又跑来赵府,到底想干什么?正思索间,

沈云深突然朝她藏身之处看来:“出来吧。”被发现了!冷青黛心头一跳,但转念一想,

索性大大方方走出来:“沈大人夜探民宅,好大的官威。”沈云深挑眉:“林姑娘这身打扮,

可不像是来出诊的。”月光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双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

冷青黛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索性撕破脸:“沈大人既然知道我要做什么,

是要抓我去见官吗?”出乎意料,沈云深摇了摇头:“本官只是好奇,一个姑娘家,

要怎么对付赵府那么多侍卫。”冷青黛冷笑:“不劳费心。”她转身要走,

沈云深却突然拦住她:“等等。”“又怎么了?”她不耐烦地回头。

沈云深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解药。”冷青黛一愣:“什么解药?

”“赵天睿院子里的水井,半个时辰前被下了毒。”沈云深淡淡道,“你若想亲手报仇,

最好别让他死得太容易。”冷青黛瞳孔骤缩——她还没动手,谁给赵天睿下毒?“不是你?

”沈云深似乎也很意外,“那会是谁?”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去看看。

”冷青黛当机立断,纵身跃上屋顶。沈云深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摸向东院。

赵天睿的院子里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女子的啜泣声。冷青黛伏在屋檐上,

轻轻掀开一片瓦——只见赵天睿瘫坐在太师椅上,面色惨白,嘴角还带着血迹。

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说!谁指使你下毒的?!

”赵天睿一脚踹翻少女,暴怒道。少女哭得梨花带雨:“公子明鉴!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那茶…那茶是厨房送来的……”冷青黛眯起眼——有人抢先一步对赵天睿下手了?正疑惑间,

沈云深突然拉了她一把:“有人来了。”两人迅速隐蔽。

只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匆匆跑进院子,在赵天睿耳边低语几句。赵天睿脸色大变:“什么?!

快备马!我要立刻去见叔父!”待赵天睿带着人匆匆离去,

冷青黛才低声道:“他中的什么毒?”“看症状,像是'断肠散'。”沈云深皱眉,

“但剂量不大,死不了人。”冷青黛心中疑云密布。除了她,还有谁要杀赵天睿?

“先离开这里。”沈云深突然揽住她的腰,纵身一跃。冷青黛还没反应过来,

人已经落在院外的树丛中。“你!”她恼怒地推开他,“别动手动脚!

”沈云深不以为意:“林姑娘接下来打算如何?继续刺杀?”冷青黛抿唇不语。计划被打乱,

她需要重新谋划。“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沈云深忽然道,“我帮你查冷家旧案,

你帮我查赵府。”“我凭什么信你?”冷青黛警惕地看着他。

沈云深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七年前,我父亲奉命查一桩贪腐案,牵扯到赵家。

后来他暴毙而亡,案卷全部消失。”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冷青黛将信将疑:“你要我怎么做?”“以医女身份接近赵家人,查清他们背后的势力。

”沈云深目光灼灼,“作为回报,我会提供你需要的所有情报。”冷青黛沉思片刻,

忽然笑了:“好啊。不过沈大人得先证明自己的诚意。”“怎么证明?

”她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纸包:“喝了这杯茶,我就信你。”沈云深看着那个纸包,

忽然笑了:“'阎罗笑'?林姑娘这是要杀我灭口?”被识破了!冷青黛心头一紧,

右手已经摸向银针。却见沈云深坦然接过纸包,直接倒入口中!“你!”她震惊地看着他,

“你疯了?那真是毒药!”沈云深咽下药粉,面不改色:“现在,姑娘可信我了?

”冷青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男人是傻子吗?明知是毒也敢喝?“解药。”她伸出手,

声音有些发颤。沈云深却摇头:“不必。若我死了,就当为父亲赎罪。”“你父亲?

”“当年他若能再坚持一下,或许冷家不会……”沈云深话未说完,突然闷哼一声,

单膝跪地。冷青黛慌了。她本只是想试探,没真想毒死他!“笨蛋!”她急忙取出解药,

掰开他的嘴塞进去,“咽下去!快!”沈云深艰难地咽下解药,冷汗已经浸透衣衫。

他抬头看她,嘴角竟还带着笑:“姑娘心软了?”“闭嘴!”冷青黛气得发抖,

“你要是死了,谁帮我查案!”沈云深低笑出声,忽然握住她的手腕:“那说定了?合作?

”冷青黛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月光下,男人眼中的执着让她心头微颤。

“……合作可以。”她终于妥协,“但有个条件。”“请讲。”“别再叫我林姑娘。

”冷青黛直视他的眼睛,“我叫冷青黛。”沈云深眸光一闪,缓缓点头:“冷姑娘。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夜风吹过,带来远处更夫的梆子声。“天快亮了,该走了。

”冷青黛站起身,“三日后,仁心医馆见。”沈云深点头,忽然又道:“对了,

赵天睿中的毒……”“不是我下的。”冷青黛皱眉,“我也很想知道是谁。

”沈云深若有所思:“看来,盯着赵家的不止我们。”冷青黛冷笑:“那正好,

省得我亲自动手。”她纵身跃上墙头,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原地的沈云深。月光下,

男人的轮廓格外清晰,那双眼睛仿佛盛满了星辰。真是个怪人。明明可以抓她去邀功,

却非要喝她的毒药。冷青黛摇摇头,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第四章清晨的仁心医馆刚开门,

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冷青黛正在药柜前整理药材,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看病请排队,

急症另算诊金。""冷大夫好大的架子。"熟悉的男声带着笑意响起。冷青黛手一抖,

差点打翻药罐。抬头就看见沈云深一袭墨蓝锦袍,斜倚在门框上,手里还晃着一个油纸包,

香气四溢。"沈大人这是..."她警惕地看了眼门外。"放心,没人跟踪。

"沈云深走进来,将油纸包放在桌上,"刚出笼的蟹黄包,趁热吃。

"冷青黛没动:"大人大清早来,就为送包子?"沈云深自顾自坐下,

从怀中取出一卷竹简:"赵家讼师李崇义的行程。他今日午时会去醉仙楼赴宴,

之后独自回府。"冷青黛眼神一凛。李崇义——当年构陷兄长入狱的帮凶!

"你查这个做什么?"她故意问。沈云深似笑非笑:"不是合作吗?

这讼师可是你名单上的第二个。"冷青黛心头一跳。她确实有一份仇人名单,

但从未给沈云深看过!"你翻我东西?"她声音骤冷。沈云深摇头:"猜的。赵老爷已死,

下一个自然是帮赵家做脏活的讼师。"他忽然压低声音,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李崇义最近在暗中调查七年前的冷家案。""什么?

"冷青黛猛地站起,"他查这个干什么?""不知道。"沈云深目光深邃,"所以今日,

我们一起去问问?"正午时分,醉仙楼雅间内。李崇义酒足饭饱,哼着小曲走出酒楼。

他四十出头,面白无须,一双小眼睛里透着精明与算计。"李大人留步!

"一个青衣小厮追上来,"您落了这个。"李崇义接过一看,是块玉佩,

顿时皱眉:"这不是我的。""是吗?"小厮抬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可这上面刻着'冷'字呢。"李崇义脸色大变,

急忙将玉佩塞入袖中:"你...你是何人?

"小厮——实则是女扮男装的冷青黛——微微一笑:"路过的。不过李大人这么紧张,

莫非这玉佩有什么故事?""胡说八道!"李崇义厉声喝道,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慌乱,

"滚开!"他一把推开冷青黛,匆匆钻进轿子。冷青黛看着轿子远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果然有鬼!李府书房,烛火摇曳。李崇义锁好门窗,从暗格中取出一封密信,

与玉佩放在一起对比,额头渗出冷汗:"不可能...怎么会...""李大人好兴致啊。

"清冷的女声突然响起,李崇义骇然回头,只见冷青黛不知何时站在窗边,

手中把玩着一把明晃晃的银针。"你...你是..."他浑身发抖,"冷家的人?!

""记性不错。"冷青黛缓步走近,"那应该也记得,你是怎么诬陷我兄长偷盗,

把他送进大牢的吧?"李崇义猛地拉开抽屉想取匕首,却发现自己手臂突然麻痹了!

"别费劲了。"冷青黛晃了晃银针,"刚才在醉仙楼,已经给你下了点'软筋散'。

""你想怎样?"李崇义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是赵家逼我做的!我只是个小小讼师,

不敢违抗啊!"冷青黛冷笑:"那这块玉佩呢?我长姐的贴身之物,怎会在你手里?

"李崇义眼神闪烁:"我...我捡的...""撒谎!"冷青黛一针扎在他脖子上,

李崇义顿时惨叫出声,"这针上沾了'真言散',现在,说实话!"李崇义面容扭曲,

不受控制地开口:"是...是赵二公子给我的!

他说...说冷大**死前紧紧攥着这玉佩,上面有...有大秘密...""什么秘密?

"冷青黛厉声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李崇义涕泪横流,"我只是奉命查冷家旧案,

找...找一块带特殊纹路的玉佩..."冷青黛心头一震。难道长姐的死另有隐情?

就在这时,书房门突然被踹开!"殿前司办案!"沈云深带着一队侍卫冲了进来,

看到眼前场景明显一愣。冷青黛暗叫不好,急忙收针后退。"大...大人救命!

"李崇义如见救星,"这妖女要杀我!"沈云深目光复杂地看了眼冷青黛,

突然厉喝:"来人!把这谋害朝廷命官的刺客拿下!"侍卫们一拥而上,却不是冲向冷青黛,

而是按住了李崇义!"你们干什么?!"李崇义惊恐万状,"沈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

"沈云深冷笑:"李崇义,你勾结赵家贪赃枉法,证据确凿。"他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

"这些状纸,够你死十次了。"李崇义面如死灰,突然狞笑起来:"哈哈哈...沈云深,

你以为抓了我就能扳倒赵家?做梦!你们根本不知道赵家背后是..."话音未落,

一支弩箭突然从窗外射入,正中李崇义咽喉!"有刺客!"侍卫们乱作一团。

沈云深一个箭步冲到窗前,却只看到远处屋顶一闪而过的黑影。冷青黛趁机摸到李崇义身边,

迅速搜走玉佩和那封密信。刚要起身,手腕却被沈云深抓住!"交出来。"他低声道。

冷青黛挣了挣,没挣脱:"松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沈云深眼中怒火与担忧交织,"刚才那箭明显是灭口!这案子水太深了!

"冷青黛冷笑:"深又如何?我早已在深渊之底了。"她猛地一甩袖,一阵粉末扬起,

沈云深下意识闭眼,再睁眼时,冷青黛已经不见踪影,只有窗棂微微晃动。"大人,要追吗?

"侍卫问道。沈云深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苦笑摇头:"追不上。

"他转身查看李崇义的尸体,突然发现死者袖中露出一角纸片。悄悄抽出一看,

上面只有潦草几个字:"玉佩...宰相府..."沈云深瞳孔骤缩。难道冷家惨案,

竟牵扯到当朝宰相?!第五章仁心医馆后院,烛火通明。冷青黛将门窗锁死,

这才从怀中取出那封染血的密信和长姐的玉佩。她的手微微发抖——七年了,

终于找到线索了!密信上的字迹已经模糊,

但依稀能辨认出几个词:"冷家...玉佩...相爷...计划...""相爷?

"冷青黛心头一震,"难道是...当朝宰相裴元庆?"她急忙拿起玉佩对着烛光细看。

这玉佩她再熟悉不过,是长姐及笄时父亲所赠,通体莹白,正面雕着兰花,

背面刻着"冰清"二字——长姐的闺名。可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特殊纹路。

"奇怪..."冷青黛皱眉,"李崇义说的'秘密'到底在哪?"正思索间,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谁?"她迅速将玉佩和密信塞入袖中,右手已经摸向银针。

"是我。"沈云深的声音!冷青黛松了口气,随即又警惕起来:"沈大人深夜造访,

有何贵干?""开门再说。"沈云深的声音有些急促,"我查到重要线索。

"冷青黛犹豫片刻,还是开了门。沈云深闪身而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湿气。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冷声问。沈云深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李崇义死前留下的。

"纸条上赫然写着"玉佩...宰相府..."!冷青黛心头一跳——和她猜的一样!

"看来我们想到一处了。"沈云深看着她袖口露出的玉佩一角,"能给我看看吗?

"冷青黛下意识后退一步:"凭什么?""就凭我刚刚救了你一命。"沈云深突然沉下脸,

"你以为李崇义的事就这么完了?赵家已经派人盯上你了!""什么?""酉时三刻,

有个穿灰衣的矮个子在医馆门口转了三圈。"沈云深冷冷道,"我的人已经把他引开了。

"冷青黛心头一紧。她太大意了!"所以,合作吗?"沈云深伸出手,"玉佩给我看看。

"冷青黛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将玉佩递了过去。沈云深接过玉佩,对着烛光仔细查看,

突然"咦"了一声。"怎么了?""这玉佩..."他手指摩挲着背面刻字的地方,

"'冰清'二字的笔画里,似乎有东西。"冷青黛急忙凑过去看。果然,

在"清"字的"月"字旁,有一道极细的刻痕,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拿水来。

"沈云深突然道。冷青黛取来一碗清水,只见沈云深将玉佩浸入水中,

片刻后取出——原本莹白的玉佩上,竟然浮现出几道红色的细线,组成一个奇怪的图案!

"这是...地图?"冷青黛瞪大眼睛。沈云深神色凝重:"看轮廓,像是皇宫某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长姐的玉佩里,为何会藏着皇宫地图?

冷家灭门,宰相府,皇宫...这一切究竟有什么联系?"还有这个。

"冷青黛取出那封密信,"李崇义藏的。"沈云深接过一看,

面色骤变:"这是...军械调令?!""什么意思?""七年前,

北疆曾有一批军械神秘失踪。"沈云深快速解释,"我父亲就是查这个案子时遇害的。

这调令上的印鉴是伪造的,但笔迹..."他忽然顿住,眼中闪过一丝骇然。"笔迹怎么了?

"冷青黛追问。沈云深吸了口气:"像极了裴相的手笔。"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

若真如猜测,当年冷家灭门、沈父遇害、军械失踪,都可能与当朝宰相有关!"不对。

"冷青黛突然摇头,"若真是裴相要灭口,为何时隔七年才来追杀李崇义?

"沈云深沉吟道:"除非...李崇义最近发现了什么。"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打更声。

沈云深神色一变:"我得走了,明日殿前司要查赵府。""等等!"冷青黛拉住他,

"这玉佩...""你收好。"沈云深将玉佩还给她,"记住,别相信任何人,

包括赵府派来求医的。"他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还有,明日无论听到什么消息,

都别轻举妄动。"冷青黛皱眉:"什么意思?"沈云深却没有回答,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冷青黛刚开门,就听见街上一阵喧哗。"听说了吗?

殿前司昨夜抄了李讼师的家,搜出好多罪证!""何止啊!今早沈大人带人去赵府了,

说是查贪污案!"冷青黛心头一跳。难怪沈云深让她别轻举妄动,原来他早有安排!正想着,

医馆门口突然停下一顶华丽轿子。一个丫鬟搀着位锦衣妇人走下轿,那妇人脸色苍白,

不住咳嗽。"大夫,我家夫人身子不适,劳您看看。"丫鬟高声道。

冷青黛打量那妇人——约莫三十出头,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病容,

手腕上戴着一对价值不菲的翡翠镯子。"夫人请坐。"她不动声色地引妇人入内,

"哪里不适?"妇人虚弱地摆摆手:"心口疼...夜里总做噩梦..."冷青黛为她把脉,

眼神突然一凝——这妇人虎口有茧,分明是常年习武之人!而且脉象平稳,哪有什么病?

"夫人这病..."她故作沉吟,"可是受过惊吓?"妇人眼中精光一闪:"大夫慧眼。

实不相瞒,我乃赵府三夫人。昨夜府上被殿前司搜查,受了些惊吓。"赵家人!

冷青黛强压住心头恨意,温声道:"原来如此。我给夫人开副安神的方子。"她转身配药,

余光却瞥见那"丫鬟"悄悄在茶壶边撒了些什么!下毒?冷青黛心中冷笑,假装没看见,

将配好的药包递给妇人:"一日两次,温水送服。""多谢大夫。"妇人接过药包,

突然压低声音,"冷姑娘,我家老爷有请。"冷青黛浑身一僵!"不必装了。

"妇人笑容阴冷,"李崇义死前已经把玉佩的事告诉了赵家。交出来,饶你不死。

"冷青黛缓缓后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妇人猛地掀翻药柜,

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与此同时,那"丫鬟"也堵住了门口!"把玉佩交出来!"妇人厉喝。

冷青黛不慌不忙,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两位可知'阎罗笑'怎么用?

"两名女子脸色大变,下意识后退。"看来知道。"冷青黛冷笑,"现在,谁派你们来的?

赵天睿?还是..."她故意顿了顿,"裴相爷?

"妇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你怎么知道..."话未说完,

门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殿前司办案!闲人退避!"妇人脸色大变:"走!

"两人破窗而出,眨眼消失在小巷中。冷青黛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

她刚才纯属虚张声势——那瓷瓶里装的不过是普通药粉!门外,

沈云深带着一队侍卫大步走来。看到满地狼藉,他脸色骤变:"你没事吧?

"冷青黛摇头:"你怎么来了?""赵府招供了。"沈云深低声道,"他们承认害死你长姐,

但坚称是受裴相指使。"冷青黛心头一震:"果然是他!""别急。

"沈云深按住她颤抖的手,"这事没那么简单。我刚从赵府搜出一本账册,

上面记录着..."他话未说完,一支冷箭突然从对面屋顶射来!"小心!

"沈云深一把将冷青黛推开,自己却被箭矢擦伤手臂!"有刺客!保护大人!

"侍卫们立刻四散搜查。冷青黛急忙扶住沈云深:"伤得重吗?""没事。

"沈云深咬牙拔出箭头,脸色突然变了,"这箭...是禁军的!

"冷青黛心头狂跳——难道连禁军都被裴相控制了?"账册上到底记了什么?"她急问。

沈云深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翻开其中一页:"看这个。"冷青黛低头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甲字三号密令:冷氏女必除,玉佩务必销毁。裴。"而更令人震惊的是,

这页纸的右下角,赫然盖着一方鲜红的私印——龙纹玉玺!第六章烛火噼啪作响,

映照着冷青黛惨白的脸。"龙纹...玉玺?"她手指颤抖地抚过账册上那方鲜红印记,

"这怎么可能..."沈云深迅速合上册子,警惕地看了眼窗外:"此处不宜久留。

""什么意思?"冷青黛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你是说...皇室参与了灭我满门?

""不一定。"沈云深压低声音,"私刻玉玺是诛九族的大罪。我更怀疑是有人栽赃。

"冷青黛脑中一片混乱。

长姐的玉佩、失踪的军械、伪造的玉玺...这一切究竟有什么关联?"跟我来。

"沈云深突然拉起她的手,"带你去个地方。"半个时辰后,

两人站在城郊一处荒废的宅院前。"这是...""我父亲生前暗中购置的别院。

"沈云深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没人知道。"院内杂草丛生,但主屋却干净整洁,

显然有人定期打扫。沈云深点燃油灯,从床底拖出一个铁箱。"七年来,

我一直在查父亲的死因。"他打开铁箱,取出一叠泛黄的文书,"直到三个月前,

才找到这本账册的线索。"冷青黛接过文书,发现全是关于军械案的记录。

其中一页上画着个奇怪符号,和玉佩浸水后显现的红色图案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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